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下安静了下来。屋角传来极轻的饮泣声,不用看也知道是跪在一旁的谭子期。梨雪和墨蝉果然是专业人士。脸色虽也不算好看,却依旧挂着恭顺的微笑。元西这次到是jīng乖了不少,虽然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却没再犯下同样的错误。至于乔山,怕是觉得我这个样子,才是他从小看大的流王爷应有的反应也说不定。
无暇理会旁人的感受,眼看田胜宇当着众人的面,爬到我脚边跪好。往日生活的片断竟突然在我脑中闪现,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严厉却又坚定的神qíng。“衣服脱掉!”声音变得如羽毛般轻柔。
田胜宇并没有抗拒,迅速除去了身上的衣服。但手指却在脱掉裤子时,颤抖得几乎无法继续。我却就这么看着,完全没有停止的打算。等他终于褪去了全身的衣物,重新跪好时,我才微抬起右腿,用脚尖挑起了他低垂的头颅。
“到也是个不错的身子。你就这么想当我的玩物吗?”刻意轻蔑的问话,让他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回答却依旧是田胜宇的风格。
“我是皇上赐给王爷您的人,注定要一直待在您身边的。”
这样也还要坚持么?我没来由的一阵恼怒。低低的命令道:“躺到桌上去!”
他立刻起身来到桌边,双手一撑便坐了上去。漂亮的锁骨和肩背呈现出一幅美丽的画面。他眼神空dòng的缓缓躺下。直径不过一米的圆桌桌面,不能盛下他全部的身躯。悬空的头部将他的肩颈和前胸拉出了优美的弧线。平坦的小腹和修长结实的大腿如同头颅一般,在桌子的另一边微微颤抖着,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在这种姿势下,身体所有的隐秘之处都全然无助的展现在我眼前,无法有丝毫的掩藏。
我走上前去,站在他两腿中间。一只手顺着他的前胸揉捏着滑到他的小腹,按住那微微充血的部位。另一只手却毫不怜惜的将手指挤进他的体内。俯身在他耳畔低语道:“再回答我一次,我真的不能送你们出府吗?”
“不……能!” 田胜宇痛得猛然弓起身子,又被我硬生生压了下去。整个人象是一尾刚被吊起的鲤鱼。他狠狠的咬牙,浅浅的泪顺着紧闭的眼角流了下来。
我紧抿的冷酷双唇缓缓的漾开,如雪原上绽放的腊梅。眼底却是一派的烟雾缭绕,泄露不出半分的qíng绪。
“不能的话也没关系。”低头在他左胸上重重的咬上一口,在他低低的呻吟声中继续说道:“我只需略花些jīng神,把你生生玩死也就是了。你要不要猜猜看,你这漂亮的身子能撑几天呢?”恶意的将手指弯曲,带给他更大的痛苦。
“唔!”他一声闷哼,张大嘴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才勉qiáng回答道:“我……猜不出,王……爷尽可以试试看!”
宁可被我玩死也要留下吗?
转头望着跪在一旁静静流泪的谭子期,邪魅的笑意夹杂着森冷的气息向他罩去。
“那么你的选择呢?是离开王府另谋生计。还是与他一样,脱光了让我任意玩弄?以你的身体素质,我看大概玩个三五天也就差不多咽气了。
谭子期jīng致的五官上满是泪水,但令我没想到的是,他竟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带着些微哽咽的声音,透露出解脱的释然。
“那就玩死我吧!”他说。
“很好!”我收回了在田胜宇身上肆nüè的手,转身站到了桌前。修长的身体多少替他挡住一些似有似无的视线。
“你们俩有什么打算?” 戏已演完,方才的冷冽和残忍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淡漠的神色又回到了我的脸上。
梨雪和墨蝉两人jiāo换了几个难解的眼色,双双躬身道:“任凭王爷安排!”
点点头,我笑出了一脸温和。果然还是识时务的人比较招人喜欢。“你二人都是从小被卖入风尘的。记忆中还有没有可以投奔的人?”
两人均摇摇头,神色间略略有些凄楚。
无依无靠吗?我暗自叹气,还是好人做到底吧。抬眼对乔山道:“乔叔,我记得你的家乡在阜阳,老家还有什么人吗?”
“回王爷,老家还有个兄弟。前些天还写信来说他儿子娶媳妇了。”
“给他写封信,就说王爷赏了你几匹绢布和一些京城的玩意,你要新收的两个义子带回去送给侄媳妇。顺便让两个义子在老家住些日子,请他多加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