孟拿的母亲信佛,抄写佛经本是他过去经常做的事,他的一手好字也是因此练得。他边抄边默念着,心qíng是从未有过的平静,乐乐玩累了,蜷缩在他身边沉沉睡去,他含笑在他额上轻点一笔,把抄好的经卷整理好,一一装订成册。
一片静谧中,时间悄悄流逝,一转眼天已黑了,方丈带着两个小和尚送来斋饭,盘腿坐在一旁看两人吃完,沉吟道:“孟夫子,你看让孟劳参加今年的武举考试如何?”
即使做好准备,孟拿心里还是如被什么重重击到,他知道,自己其实根本不愿意破坏这难得的宁静生活,不愿让他参加科考,甚至不愿让他离开自己半步。官场是个泥沼,陷下去便难以离开,孟劳没有办法和那些牛鬼蛇神斗法,到时候只能跌得满身伤痕,甚至葬送xing命。
然而,这是孟劳的理想,也是方丈甚至书院众人的理想,如果孟劳成功,书院的名声将会天下传扬,更何况,孟劳本领超群,拿下武状元如探囊取物。
他qiáng笑着点头,“大师有什么要jiāo代的,孟拿一定做到!”
仿佛看到孟劳成为武状元的英姿,方丈眼中大放异彩,哈哈大笑,“无妨无妨,他最听你的话,你陪着他练习就能事半功倍。孟夫子,说句大话,只怕今年的文武状元都在悬空书院,到时候我们一定要好好庆贺一番!”
乐乐突然轻叹一声,“当状元也没什么可高兴的!”
方丈低咳一声,正色道:“只要是书院出来的学生,无论高低贵贱,都是难得的栋梁之才,这难道还不值得高兴!”
乐乐自知失言,缩头缩脑躲在孟拿身后,孟拿摸摸他的头,轻笑道:“请大师放心,孟拿一定陪他练好本事!”
正说话间,远处传来一声大吼,“阿懒,你在哪里?”
乐乐拊掌大笑,“这么快就找来了,孟教习真厉害!”
方丈眉头拧了拧,刚走到门口,孟劳就急匆匆跑来,两人差点撞上,方丈眼疾手快,见他来势汹汹,慌忙退出两步,气得chuī胡子瞪眼。
孟劳眼里哪里还有别人,径直冲上来把孟拿双手抓住,一边摇晃着一边连连大吼,“出门怎么不说一声,急死我了!”
孟拿只感觉满天星星乱飞,气得一拳砸去,“放开!你哪次出门告诉过我!”
孟劳松了手,讪笑连连,识趣地不再开口,缩手缩脚地站到他身边。这时,于言气喘吁吁跑进来,往门口一站,冷冷地瞪住乐乐,乐乐见势不妙,飞一般扑了上去,拽着他的袖子谄媚地笑,于言在他头上敲了一记,拉住他的手,对方丈微微一躬,扭头就走。
看着于言明显的占有yù,孟拿暗暗好笑,悄悄踢了孟劳一脚,“呆子,方丈让你参加今年的武举考试,有没有把握?”
孟劳惊喜jiāo加,胸膛一挺,朗声道:“当然有!”他走到方丈面前,恭恭敬敬鞠了一躬,难掩激动之qíng,“谢方丈!”
方丈微微颔首,笑道:“你还有四个月的时间准备,我要孟拿看着你,你以后要好好练习,不能给书院丢脸!”
孟劳大声回答:“明白!”大笑着跑到孟拿身边,把他扛上肩膀,飞快地跑入他今夜的悲惨时光。
因为兴奋,孟劳黝黑的脸隐隐发红,chūnqíngdàng漾里,那条疤痕变得妖冶而张扬,平添了几许庭树飞花般的qíng调。
惆怅,朦胧,不可阻挡。
孟拿的笑容冬月般娇俏,有些慵懒,有些寒夜烟火般的迷离和美丽。对付不听话的家伙,只有一招,修理得他yù火焚身,让他以后都记住教训,要不然等他得寸进尺,那还了得!
挑眉,低头,把孟劳胸前的小小rǔ珠轻柔含住,小家伙已被蹂躏得红通通的,在昏huáng的灯火里闪着媚惑的光芒。
一阵奇异的热流从胸前传递到全身各个角落,孟劳只觉得自己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在chūn风催动下一层层地绽放。
渴望,全身都在渴望,渴望他温润的舌,渴望他幽xué里的紧窒和滚烫,更渴望覆上他身体,让他在自己身下疯狂叫喊。
他后悔不迭,早知要受这么长久的煎熬,刚刚就不会因为心怀愧疚,也因为怕自己的卤莽伤到他,而让他把双手缚住,这会可好,他成了猫爪下的老鼠,只盼着美人早点玩高兴了,给他一个痛快。
把rǔ珠吐出来,孟拿装作没看到他坚硬如铁的分身,顺着他硬邦邦的几块腹肌的轮廓舔过去,舔弄中,他摸摸自己一身排骨,妒忌之心顿起,恶意地轻咬着,孟劳浑身一震,腹部下意识地紧绷起来,孟拿差点把牙崩了,瞪了他一眼,孟劳一个激灵,连忙放松,苦着脸道:“阿懒,别闹了,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