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法用口型说了声“谢谢”,升起车窗,驾车轻车熟路地开了进去。
等到车子入库停稳,西法推醒苏逝川,又qiáng行让他在温暖的车厢里缓了一会儿,然后再各自推门下车。
时间已经接近早晨五点,统帅府没有醒着的下人。苏逝川不想动静太大,于是带他从侧门进入庄园后院,然后按照每次出入的路线翻窗返回卧室。西法没想到自家那位向来游刃有余的老师还有这么偷偷摸摸的一面,感觉特别有意思,盘算着不知道能不能多住几天再走。
两人回到卧房,苏逝川径直进了盥洗室。
水声响起,西法心不在焉地走了会儿神,犹豫再三,紧接着快速把自己剥了个gān净,也跟着走了过去。
那扇门没锁,虚虚敞着条fèng,西法把门fèng推开,即刻便有湿漉漉的水汽泄出来。苏逝川站在花洒下,单手支撑着墙壁,另外一只手绕后,正在自己清理那个地方。
闻声,他朝门口看了一眼,不愠不火地说:“就知道你得进来。”
三殿下被捉了个现行,忍不住笑了,走进来反手关门,道:“老师,我帮你。”
他走到苏逝川近前,伸手搂住对方的腰,让他改攀住自己的肩膀。那只撑过墙壁的手掌温度偏低,跟水流形成了鲜明对比,西法不自在地舔了舔唇fèng,总感觉是压抑得太久了,之前那两小时没能解决根本问题,眼下不过是单纯的接触,胯间那物便又勃发地起了反应,堪堪顶上对方滑腻的腹部。
苏逝川若有所感地朝下一瞥,手指搭上头部,把翘起的东西按下去,近身压住。两人腹下紧贴,那玩儿没有了施展的空间,只能可怜巴巴地委屈着,蹭着苏逝川的身体,也不可能软下来。
“老实点。”苏逝川重新攀住西法脊背,埋首枕在他颈间,“我困了。”
三殿下认命苦笑,愣是被那句“我困了”说得心软,只好打消念头,专心分开臀瓣,摸索到位置缓缓探进去一根手指。
残留的秽物早已液化,质地粘腻,过程畅通无阻。
西法感觉到怀里那人轻轻一颤,指甲掐进背肌,入耳的呼吸倏而乱了,哗哗的水流声间不甚明显地混进了一声“啊”。
西法:“……”
他低头伏在苏逝川耳边,玩味道:“老师,我为你忍,你也别勾引我啊。”
说话间,手指又添进去一根,稍稍撑开,好让热水注入。再溢出来的水流染上了血色,西法皱了皱眉,不用想也知道是在卫生间的时候太粗bào了,里面有开裂伤,顿时特别心疼。
“老师,刚出来的时候你一路不理我,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苏逝川口不对心,“老师不会生你的气。”
西法不至于粗心到察不觉不到那么明显的态度,没有再多话,动作放轻。等到清理gān净后,他关了水,拿gān净浴巾把苏逝川裹上,打横抱起来。苏逝川闭目休息,算是默许了这种行为。
之前进来时注意力全在人身上,这会儿再经过盥洗台,西法这才注意到台子上大大小小摆了一排的金属物件,从大一些的袖剑,到叫不出名字的细小针状物,粗略一看足有七八种,同时摆放在一起的还有从星盗那里切来的鲛油。
“这些老师都……?”
他话没说完,只听见苏逝川道:“对,都是带在身上的。”
“平时在军校也是?”
“也是。”
西法不禁讶异:“你也太谨慎了,还是在防备谁?”
“与其遇到问题时措手不及,不如提早做准备。”苏逝川道,“防患于未然总是没错了。”
“问题是……”西法有点纠结,“我摸了你那么多次,怎么一件都没摸出来。”
此话一出,苏逝川蓦地笑了,抬眸看他:“要是随便就能被你摸出来,那老师也就不用混了。”边说,他边屈指刮了刮西法鼻梁,动作十分亲昵,“现在你该知道,自己做那事的时候,老师有不止一种方法可以让你停下来,但老师还是由着你做了。”
这话说了一半,苏逝川却不打算继续,又合上眼睛,低低骂了句“小兔崽子”,声音带着困倦的笑意。
西法听得明白,这话里宠是远远多于责的。
离开盥洗室,西法把他放到chuáng上,拉过被子盖好。等自己躺下后照例从后面抱着他,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做,就那么安安稳稳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