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呼吸声音越重,一手爱抚着君笑前胸,让那原本柔软的茱萸变硬,肿胀cháo红引得他低头含住。另一只手向下,撩起君笑外衫,隔着衣物便轻揉起来。
君笑身体颤抖,体内一阵冷一阵热,涌到喉间。
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被爱抚,殷红的rǔ头被舔噬着,顶端感觉得到柔软舌尖,不由得更加硬胀。
悠然搓揉他下体的力道不轻不重,手又有时在他大腿腿根和腰眼上乱动,他一软,只觉全身无力,软软偎在悠然怀里。
可……曾经被那人也这么对待过、曾经……
他在那人身下可以控制住自己,为何在悠然面前就如此……是因为自己当真喜欢他的吗?
那些姐姐阿姨们不也说过,除非心动、除非自己想放纵,否则即使恩客再挑逗,这身体也早麻木了——虽然这么说的大多数都是阿姨不是姐姐。
少年眼神深幽、呼吸狂乱,明明和当初那人折磨自己之前的样子差不多,却不觉害怕和厌恶……
因为他是悠然呢,那个总是缠着自己、有点孩子气有点霸道的悠然。
下体忽地一凉,长裤亵裤已被那人脱下,肌肤直接相触。悠然的手凉凉滑滑,灵活之极,握住君笑分身。君笑低哼一声,yù望已掩不住。
悠然此刻也是衣襟半解,他呻吟着,把君笑压倒在chuáng上。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君笑身体向来偏热,悠然低一些,然而此刻皆是火热无比。
悠然低声断断续续问道:「笑……给我,好不好?」
君笑虽然qíng动,听这句话,却忽然头顶如冷水浇下般。他把头侧到一边,低低笑起来。
悠然吓了一跳,虽是箭在弦上,也抑住yù望停了下来:「笑,你怎么了?」
「给你什么?我……还有什么可以给人的……」紧紧咬住唇,想,这身体肮脏如此,他要,他还有脸给吗?
「笑,笑!你到底怎么了?」悠然抱着君笑,不停声地问。
君笑半起了身,左手指着身上纵横伤痕:「悠然,你看到这些鞭伤没?这些都是沈庄那人折磨我的……我、我……」他一狠心,「你我已是肌肤相亲,悠然,我也不能瞒你……这身子,我……」
不由笑自己,男人还有贞节不成,然而这时面对少年恋人,记忆中尽是那人无尽掠夺。
这身体……曾经被那样残酷的对待过、曾经被那人无qíng使用过……
给他?怎么给他?这身体破败如此了啊……属于恋人的肢体jiāo缠,在他而言,曾是qiáng迫的掠夺记忆。
悠然呆怔了片刻,忽然用力扑向君笑,把他重重压在身下。
唇从他肩上刀伤一直吻到他无力的手腕和指尖,然后是他轻轻的声音:「笑,笑,把那些都忘了,你我从这里开始好不好?你是我的君笑、我是你的悠然……不要再想那些事qíng,不管你过去如何,你永远是我要珍惜一生的宝物……」
他的唇沿着君笑前胸一直下滑,徘徊于他腹上小小凹陷,然后向下,吻上他的小腹。
君笑一时燥热无比,惊叫:「悠然——」
「你是最gān净的。」悠然挺身,唇在他耳边吐息,「笑,在你面前,肮脏的只是我……」
悠然说着,施了百般调qíng手段,让君笑神志渐渐迷失。
他很累了,君笑闭上眼想道,也许自己一直希望能被抱紧,然后告诉自己,一切都是过去,自己是安全的,没有谁会伤害自己。
院子里的妈妈不能,那人也不能……他看到小时的自己,仓皇失措地找人来救莫姐姐,郎中却狠狠一脚踢在自己肚子上……他看到长大的自己,困在那一方斗室,瞪大眼睛等待那人的下一次侵犯……
他一向都知道,他做捕快,是想救助那个无助哭泣的小孩子,那个童年时期的自己。可其实他也希望过有那么一个人,不需要真的救他,只要告诉他、他也是应该被救的,就好了。
没有人保护,只有自己保护,也就不需要人保护。娘没有力量保护他,他要保护娘;师父教他武功,可是师父不会抱住他,告诉他没有人会伤害他。
只有他会说,只有他会这么说……
「笑,我绝不会让你再受伤,我绝不会让你不快乐……笑,让我来爱你保护你,你不要再倔qiáng得一身是伤,把你jiāo给我……无论是人还是心,放心地jiāo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