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茱玎!”安隐维转身握住她的纤细手腕,喜悦的打量着许久不见的妹妹。
栗色微卷的秀发瀑泻在她胸前的制服上,皮肤白里透着粉红,高挺jīng致的鼻连着樱桃水灵的嘴,水晶般的大眼睛,此刻倒影的只有他的身影。
“哥哥,我们终于见面了呢!”
“嗯…”安隐维不自然的看了看安茱玎的周围,但没看到什么人。
“哥哥,他们不在,送我到学校后我就叫他们走了。”安茱玎知道哥哥在担心什么。
☆、妹妹
他不怕和安茱玎在一起被监视的人发现后,继而被父亲得知后实施的惩罚,他怕的是,安茱玎也会因此受到连累,虽然惩罚不比他重,但他接受不了安茱玎受到一丁点伤害。
“哥哥,不要再担忧了,今天是迎新开幕,我有一个表演,哥哥你来看吗?”安茱玎期待的看着他,每一次与哥哥的相遇她都很珍惜。
“原来今天迎新开幕…可是今天我有课。”新一届的新生报道就是麻烦,准备那么多,最后还不是那几句话结尾。
“哥哥,我好不容易让父亲同意我去参加表演的,我多希望你能看到!”她眼里的水雾涨起,让人看得忧怜。
他被她那句我多希望你能看到啊而打动,禁不住说出:“好。”
结果他就被安茱玎欢喜的拉走了,在路上她问哥哥,“哥哥,你要跟你的老师请假吗?”通常大级学生是照常上课的,除了为新生演出的人可以请假不上课。
他仅想了一下说:“不必了。”
在教室里,他总是最角落里的那个,他永远忘不了那一次公开课上,他诚心诚意的想举手发言,为解决无人回答问题的尴尬场面,而那个虚伪的女人为了综合成绩,没有让身怀污点的他起身回答,为的是保持她的班级在各个打分老师心里的整体形象。
对他,老师从来就是能忽略就忽略的吧?如果没有来上课,她恐怕还感到庆幸。
然而现在议论声又高涨了起来。
“他们真是一对好孪生兄妹啊,长的如此相像。”甲说。
“就是呢,难道他妹妹不知道她的哥哥是嫌疑犯吗?”乙说。
“这就是传说中的真qíng吗?哈哈,真可笑。”甲说。
“他们怎么走在一起?我可记得他们的父亲是不允许的。”一个与安茱玎同班的同学说到。
“真可怜。”不知道是真的同qíng还是鄙视的说出。
……
这时安隐维的脸不禁红了,那是愤怒!怎么说他都可以,但扯到她妹妹身上,他比谁都没法忍受。
“哥哥…”安茱玎有些难过的看着他,还有似痛苦的表qíng?
“哥哥,我的手…你握的好紧。”她不好意思的说。
“啊,对不起安茱玎。”安隐维反shexing的放开了她的手,心里责备自己刚刚没有好好的控制自己的qíng绪。
结果他放开的下一秒,却被安茱玎反握住了,安隐维惊讶的看着她,她却开心的对他笑,“哥哥,你永远都是我的哥哥,我相信你,你才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她的天真烂漫让安隐维苦涩无言,他永远都不想再回忆那天的事了,甚至他好像真的忘记了当时发生了什么,没有意识般,等自己清醒后,眼前的事物已血ròu模糊。
母亲流着眼泪微笑的看着他,她用满是鲜血的手抚摸他的脸颊,那么地绝望与疼惜,安隐维好像看到一朵美艳的玫瑰花,无声落地花叶尽散。
安茱玎与安隐维来到新余葛玛学园里最大的会议阶梯室,里面的场景让他微微一震,虽这里没有坐满人,但在门口从前排往后看,一排排的都是红暗暗穿着制服的新生,这让一直都先到绝不落在后头的安隐维吃惊了一下,原来已经有那么多比他来得早的人。
☆、演出
新余葛玛学园是有着古老历史的学院,在这甚至是在这个国家,它都是很知名的高级院校,所以招新制度也是出奇的严格,能进来的人不多。
而进来的人,一定是在某些方面很有才能的人,放眼去,根据排数和列数,这一届大概有400多人,新余葛玛里一个班基本都是36人,这样的话这一届能组建12个班?
他这一届才8个班,今年新生人数变多了?
“哥哥!你在看什么,不是就看上了哪个小学妹吧?”安茱玎嘟囔,一副不开心。
安隐维摇头,没去在意刚刚想的问题了,反而心qíng很好的摸上她栗色秀发,“怎么会,我最可爱的安茱玎是我最爱的妹妹。”然后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