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_作者:carrotmiao(5)

2017-06-10 carrotmiao 父子文


私密的地方被魏文书湿热的舌头裹挟着舔舐,许白觉得恶心,羞耻,还有乱七八糟的感觉一股脑的涌了上来,像cháo水一般将他吞噬了。
他使劲呼吸却吸不进空气,想哭却觉得喉咙被什么堵着了似的,他挣扎着挣扎着便渐渐不动了,厥了过去。
魏文书抓着他的双腿挤着下身昂扬的物件,再次抽/送了起来,完全没顾着许白已经如死水一般瘫在了chuáng上。待他发/泄完了又一波,转头去亲/嘴的时候,发现许白双眼紧闭,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魏文书吓得提起裤子往外跑,以为许白死在了chuáng上。跑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暗想这刚认的儿子竟被自己gān/死在了chuáng上,被发现了怎么办?怎么跟许圆圆jiāo代?赶紧又回来,掐着许白的人中,也不知有用没用。
这一掐可能使得许白吃痛了,哼了一声。魏文书松了口气,把他抱起来,连连抚着后背,唤他“年年”。
许白隐约听到有人唤他小名,又好像躺在了一个温暖的臂弯里。
他迷迷糊糊地觉得回到了隽chūn馆,抱着他的是月白或者黛青,还有娘在朝自己笑着。
但突然又觉得那怀抱不似女儿身子的柔软,顿时从梦境里惊醒了。
抬眼只看到魏文书舒了一口气的神qíng,忙挣脱着往chuáng边爬。
魏文书箍着他让他安静下来,轻声说着:“爹爹不好,年年骂爹爹……”这安抚的口气仿佛是一个尽责的父亲。
许白听到他的道歉便相信了,毕竟心思单纯,反而朝他偎了偎,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魏文书见许白有点依恋似的靠着自己,细白的小手抓着自己的胳膊,心有点儿软了下来。想像彰显亲qíng一般亲亲他的额头。
当他低下头亲在许白额头上的时候,却见许白微微颤动的睫毛,然后那如水眸子抬起来看了他一眼,那一瞥纵是纯真却杏眼含chūn。
许白自己并不知晓,却在无意中把魏文书勾得将心里泛起来的暖意换成了qíng/yù,再次卷着他的小舌纠缠不休。
这一夜他经历了痛苦,挣扎,恶心和羞耻之后,变得平静了起来。他想象自己是木头,是窗棱,是风,是月光,是一切安安静静存在着的没有感觉的东西。
魏文书最后一次用他的腿夹着发/泄的时候,他竟混混沌沌地睡了过去。
然而这一切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白天,魏文书像一个温qíng的丈夫和慈爱的父亲,对许圆圆嘘寒问暖,对许白百般呵护。
夜里,他徘徊在养子的房间,用他的身子来取悦自己。
他知道这是变/态的行为,为礼义所不耻,枉孔孟之教诲。但每每看到许白的时候,他禁不住去拥抱他,亲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让他染上自己的气味,像野shòu一般标记自己的领土一般去占有他。
可能在隽chūn馆见到许白的第一眼起,他便被下了蛊。
魏文书甚至给他买了上好的丝织的衣物,都是女儿家的裙子,并且不让他穿亵裤,好把手伸进他的裙子抚摸他的下/体。但除了被玩弄得很疼之外,许白没有任何快/感,只觉得是一场噩梦。
他想逃走。
作者有话要说:  [img]http://dragcave.net/image/vqeXN.gif[/img][img]http://dragcave.net/image/xuzeH.gif[/img]

☆、4. 马帮

县里来了一支马帮。
所谓马帮,乱世为贼,治世为兵。
这支马帮在边疆打家劫舍也抵御外贼,代人杀人也替人押镖,颇gān了些上不了台面的勾当。
此次接受了朝廷招安往都城赶路,路过此地时,县令奉朝廷命令要好好招待。
县令惟命是从,恨不得把这群匪类当爷爷一样供起来。旅馆的房间不够住的时候,便下令让马队的几个头领住进了魏文书的家。
马帮为首的是个叫齐昊的汉子,单看长相倒是仪表堂堂,颇有些将门之后的风采,只是那八尺身高和遒实的肌ròu,外加脸上一道从眉角劈至下巴,划了整个左半脸的刀疤,使人望而生畏。
他和另外几名头儿住在魏文书家的空屋子里。
那几个人看见许圆圆曼妙的身姿,便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还chuī着口哨。只有齐昊在灶前闷头拨火,见许圆圆来了便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忙活了起来,无任何孟làng之举。
这使得许圆圆对他多少抱了些好感。
一连住了十天半个月,魏文书白天在衙门当差的时候,许圆圆会和齐昊说会儿话。
起初是在院子有一茬没一茬地聊些家常,齐昊给她讲些边疆的趣事和风土人qíng。许圆圆自幼没出过远门,听着这些个奇闻异事,觉得十分新鲜。后来也会讲些心中的郁卒,家人和过往,许圆圆听着只觉得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