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自己不会有什么yù望,但被紧窒炽热的内壁包裹的感觉冲击着他的神经,快感不由自主地涌上,事qíng已经有些脱离他的控制。
蓝chuī寒看到方棠溪面颊cháo红,急促地喘息着,不停地做着起落的动作,浑身赤luǒ的麦色肌肤透露出一种极为qiáng烈的yín靡色彩,蓝chuī寒不禁有些恍惚,如果他不是被点中了xué道,险些就想伸手扣紧身上男子的腰身,往自己的yù望处狠狠撞击进入。
蓝chuī寒一向寡qíng,又极能控制自己的yù望,他向来不喜欢方棠溪有些脱线的xing格,这个念头只是稍稍一转就按压下去,咬牙切齿地道:“方棠溪!你够没有?你再不停止,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方棠溪被他一句话惊醒,像是忽然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脸胀得通红,由于对蓝chuī寒长久以来的由爱生畏,yù火很快就泄了出来,洒到蓝chuī寒身上。
方棠溪有些讪讪的不好意思,用chuáng单给蓝chuī寒洒到脏东西的地方擦了一下,yù火仍然十分炽烈,但在蓝chuī寒冰冷的目光下也浇熄了一半。
“chuī寒,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冲昏了头……”方棠溪挠了挠头,本来他才是郁闷的那个人,竟然yù望驱使之下,做了这种悲惨的自荐枕席的事,以后还怎么有脸再在蓝chuī寒面前抬头?自己信誓旦旦,说要给蓝chuī寒幸福,现在还不给蓝chuī寒笑死了……他心惊胆战地望了望蓝chuī寒,却看到蓝chuī寒一丝笑意也没有,脸上冰冷得像要杀人。
“快解开我的xué道,不然我就杀了你!”
方棠溪瑟缩一下,忍不住辩解道:“解开你的xué道你也要杀了我的。”他一步跨下了chuáng,险些因为腿间的剧痛摔倒在地。
他妈的还真痛!
方棠溪苦着脸,捡起自己散得七零八落的衣裳穿了起来,为了保命,只有先离开这里,以后再向chuī寒赔罪。
“你不解开我的xué道,以后我们就割袍断义!”
“好吧。那我解开你的xué道,你可不许生气?”蓝chuī寒没回答,只是冷冷看着他,方棠溪有些垂头丧气,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咬了咬牙,伸手解开了蓝chuī寒身上的xué道。
蓝chuī寒一跃而起,卷起地上的衣裳,狂风一卷,便已披在身上。方棠溪刚想称赞他一句轻功不错,剑光一闪,一剑已经向他刺来。
方棠溪双腿之间剧痛无比,便是平常也要凝神之下才接得住他这一招,此时手中无剑,腿动一动就会扯到私密地方的伤处,只好就地一滚,避开了这一剑。不料蓝chuī寒下一剑又已经刺来。
“chuī寒,chuī寒,你答应过不生气的!”方棠溪忘记了蓝chuī寒根本没答应,此时被剑光bī得嗷嗷直叫。
“废话少说!”
方棠溪冷汗直流,剑势带着杀机,蓝chuī寒盛怒之下,一定会杀了自己,不如脚底抹油,溜了再说。
“chuī寒,我有事先走了,以后再向你解释啊!”方棠溪顾不得屁股痛得要命,发足狂奔,根本不敢回头,直到奔出了皓月居,才发觉蓝chuī寒并没有追来。以蓝chuī寒的xing格,不是放过了他,想必也是因为刚解开xué道,气脉不顺的缘故。
第07章
好不容易跑出皓月居,方棠溪气息甫定,靠在一棵树旁暗暗拍胸口,忽然发现自己的家传宝剑已经落在了皓月居,更不幸的是,好象蓝chuī寒刚才用来追杀的那把剑就是自己的七星剑,呆了一阵,父亲要是知道剑不在他身边,非砍了他不可。但是回头问蓝chuī寒,估计立刻便要人头落地。
方棠溪想到自己倒霉的一晚,恨不能抹泪号啕大哭,都怪自己不争气,居然会在蓝chuī寒面前吓成这个样子。如果事qíng再发生一次,估计也没多大改变。
照这个qíng况发展下去,估计自己要翻身是绝无可能的事。方棠溪长吁短叹,在一条小溪旁徘徊。但后庭不适,徘徊了一阵便坐在了糙地上。不料压到了臀部,更觉得难过。于是在皓月居外的这条小溪边,方棠溪坐立不安,走来走去。
眼看天边渐渐发白,长夜已经快要结束,而自己进退两难,似乎只得硬着头皮回去给蓝chuī寒砍上一刀。
他刚做了决定,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
“棠溪老弟,你气色不大好啊?”
方棠溪回头一看,那人笑吟吟的,几绺清须,三十岁上下,书生衣巾,背着一个药篓,竟然是他前段时间结jiāo的好友薛不二。薛不二号称医术通神,却是个名副其实的财迷,由于唐门有人中了毒,不得已请他医治,他不仅得意洋洋,还开出了天价,唐门虽然答应下来,给了他诊金,却在病人医好后,立刻发出唐门追杀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