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人却正是近来江湖上名声大噪,神秘而又来无影去无踪的“七公子”之一的使毒高手公孙雨;“七公子”之名不可小觑,对有些人来说可能是谈虎色变,宁肯对他们绕道而行,也不愿触碰他们分毫!
“七公子”个个都有故事,他们以身着不同颜色的服饰,惯使形形**的兵器着称,期间xing格怪癖不按牌理出牌非常人所及;当然他们也有感xing的一面,这是后话了。
而“七公子”之一的毒公子公孙雨此时刚好在悦来客栈落脚,此人本是孤儿出身,因为深有慧根,被无仙谷谷主收留,并传授其一身本领。
但此人xing格怪癖乖张,学有所成后便告别师傅下山,到处游历,专好研制各种千奇百怪的毒物奇药;俗话说药毒不分家,有时候救命的药放在不恰当的地方便有可能变为致命毒药,而公孙雨便专好此道!
熟悉他的人都离的他远远的,生怕一个不注意沾上不该沾的东西,那可就后悔莫及了!
而此时的公孙雨正在悦来客栈研究他的“七步倒”神奇小药丸,此药立竿见影,疗效神奇,不局限于口服;而是沾上一定倒,飘飘随风倒,悦来客栈方圆几里之内皆深受其害,人们常常一个不注意便会在那个酒馆,糙垛间,厕所里醒来,对之前所发生的事,自己gān了什么一无所知。
而公孙雨反而乐在其中,常常一个人在旁边乐得偷偷的笑;却不知自己这种恶劣行径早已落入有心人眼中,自己却还浑然不知。
就在公孙雨潇潇洒洒大摇大摆的住进宫月他们此时住的悦来客栈时,那人也尾随而至,一点也没有被兴奋的公孙雨发现。
把自己关在房里捣鼓了一整天,房间里全是瓶瓶罐罐的药物,弄得整个乌烟瘴气;时间便在他的忙碌中一点点过去,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天早已黑了,而客栈的行人都用过晚膳洗洗睡下了。
开门出来也懒得再叫小二准备饭菜,自己一个人寻着香味往厨房摸去;而此时的厨子刚好在加点准备和言初之前准备献宝给宫月的叫化jī,芳香扑鼻的软嫩香气勾的公孙雨口水哗哗的流。
所以这才有了之前的一幕,而他这个使毒高手在将所有人都放倒之后便gān起了小偷的行当!
几下轻跃,推开厨房的门看着厨子们制作一半的叫化jī,饥渴的吞咽了几口唾沫;虽然叫化jī还没有完全制好,但看那红里透嫩,香脆苏软的jī,味道肯定不错。
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公孙雨现在只想用这难得的美味填饱他那饥肠辘辘的肚子;磕掉还没怎么裂开的封泥,左右各扳下两块jī腿,又找了一坛陈年女儿红,正举手准备开吃,一个本不该在半夜出现的声音此时响起。
“原来自称大名鼎鼎的‘毒阎罗’的公孙公子也有偷jī摸狗的时候,我还以为本领高qiáng的人都光明正大呢,原来并不尽然!”说话的人三十岁左右,身着一身简洁的浅蓝色衣衫,手里摇着折扇,负手而立,宛如一名仙风道骨的仙人。
“你是何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号,我光不光明,正不正大关你什么事!肚子饿了就要吃饭,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公孙雨被人发现有点尴尬,但他可不打算认错,他一向我行我素惯了的。
“你吃不吃东西我不管,但你这是偷窃知道吗?你不仅偷吃别人的东西,还在厨房里乱下**,你这叫恩将仇报懂吗?”曹文轩早知他会没理找理,俨然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态度。
“下药,什么下药,我不正要吃吗?笑话,我怎么可能给自己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公孙雨一副不在乎的神qíng,说着还伸筷夹了块jīròu,品了口酒。
曹文轩慢慢踱步到桌前,拿着酒坛瞧了瞧,晃了晃,盯着公孙雨似笑非笑。
公孙雨也不去理他,大块吃ròu,大碗喝酒,随他拿着酒坛赏玩“哎,我还没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还有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做什么?”对他完全没防心。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像你讨教来了,听说你最近研制成了‘七步倒’神奇药丸;我想来见识见识,不知这七步是怎样的走法,有没有什么规定,可否走给我瞧瞧?”曹文轩边把玩着酒坛,边挑眉瞥着公孙雨,嘴上说是请教倒不如说是挑衅。
“走就走,谁怕谁,看好了!”公孙雨被挑起了脾气,竹筷一扔,自顾自的踱起步子;然而当他走到第三步时,突然觉得不太对劲。
他想回头看曹文轩,却只是看见蓝色的身影在眼前模模糊糊,飘来飘去,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