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除了他以前正式立名的妻妾,其它各侍寝一概被他遣送出府。就像那怜儿,在我回府后的次日即被遣走……
我也知道这样子只想要独占他的自己很丑陋,可是,要我含笑看他与别人双宿双飞,办、不、到!
他还在持续说着,盼着我今天能放他一马。可是,我的茜,你太天真了。你应该明白:男人的yù望一旦被挑起,除非得到,是非常的不易扑灭。--想要占有你、想要征服你的渴望由来已久;而在刚才调戏丽奴的过程中,我的ròuyù早被勾起--今日,若得不到你,怎忍得住?
怎罢得了手?
含住他仍在叨念不休的唇,细细啃咬、吸吮……
放开他后,满意的看到他脸上再次涌现红晕,垂下眼,他低低道,“你该知道,自那次追你回来后,我再没有过他人。”
“我知道。但是以前你和太多人乱七八糟过,虽然现在只有我,可是以前你有过无数人,抱过无数人。只要一想起这点,我就觉得难受。所以,”我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要碰你从来没有人碰过的地方,在你身上打下专属于我的烙印!”
看他脸又是一红,我心中一dàng,忙忙趁热打铁,采取柔qíng攻势,“茜,就快要开战了。我会死在沙场上也说不定。你就让我抱一次吧,免得……”
他一急,掩住我的唇,“不,我的阿蛮绝不会死!”
“茜……”我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他没再说话,脸上越来越红,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终于我听到他蚊子似的声音,“……好……”
吻着他、舔着他、抚弄着他,看他在我的唇与手下呻吟、扭动,心中涌起无上快感:这样子的他只有我一个人看过,这样子的他只属于我一个人!“有人说:xing格越淡的人,一旦渴望起某种东西,他的执着也就远比旁人为深。
这话也许是真的。像我对他不正是如此:--渴求他的身、他的心……
在确信他已经准备好后,我cha了进去,他全身一僵,我轻轻问他,“痛吗?”
“很痛!”
吻着他的唇,我一字一字告诉他,“痛,才能让你记得:是谁在占有你!”
极力安抚着痛苦中的他,动作却并没有停下来,继续抽cha着,找寻着他体内的敏感点。当他的呻吟由痛苦转为愉悦时,我加大了动作……
心里激动着:这是他从未让人至过的地方!他只愿意让我一个人触碰……
激qíng过后,虽然也很疲累,但我仍打起jīng神,抱着全身酸痛无力的他到浴池净身。
自从那次追我回来后,他让我搬进他房内住,光明正大每天同chuáng共枕,一点也没遮掩。因嫌每次合欢后要让人抬水进来沐浴太过麻烦,他索xing在房内引温泉修了一座浴池,以便我们能随时净身。
往常都是他抱着我过来,而今日却角色颠倒,呵呵。
给他清洗gān净后,让他舒舒服服的泡在温泉里,给他按摩着。
“阿蛮!”大概是好受了些吧,这人开始有jīng力骂我了,“痛死我啦!我再也不要做雌伏的那一方!”
我看着他,似笑非笑,“你敢说你没有感到快乐?”
“……”很难得的,他老脸再一次红了,忙忙转开话题,问我,“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
“什么?”
“你,莫非真要上战场?”
“嗯。”
“为什么?”他着急问道,“阿蛮,战场上刀剑无眼,你……”
茜,你在为我担心呢!
你已经会为我担心了,以后,会挂记我、思念我、爱恋我吗?
他那焦急的模样让我沉迷,凝视着我爱的人,我告诉他,“经年习武,等待的,不就是驰骋沙场那一刻?”含笑看着他,我温柔的取笑他,“你也是员老将了,还怕了不成?”
本以为他定会否认,哪知他却承认了,“是,我在害怕。”一把将我抱住,紧紧的,似要溶入他身中一般,他低低说道,“我怕会失去你啊!阿蛮,一将功成万骨枯。那名将,是踏着万千人的尸骨往上爬的--阿蛮,你虽是武林高手,可是,沙场不比武林,你,应付得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