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命就开口求饶吧。”
激烈的打斗中,裴陵首先开口。他吐字清晰,气息没有一丝紊乱,看得出是留了力气。
“你没听说过青出于蓝胜于蓝吗?”左三知轻笑,出招越发轻盈,使得他高大的身形越显敏捷矫健。
“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裴陵换了路剑法,口中讥讽。
“时英是英雄,我也是。不过……”左三知仗剑格开裴陵的攻势,“你却在边关当不了英雄了。”
“拜你所赐。”裴陵避开左三知的剑,“虎落平阳依然是虎,龙困浅谭依然是龙。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何愁不能施展才能。”
“哦?那倒令人期待啊。”左三知身体一侧,让过裴陵的一剑,转手回劈,画出道弧线从裴陵左肩斜斜向下。裴陵后仰弯腰,手中剑随着身体后倾消失在身后,却又出人意料地从脚下那方刺出,直直向上,挑在左三知的肩膀处。左三知被那剑刺中却并不后退,反而就势前踏一步,任由那剑柄划了自己肩膀一道大大的血口,而人却趁机将裴陵整个人压倒在雪地上。
“左将军反应果然异于常人。此时最好的办法不应该是后退吗?”裴陵被压在左三知身下也不懊恼,他变戏法般从袖中掏出柄匕首抵在左三知的脖颈处,趁左三知愣神的瞬间翻身将左三知压在身下,还将左三知手中的剑丢向远处。
“进攻是最好的防御。你不会忘记这是你教给我的吧?”左三知被裴陵制住,动弹不得,便放弃了反抗,盯着裴陵幽深的双眸道:“你怎么赖在我身上不下去?是不是忘不了我在你体内冲撞给你带来的欢愉?话说回来,你当时还眼含泪花喘息着抱住我呢。”
裴陵听了左三知的话不怒反笑:“彼此彼此。左大人的身体也令人回味无穷,比京城各大青楼的花魁还要销魂。”
“惭愧惭愧,比不上你被我压在身下的呻吟动听。”左三知不顾裴陵手中的匕首力道多了一分,qiáng硬地伸出一只手搂住裴陵的头,把嘴唇贴在裴陵的唇上吸吮。
“左大人这么迫不及待吗?”裴陵用匕首挑开了左三知的腰带,作为这场谈话的结束。他拗住左三知的手臂,迫左三知翻身趴在雪地上,微微抬起双股。
“你个混蛋。这是大雪天。”左三知感到皮肤被无数根针刺了一样疼。他早年在塞外就领教过被冻伤的滋味,知道严重的话甚至会让身体溃烂。
裴陵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自己火热滚烫的家伙塞入左三知的体内,狂猛律动着。他听着左三知的闷哼,取笑道:“左大人怕死?”
“呵呵,我是怕你冻掉了那家伙。不过你有没有那家伙都无所谓,反正我照样可以cha得你如攀云端。”左三知被裴陵就着连接的姿势又翻转过身来,他望着裴陵充满qíngyù和复杂心绪的双眼,夹紧了双股,bī得裴陵加快了律动。
“左大人既然喜欢逞口舌之能,那我只好替左大人割下那碍事的东西,免得左大人记挂在心。”裴陵握住左三知跨间硬物,做势用匕首抵上根部。
“裴陵,你恨我吗?”左三知见此qíng形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左三知你在边关被那些蛮子打坏了头不成?你如今可是左大人了,小的怎么敢恨您。”裴陵听到这话冷冷一笑,将匕首cha在左三知头侧的雪地上,自己俯身压在左三知身上,在左三知的粗重起来的喘气中加快了抽送,把自己积蓄了很久的滚烫体液全数倾入左三知的体内。
“裴陵,你是不是很恨我?”左三知见裴陵发泄完了,就拽住了要从自己身上爬起来系裤子的裴陵,抱在他的肩膀咬住了他的耳朵。
“左三知,你放开!”裴陵不留意间被左三知抓住了胯下薄弱的命根子,人也被左三知翻身压倒。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都宽衣解带准备了,我怎能辜负你一番心意?”左三知把自己硬起来的ròu柱抵在裴陵股间挺入,深深cha进裴陵的体内。
“混蛋。”裴陵要抓那匕首,可手腕被左三知握得紧紧。
“即便胜利也要提防敌人反扑。所以,忘了这点的你犯了兵家大忌。”左三知好整以暇地挺动着腰部,见裴陵眼神越来越黯,便笑着加快了动作,在裴陵咬牙合眼释放出的瞬间也she在裴陵的体内。
裴陵见左三知把湿漉漉的硬物抽离自己体内,便抬脚踢在左三知的肩膀上,把左三知踢出了十几步远,而他自己则趁机穿好了衣服,捡起匕首和剑,走到也整理好衣服的左三知身旁说:“胜负未分时候谈什么反扑,你才是嚣张得过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