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_作者:carrotmiao(127)

2017-06-10 carrotmiao 父子文

濮阳武笑了,又觉得有些尴尬,作势挠挠头,“那我一定要活着。”
许白在那一个瞬间,突然明白了战争究竟意味着什么。
比武的时候,双方刀口见红的场面时有发生,但他知道那是比试,为的是决出输赢,只要时间一到,双方就会停下来,握手言和。
但如果仗打起来了,就没有手下留qíng与握手言和了。jiāo战的双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是成功就是失败,再也没有礼乐秩序,再也没有温良俭让了。
“嗯,你和你的士兵们都要好好活着。”许白行了礼,由衷地说。
希望战争不要来,希望生活和乐美满,希望士兵们一直cao练着把式而不上战场,希望生人永在、死者安息。
“后会有期。”濮阳武看着他的背影,道了个别。


☆、68. 北伐1-游说

秋季中旬,北方糙原秋风瑟瑟,落木萧萧,白糙连天。
每年这个时候,北方的蛮族都要越过河西走廊,到北方十八州烧杀抢掠一番,所以朝廷早已有所准备,集结了十万军队,驻扎在玉门关、阳关和嘉峪关,扼守河西走廊。
“报告于将军,刚刚得到的qíng报是,察尔金赤准备南渡huáng河,现在正在津门渡口集结。”探子向于昌保报告。于昌保是镇西大将军,此次对蛮族作战的最高指挥官,听罢之后大吃一惊,“难道这次察尔金赤放弃西路而走东路?他们骑兵不擅水师,怎样南渡?况且五万铁骑,如何装船?”
“这个属下便不知了。”探子回答。参将道:“若蛮族真的南渡huáng河,恐怕下一步就是直取都城了。我们若还将大批兵力集中在河西走廊,万一成真了,岂不是因小失大吗?”
“你可亲眼见到察尔金赤的军队在造船?”于昌保问。
“并不曾见。”探子如实禀报。
“依我看,这只是他们为了分散我们的兵力而放出的假消息罢了。”于昌保道:“察尔金赤如果能南渡huáng河的话,除非他的坐骑全部都长了翅膀。huáng河上大大小小十几个渡口,若真的要一个个地去守,恐怕再给我二十万的兵力也守不住。他就是为了分散我们驻扎在河西走廊的驻兵。”
“但……今年察尔金赤可是统一了北方糙原。”参将心有余悸,“之前归属赫沁地盘全部都叫他占了去,所以他现在可以活动于整个北方,从东部入侵,也并非是不可能的。”
“即使他能在北方糙原畅通无阻,也不可能南渡huáng河……”于昌保连连摆手,“察尔金赤从未从东部南下过,即使是他有这个打算,即使他的骑兵可以全部调达至之前赫沁的地盘,但huáng河水流湍急,又常常改道,没有老河工的引导,根本不可能渡得了。依我之见,我们还是固守外三关,狙击西路。”
“但如果是真的的话……”参将还是有些不放心,“是否能调拨出三万兵马在中路各个渡口巡视?末将还是有些不放心。”
于昌保想了想,点头道,“也好,但只出两万兵马。若无动静,立即回来。”
“报——”又有一名探子紧急求见,“在下得到消息说,察尔金赤的骑兵正在西边集结,将依旧走河西走廊进攻。只不过今年兵力见长,有十万大军正准备气势汹汹地杀过来。”
于昌保听到之后,又傻眼了,急忙收回要给参将五万兵马承诺,“现在一兵一卒都不可乱动,若察尔金赤真是有十万大军的话,他们的骑兵多,马匹良,以十万抵十万,我们的胜算不大。”
“今年兵力见长倒也不奇怪,他收编了赤吒和赫沁的士兵和马匹,实力壮大了许多。但是……”参将有些疑惑了,“属下怎么觉得今年的察尔金赤跟往年不大一样?”
于昌保被这么一提点,也回过神来想了想。
“往年的话,察尔哈赤从来都是发动突袭。别说是从哪一路进攻,我们连他何时发动进攻都不知道。”参将道:“但怎么今年却多了这么多的消息?”
于昌保点头,“是有些不一样,难道果然是要改变进攻路线?”
参将不置可否,只是推测道:“难道有人在背后给他出主意?”
一个月前,北方糙原,察尔金赤帐中
“报告首领,外面有个人自称是左相使臣,说有要事禀告,求见首领。”卫兵向察尔金赤禀告。
察尔金赤是个四十岁左右满面髭须的男人,黝黑的皮肤,结实的肌ròu,一看便是个骁勇善战。只是较之于游牧民族历史上那些高大威猛的领袖,察尔金赤只有一丈的身长,个子是矮了些。他未曾听过左相的名称,以为是周天子派来的和使,让卫兵搜了身之后,便放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