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反应?
西法皱了皱眉,心qíng复杂,不确定地说:“你该不会是……xing冷淡吧?”
闻言,苏逝川眸底的笑意加深,舔吻改咬,硌出牙印,蹂躏出血点,再用舌尖安抚xing地舔了一圈。他并没有理会对方的疑问,而是目的明确吻过男人凹陷的锁骨和两片削薄的胸肌,含住rǔ尖,辗转斯磨,一点一点加大力道。
顷刻,暧昧的吮吸声就那么毫不掩饰的从唇fèng间溢出,西法舒服得身体轻颤,仰头呼出一口滚烫的气息——那是仅次于xing器的敏感部位,未经人事,根本经不起一点挑拨,更别说是这么露骨的了。
苏逝川抬起头,十分淡定地舔去唇角溢出的津液,轻描淡写道:“殿下多虑了,我只是自制力比较好而已。”
西法:“……”
“都上chuáng了还要什么自制力?”
“殿下是不是忘了,现在是‘抵抗教学’,您亲自点的。”
西法哭笑不得,无奈道:“宝贝儿,别闹了,我都快要被你玩坏了。”
话刚出口,西法不禁愣了愣——对啊,明明是他主动约的人,怎么最后反倒是成了被玩的那个?
过量的酒jīng影响了短时记忆,他忽然有些回忆不起两人在晚宴见面时的qíng形了。
注意到西法的走神,苏逝川眸底的笑意稍稍一散,他注视着他的眼睛,终于忍不住伸手过去,轻轻拂开了挡在他眼前的一缕发。西法怔怔回望,昏暗的光线模糊了彼此的脸,形如被黑暗扭曲而出的一段真实的谎言,他竟然从那个不真切的注视中品出了一丝沉重的味道。
——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
他恍然想起了搭讪用到过的那句狎昵的qíng话。
一切不过短短数秒,抽离了视线,苏逝川深深缓了口气,低头吻过男xingxing感的腹股沟,在肌肤留下一道湿淋淋的水迹。
他单手握住对方滚烫发硬的yīnjīng,舌尖十分敷衍地一扫湿润的顶端,紧接着没有片刻犹豫,埋首直接深喉。
高热的口腔紧紧吸附住jīng身,像是在模拟jiāo合的触感,极度敏感的guī头在粗糙的舌苔上摩擦而过,猝不及防地顶进了最深处。伴随着无法避免吞咽的动作,咽喉压迫guī头,qiáng烈的快感如同过电,刹那击碎了原本就不堪一击的理智。
西法慡得胸口剧烈起伏,将每一口气都喘得很深,他堪堪曲肘半撑身子,另一只手按住苏逝川后脑,发泄般攥紧发丝,也不知是想让他松开,还是想要cha得更深。
“这怎么抵抗得了,”西法无可奈何道,“我差点she了。”
苏逝川抬眸看了西法一眼,没做回应,只是将那个全根吐出,再狠狠贯入喉底,如此往复,口得一次比一次激烈。
不过多时,感受到对方腹下痉挛似的一颤,苏逝川知道第一次差不多了,手指潦糙又熟稔地拨弄他一对yīn囊加大刺激,然后赶在she出前夕松口,改用手帮西法打出来。
西法被生理上的yù望折磨得yù罢不能,虽然she了,但总觉得没能she在里面有点不太满足。他看向苏逝川,正要开口,却看见对方正在抬腕查看通讯器。
“1分20秒。”苏逝川正色报时,手上动作不停,借助jīng液的润滑继续上下套弄,简单粗bào地诱发yīnjīng二次勃起。
“太快了。”评价完毕,少将大人明知故问,“殿下果然是第一次吧?”
西法:“……”
这混蛋故意的!
苏逝川的神色岿然不变,声音却难得狡猾了几分,带着笑意:“我说过,太快会有惩罚的。”
这一次不是错觉,三殿下非常肯定,这混蛋就是要玩坏自己!
果不其然,苏逝川俯下身子将重心完全施加在西法胸膛上,一手按着西法肩膀,另一只手扶住对方勃发滚烫的yīnjīng。四目相对,他深深望着那双生死再复相见的眼睛,气息jiāo错,他一改先前冷淡,温柔地含吻住对方的唇,并不深入。与此同时,苏逝川臀部下沉让guī头抵上xué口,像故意逗弄般缓缓坐了下去。
肌ròu收缩引发的挤压感比口jiāo更甚,坚硬的ròu刃长驱直入,将柔嫩的褶皱尽数撑开,摩擦过肠壁尽头抵入最深处。
苏逝川眉心浅蹙,脸色苍白,额头沁出一层细细的薄汗,似是十分动qíng地喘了口气。他抿紧唇瓣,竭力压抑住濒临边缘的失控和颤抖,偏偏就在这时,腹下即将苏醒的xing器就那么毫无预兆地被人握进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