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彘!这个比较简单!」沈庄主喜道,冷峻的气息去了不少,此刻的他看来倒像是残忍的小孩子,兴奋的表qíng让他脸上显出炫目光彩。
君笑睁开眼看到,愣了下,然后又是冷笑:「反正我四肢已废,人彘又有什么了不起。」
全身疼痛已经到了近乎极限,身上一寸寸开始麻木,麻木到习惯疼痛。眼睛在牢中扫了下,想起做人彘的话,恐怕下一步就是剜眼,趁还能视物的时候多看眼这世界。
事到如今,他也不想什么了。最多不过被折磨死,或者稍获自由时自行了断,眼前这男子若想看他怕极求饶,却是不可能。
「谁说人只有四肢的?」沈庄主见他轻蔑神色,心头涌上怒火,觉得眼前男子虽然完全受制于己,却在嘲笑着自己。
他眼珠一转,手中匕首向下,割断君笑裤带,「你刚才说,叫一声疼你就不算好汉吧?我现在让你做太监,看你还不是男人之后还能不能当好汉!」
君笑感觉下身一凉,见沈庄主匕首一挥,心中大惊,竟然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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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笑悠悠醒转,眼前是一双极晶亮的眸子,带着些古怪的眸光。
他想到昏前的事,低头向自己下体看去,见自己全身赤luǒ,双腿间的男xing特征还在,不禁轻轻吐了口气。
沈庄主见君笑神qíng,挑眉笑道:「原来……用刑凌nüè多痛都不怕,就怕当不成男儿汉吗?」
他手中匕首在君笑下身划来划去,凉意直袭他脆弱柔嫩的地方。
君笑咬牙,为刚才的昏厥羞愧起来。
「你……」喉咙极痛,几乎无法发出声音,君笑拼命咳了数声,才能说出来,「你要斩就斩,拖拖拉拉算什么男人!」
沈庄主眉头紧皱,匕首贴上君笑下体:「还嘴硬,只要我一刀下去,看到底谁不算男人!」
匕首寒气侵入,锐利锋芒在君笑分身上轻轻划过,渗出极细的血丝。
君笑一时屏住呼吸,动都不敢动。
沈庄主见他这样,唇边勾起嘲讽的笑。
他表qíng落入君笑眼中,君笑暗骂自己没用,大不了就是死呗,他还非求个全尸吗?于是开口骂道:「哼!就算我……被什么了,也比你这兔儿爷男人qiáng!你小子自己娘娘腔,就靠这种无耻手段威bī别人——」
「啪」一声,他被打得头侧过去,悬在半空的身子剧烈摇动。
此刻他手脚踝皆是伤筋断骨,这么一晃动就是碾碎一般的剧痛,他咬住牙,倔qiáng眼光she向对面男子,却见沈庄主柳眉倒竖,脸上怒意深重,胸口不断起伏,呼吸都重了几分,显然是愤怒之极。
君笑平素对jì女小倌极是礼敬,若不是眼前男子rǔ他至此,他也不会说这等话。
他却不知这沈庄主自小因容貌秀美着实受了些挫折,因此最恨别人说他像女人,更况是「兔儿爷」这样的称呼。
沈庄主是何等样人,此刻怒气上涌,一双美目眯起来,全身气势变得qiáng而危险。
「哼,我倒要看看——」沈庄主伸出左手,托住君笑下颔,神色于愤怒中还有几分轻薄,「你到底怎么比我男人。」
他薄薄的唇勾着,右手扔掉匕首,抓住君笑要害,「如果……你被人压在身下,像女人一样被cha进cha出的话——」
君笑一震,分身被男子握住,上下摩挲。似是有一点快感,然而那处柔嫩皮肤上的划痕随之越发疼痛,被男子搓揉,不住流下血来。君笑向来不涉秦楼楚馆,被这么轻佻地碰着,整个人都呆住了。
沈庄主挑眉,露出一抹媚笑,在这昏暗地牢中看来尤其诡异。他俯下身打开君笑两脚铁链,然后伸手抓住君笑左膝,用力向上一抬,抬到肩膀处。
君笑只觉胯骨像是要裂开一般,不由得全身震动,手上链子发出铮铮响声。
男子笑意不减,拽起锁住君笑左脚的铁链,缠在悬着他左手的铁链上,君笑下身几乎完全露出。男子却还不罢休,把他右腿一样处置。
他整个人悬在空中,两臂分开,被铁链固定在墙上,两腿大分,几乎和两臂绑在一起,男人身上最脆弱隐秘的地方完全bào露在那人面前,由不得他做半点遮掩。
「你……你做什么?」
身体重心上移,所有的重量都悬在细细的两根铁链上,手腕被勒得出了血,脉搏所在的地方被紧压着,血液流动不畅,剧烈跳动着,手脚软软垂下,稍微一动就会引起四肢的无尽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