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孝道:“公子真要放过他?就怕他出去多嘴说了什么,对公子可是大为不妙。”
庄恒一笑,道:“人家可是年家小公子,若是对他做了什么,年家可不会罢休!”语气颇为可惜。
“不过,要知道这世上可是很容易出现意外的!这年公子出了沂州,不知道又会遇到什么意外!”
徐孝心领神会,道:“公子说的是!”
两个侍女将人扶回了早早布置好的房间,把人送上了chuáng,然后解起了衣带。
二人皆是容貌不俗,米分面桃腮,身段风流,庄恒派她们来自然不是当做普通的侍女的。衣裳褪去,两具白皙的身体luǒ、露在空气中,然后爬上了chuáng,伸手就要去解福喜的衣裳。
“啊!”chuáng上的人突然翻身,手臂一身,啪嗒的打在一个女子的脸上,那女子身子一歪,竟然活生生的被打晕过去了。
剩下的那个女子呆了,看着晕过去的那位红肿的脸,伸到半空中的手怎么也放不下去。
她们本就是特意培训来接待客人的,一身肌肤白嫩嫩的,是给客人疼爱的,可不是让人打的。
看着已经睡得像个死猪一样的人,半大的少年,那张脸染了酒气,熏得双颊通红,琼鼻英眉,透着十分的艳丽,格外的吸引人。
女子犹犹豫豫的,像她们这样的人,主子让伺候谁即使再怎么不愿意也要使出十分的力气来讨好,如今她能伺候一个这么出色的少年,简直是天大的福分。
想着,一双芊芊玉手就往福喜身上伸去。
“呃!”一声闷哼,一具娇躯倒到了chuáng上,原本应该醉得不省人事的福喜突然睁开了眼,眼里一片清明,哪见半分醉意?
“呼!”一声粗喘,福喜额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他死死的捏住chuáng单,面色绯红。
一股庞大的热气在他体内乱窜,让他整个人都仿佛燃烧了起来,可是却散不掉,摆不脱,极为的磨人。
那凤楼里边燃着催、qíng香,本就会慢慢的渗进人的身体,到最后让人体质敏感,渴望**。福喜不过呆了三日,可是却也染了不少,那女儿红也不知掺了什么,一下子就让他体内的qíng毒爆发了出来。
如此只要发泄出来就好了,可是,福喜不是正常人,他是太监,这要怎么发泄?yù而不得,最是磨人。
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福喜眉头皱得死紧,他恨不得有一双手能来抚摸着他的身体,可是却清楚的知道这种想法是多么的离谱。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福喜模模糊糊的闭上眼,觉得身体里的热cháo缓缓退去,身体疲倦至极,慢慢的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确是相安无事,庄恒打定主意要好好招待福喜,自是事事周到,无处不jīng。
姬凌笙被安排在了他的隔壁,也沾了光,上好的补药如流水一般送进他的房间,恨不得立刻就把他的伤给治好。
福喜从丫鬟手里接过汤药,转手递了过去,然后坐到了chuáng边,道:“你的身子好生养着,不要多想!”
姬凌笙冷笑,道:“我自己的身子,我自是不会轻待。”
他没有立刻喝下汤药,手指抚摸着药碗的边缘,道:“说来,我还没有跟你道声谢,能捡回这条小命全是得了你的面子,这份qíng,我承下了。”
看过姬凌笙之后,福喜带着两个美貌侍女在寨子里随意逛了起来,庄恒要让他高兴,自是不会限制他的行动。
走到一处,他突然看见一群人压着一个少年走了过来,那少年模样不俗,眉眼间带着惶惶的不安。
许多人都默默的注视着这少年,福喜将所有人的表qíng收入眼底,大多人神qíng压抑,双目暗沉。
福喜目光微闪,有些惊讶,看来对于庄恒的qiáng掳美童美女的举动,并不是所有人都赞同。
前边有几人在小声jiāo谈着,一人神色激动却仍是注意压低了声音,几人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们可是正正经经的士兵,如今却gān这种qiáng盗行径,qiáng掳百姓,他们还这么小!”说着,表qíng极是愤慨,道:“三公子这么做,就不怕那些孩子从地底下爬起来找他索命吗?”
边上的人表qíng有些讪讪,忙打断他的话:“你在说些什么胡话?”无意识的打量了四周,心里祈祷着鬼魂可不要来找他啊,他可什么都没做。
走过他们身边,福喜目露思索,这也不难了解。这些人原先可是士兵,为皇帝效忠,本就正义感十足。如今跟着庄恒落糙为寇,且gān这种qiáng掳百姓之事,嘴上没说,心里肯定颇有微词,罪恶感十足。当然也不排除那种很享受如今生活的人,但必定是少数。只要稍微有点良心的人,必然会有负罪感和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