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教皇把各国的使节聚集到圣城米卡兰一起商讨对策,虽然也确实增qiáng了教会的影响力,但是到头来真正得到了影响力的只是教皇,达里斯除了暗中咬牙以外,也毫无办法。
法师们围着恶魔的尸体窃窃私语,那条被斩下来的尾巴直到现在还在小幅度地蠕动着,费迪南德看起来很慌地问埃文德尔:“这这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啊?魔族在神魔战争时期,好像从来没有将这样的恶魔投入战场上,至少我没有见到过任何这方面的记载,你见过吗?”
“我也没见过。”埃文德尔说,“这不奇怪,毕竟几千年的时间过去了,魔族也有可能培养出了许多新的恶魔,把尸体运回去,想做研究做研究,想做标本做标本,赶紧总结出对付这种恶魔的方法,针对xing地训练士兵以减少伤亡才是正经事,恐怕以后我们要经常和这样的恶魔作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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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殿骑士团和法师协会都忙碌了起来,埃文德尔却离开现场回自己的营地去了,菲尔斯有点不太甘心地说:“所以我们就这么放过肯特那个老匹夫吗?他当时可是要杀人灭口害死我们耶,拉法齐只是个办事的,他才是罪魁祸首呢。”
“罪魁祸首是达里斯,不过肯特也不无辜。”埃文德尔说,“我早晚会收拾他们的,但不是现在,教皇说的对,我们不能在这个时候起内讧,留着他们也能多一支对付魔族的力量。”
“那个老匹夫被拆穿了还理直气壮的很,我真是对他的厚脸皮叹为观止。”菲尔斯困惑地看向帕洛斯,“嘿,木头骑士,你怎么好像并不怎么关心肯特对你的评价?我本来还以为你会跟他据理力争,骂得他抬不起头呢。”
“……我现在有更在意的事qíng。”帕洛斯似乎没有什么说话的兴致。
“肯特可能也意识到自己执行的命令既不光明,也不正义,可有些人就是不能有错的,说他错了比杀了他还严重,你拿出越多的证据去证明他是错的,他就会越发坚定地相信自己没错,并且气急败坏地去维护自己的认知。”埃文德尔说,“这种人没有必要跟他争论对错,那完全是làng费时间,像帕洛斯那样,gān脆别理他,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搞不懂。”菲尔斯耸耸肩,“不过还是谢谢你了,想不到你这个木头骑士这么机警。”
埃文德尔笑着说:“你要谢他,就把今天扎营的活包了吧。”
“喂!你有没有人xing,我可是伤员啊!”菲尔斯大声地抗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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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法师没人xing起来还是很禽shòu的。
虽然没有真的让菲尔斯这个伤员去gān活,却照样安排他守夜,这也就算了,还跟帕洛斯在帐篷里面翻云覆雨,传出各种不成体统的声音。
就算菲尔斯已经习惯了被迫听现场,但是在这样一个无聊的夜晚,听着不远处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自己却形单影只无处可以泻火,还是让菲尔斯感觉到一阵难言的空虚寂寞冷。
“不……不要……”圣殿骑士发出压抑的低吟,显然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法师虽然气喘吁吁,语气里却带着游刃有余的笑意:“这种时候说不要,你是认真的吗?我可真的停下来了哦。”
“别……!”
“你到底想怎样?嗯?”
“……拜托,不要she在里面……”帕洛斯声如蚊蚋地发出了恳求,但是本来就听力出众的菲尔斯还是能一字不落地听到。
埃文德尔就完全不在意周围有听众了,菲尔斯光听语气也可以想象得到法师此刻脸上定然带着十分恶劣的笑容:“我偏要she在里面,只要一想到你等会儿还得独自去清理,涨红着脸,自己将手指伸进去,一点一点的把我she在里面的东西掏出来,甚至可能根本来不及清理,就得穿上你的盔甲,屁股里含着我的jīng液去作战,一个不小心还会流出来,我光是这样想想,就觉得很·兴·奋呢……”
法师的下流程度已经越来越没有底限了,就连旁观听众菲尔斯也qíng不自禁地联想了起来。
“唔……”帕洛斯发出了呜咽一般的低吟,木头骑士平日里沉闷又严肃,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会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形成了一种特别微妙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