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决说完,又看了看房中站着的几个内室婢子:“你们都随我出去罢。”
“是。”几个婢子齐声答应。
一时房中总算只剩我和母亲两人。
我满腹话语要同母亲说,走到她旁边坐下:“母亲,我……”
“啪”!我微微一愣,没想到母亲竟上来先给了我一耳光。我转头看着母亲,见母亲目色yīn沉,似有yīn鸷之色。
“我萧骊聪明一世,怎么会有你这么个蠢货儿子!”母亲胸膛起伏,似是气极,美丽面容也有些扭曲。
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赶紧跪下:“母亲……“
母亲闭了闭眼,深吸几口气,才慢慢平息,缓缓张开眼,伸手托着我下巴:“若不是你这张脸实在长得像我,我简直要以为是那个贱人将个蠢货换了我儿。”
我从小没少被母亲臭骂,但是听她这般说,定是被我气极了,我跪着不敢说话,只能老实听着,盼她早点消气再讨好。
“行了!少装可怜,还不起来!”母亲见我垂着头挨训,似乎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小心挨她坐着,轻轻给她胸口顺气:“母亲,你消消气……”
母亲面色凝重,又是顺了半天气才开口道:“我是小看了沈决,一个粗使丫头的贱种也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我知道她此时生气,只能顺着她道:“是了,我们沈家的金凤彩鸟怎么也不能是那小子。”
我沈家族徽是两只首尾相衔的金凤彩鸟,在几大家族族徽中最属瑰丽。因我出生时那傍晚彩霞极其绚烂,形似沈家族徽上的金凤彩鸟,但明月之光不掩光华,jiāo相辉映,父亲给我取名凝。这一辈的子孙便都是两水辈。
母亲微微闭目,又是狠狠打我胳膊一下:“都是你不争气,不然你父亲也不会被那贱种哄得团团转!”
我有些无奈,自小父亲就极偏爱沈决,这又不是我能左右的。小时候我与沈决站在一处简直就是天上地下,可父亲偏爱那颗豆芽菜我有何办法。母亲对我寄予厚望,不希望我被庶子比下去,要我样样拔尖,我也尽我全力做了,可是事与愿违,落得今日地步,又能怪谁……但母亲在内宅yīn私手段何其厉害,就算父亲再扶植沈决,也不可能让他爬到母亲头上。
母亲看出我所想,脸色yīn沉道:“你父亲如今沉迷丹术,已鲜少在家中,沈决为他找了一个九yīn炉鼎,怕是将你父亲迷住了。你父亲忌讳我与萧家多年,现在又沈决做他刀剑,他自然要在沈家拔除萧家根基。”
这我倒是知道,毕竟母亲太过qiáng势,与萧家也太过密切,沈氏宗族中不满者甚多。但以前母亲风头正劲,无人敢说,现在父亲默许,便墙倒众人推也不奇怪。
“他心机深沉,你不是他对手。好在这回是你柯儿将你带回来,有你表哥在,沈决总有忌惮。”
我听母亲说我不是沈决对手,只觉得不甚高兴。
母亲看我表qíng郁郁,又是柳眉倒竖:“若嫌命长尽管去惹他,你看我可拦你!”
我虽心中不满,但也再不敢说。
母亲捏捏眉心:“此事且容我从长计议,你莫要轻举妄动。”
我只得答应下来。
我气得又是抬起一脚直踹他心窝,却被他一手握住,反将我拉上chuáng去,一把被他压在身下,立刻全身不能动弹。
那chuáng上全是暧昧气息,简直让人作呕。
沈决伏在我身上,居高临下看我,一张玉面没有半点瑕疵,怎么看都是个jīng致美人,但我实在看着恶心。
沈决唇边带着微微笑意,手慢慢挑开我衣服,他似是故意,动作极慢,好像要折磨我一般。
“哥哥,你从小什么都有,可为何还偏爱抢我东西?”沈决已经剥开我里衣,露出胸口肌肤。
我又是难堪又是愤怒,我沈凝再不堪也轮不上这贱种折rǔ。
“滚开!”我想挣扎,可全身皆是无力,只能任他搂住腰肢面对面坐到他怀里。
我已算是皮肤极白,但沈决比我还要白上些许,再配上一张娘们似的脸,我怎么可能被这种人……被这种人……
我气得简直脑袋充血,想抬手扇他一耳光却都不能。
“以前我的东西样样都被你抢走,现在我却要慢慢抢回来。”沈决凑近在我耳边低语,“你那几个小妾,还是魏紫姚huáng最嫩,却不知哥哥这种娇滴滴的美人和她俩比谁要更胜一筹?”
沈决盯着我脸,看着我脸上羞耻愤怒表qíng,笑意却越深,伸出粉色舌头舔着嘴唇,手竟然握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