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沈公子?”北靖王马上打量起沈澈。
“你就别留意这些了,快想想办法!”端王没好气地说。
沈澈问道:“王爷,究竟是什么原因?”
刘大人和蔡师爷听来的未必可靠,但端王这里的消息应该准确。
端王的眉头拧成了一股绳:“沈澈,府衙对三位官员的死因追查你不是也参与了?真的和元初有关?”
沈澈心里一沉:“怎么会有这个说法?”
“刑部抓到了一个叫胡三的人,说元初让他雇佣杀手杀人,刑部把他画押的口供呈给了皇上,陆文琪又对皇上说元初到他府上把他。。。”端王越说越气。
北靖王道:“王兄生什么气?陆文琪算什么东西,元初会把他看在眼里?根本就是编造!关键的不是这件事,而是陆文琪说元初到皇城司收买人命,打着军营的幌子重金买犯人。”
“这个我也听说了,但他要犯人gān什么?”端王疑惑地问。
北靖王摇了摇头:“皇上说到这就停住了,我也很奇怪!”
沈澈半天才理清头绪。说赵元初和陆文琪会发生什么,自己绝不会相信,刑部抓住胡三一定又是陆文琪在从中作祟,因为只有陆文琪知道胡三的相貌。但收买犯人是怎么回事,赵元初从来没提过,沈澈也想不明白。
“王爷,下官在调查三位大人的死因时误以为凶手是陆文琪,后来此案不了了之,并没有牵涉到赵大人。”沈澈说。
“根本就是污蔑元初!”端王拍着桌子说。
沈澈道:“那个叫胡三的人还在刑部?”
端王摇摇头:“据说用了刑才招,用刑过重,没几天就死了。”
沈澈眨了眨眼睛,胡三真的招了?还是刑部自己写了口供把胡三的手按着画押?现在死无对证。
“能不能见到赵大人?”因为紧张,沈澈的心跳加快了。
端王忽然想起了什么:“沈澈,你的病。。。”
沈澈有些奇怪,端王怎么这时候想起自己的病来了?
“谢王爷关心,下官最近一直很好。”
北靖王立刻道:“很好?很好你就更得留神。。。”
“咳,咳!”端王立刻打断北靖王的话,“沈澈,你要不是cao心他,不会来见本王,本王明白,但你的病qíng如何?能不能见他?万一你再有点什么事,元初怕是经受不住,本王心里也不安乐。”
沈澈心里一阵激动:“下官不会有事!要是可以,就烦请王爷替下官写一封书信,下官这就去刑部!”
“不用了,”端王站了起来,“本王也正要去,不过沈澈,到了那里不能说话,只能看一眼,这点本王也不能例外。”
沈澈一愣,怎么能把赵元初当成重犯来严加看守?
“王爷。。。也不能和他说话?王爷去过了?”沈澈怔怔地问。
“去了,我们都去过了,还好刑部不敢把元初怎么样,只是。。。这样下去怎么行啊!”北靖王摇着头说。
心里一急,胸口突然烦闷,沈澈拼命捂着嘴没让自己咳出来,憋得满脸通红,还好端王和北靖王走在前面,没有察觉。
刑部大牢里yīn森晦暗,cháo湿的气息扑面而来,沈澈觉得心里压抑得难受,这里是自己最后见到戚飞羽的地方,现在赵元初又被关进来,同样的事千万不要再发生了!
李大人看着沈澈,一丝诧异从眼中掠过,也许是跟着端王和北靖王,李大人没说什么。
“到了!”狱卒让在一边。
赵元初一见沈澈立刻站了起来:“澈!你怎么来了?”
元初,你手上的是什么?!
端王爷和北靖王爷为什么不说,他们给你带了镣铐?
沈澈心里一酸,呆呆地看着赵元初,一天不见,人竟然有了变化,原本深邃明亮的眼睛没了光泽。
赵元初忽然对沈澈眨了眨眼睛,大声道:“李大人,把门打开!”
李大人道:“赵大人委屈一下,这是皇上的意思。”
赵元初道:“皇上?皇上在这里!”
金灿灿的牌子突然映入了李大人的眼睛,李大人惊道:“你,你怎么没jiāo出来?!”
赵元初笑了笑:“除非皇上亲自来拿,否则谁有这个资格让我jiāo?李大人,见此金牌如见皇上,你敢不开门?”
牢门一打开,沈澈急忙上前抓住赵元初的手:“让他们把链子去了!”
赵元初拍拍沈澈的脸:“就是去了也不能出去,还不是一样?澈,皇兄不会把我怎么样,你吃好睡好,千万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