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你在追击安隐维的时候,你得小心不要被伯爵的人,桔娄的人,女王的人,还有亚修雷的人,这样人的逮捕,不然就是死路一条。
“我的没事,谁叫我们是下人。”淮扎摸了摸脸上的疤痕,因为当时脚下爆炸,木板楼梯被炸开,木屑和烟火就与皮肤摩擦而过,就这样,脸上留下了这个疤痕,听医生说,这个疤痕很难去除掉。
摸起这种粗糙感,这让淮扎铭想起那一刻毁灭xing的痛苦,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也要安隐维好好尝尝。
淮扎露出了嗜血的笑,“我们一定要找到安隐维,然后好好向他讨回这所有的债。”
彪悍的那人一拍桌子,“好!大家可勤奋些,我们已经làng费了好多时间,这几年里,日子里不是安隐维个东,就是安隐维西的,我受够了!”
那个贼眉鼠脸也是起哄,“个小犊子,等大爷抓到,看我怎么宰了你!”
比较沉默的那个人无奈摇头,却又问淮扎,“淮扎,那个叫挞堤丝的人怎么办?”
这时其它人的脸色都凝聚冷静下来了,外面街边的吵杂声,到显得突兀。
大家都心知肚明,挞堤丝是他们的一个棋子,是为了安隐维而布下的一个局,可惜这个棋子毕竟是自己qiáng制xing的,最后利用的差不多时,正要处置挞堤丝的时候,人却跑了。
其实单这么一个人跑了也没什么,可怕的是,挞堤丝知道了一些秘密,关于赫霍任大人的秘密,而赫霍任大人却是不知qíng的,他一心只想着处理掉安隐维,所以安隐维还没解决,又多出了这么一个挞堤丝的麻烦。
可以说挞堤丝一日不除,他们就不得安心,生怕那个人就会抖出那些秘密,或许达勒大人会因为证据不足而化险为夷,而他们几个人未来的生活就可想而知了。
淮扎沉重的开口:“一样的,找到了挞堤丝立马处死。”说着,他握紧了手中的酒杯。
“好。”大家异口同声道。
安隐微正看着窗外发呆,黑色发亮的头发下有一双大眼睛,似láng一般直辂,看着远方。
森林外是怎样的世界呢?
“小安安,我已经把信寄出来了。”挞堤丝这时进房,把穿在外面的黑色斗篷脱下来。
安隐微看去,“你每次都是这样出去的吗?”
“怎么了,小安安你觉得难看吗?”挞堤丝再打量了一下那个他穿了无数次的斗篷,也疑惑起来,“哎?这里怎么脏了。”
“不是难看的问题,它根本谈不上是一件衣服,你就是这样逃避别人的目光吧。”说着,安隐微走过去。
安隐维拿起那件斗篷,看着有些眼熟,好像哪里见过一样,不一会儿他就把那件衣服扔到一边。
街道上太多是这样见不得面的人了,你可以在街道上经常看见穿着斗篷的人,在你面前匆匆而过。
“小安安真聪明。”挞堤丝给安隐微立起一个微笑,满脸朝霞。
“我也...”安隐微正想说自己也穿过,后面发现没必要说出来的,于是停下声音。
“我知道哦,小安安可是穿着红色斗篷逃出去的哦。”挞堤丝装腔弄调的说。
安隐微一惊,瞪大了眼睛看他,说不出话来。
“哎啊,小安安别这样看我,你的生日我当然要去的啊。结果发现小安安还是那么可爱。”挞堤丝yù要摸安隐微的头,安隐微却用手一挡,“你怎么进得去!”
父亲看守很严的,没有邀请函是进不得的啊!
“很简单,买通一个官人的手下,然后让他安排他到那官人的身边,最后就一起进去了。”挞堤丝边说,用手扫了一下一侧垂下的头发,然后固定在jīng雕细琢的耳朵旁。
安隐微明了,被邀请进来的人都会带着自己的手下,而这些人负责帮主人提拿着礼物或公文包,以防在宴会上找到不错的合作伙伴。
“你怎么知道那个穿着红色斗篷的人是我。”安隐微的声音有些沉,这算得上是他生命中最难以释怀的事之一吧。
他讨厌除安茱玎以外的异xing们,脑海里总是她们的厌恶唾弃的表qíng,还有永无止境的嘲笑声,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装扮成异xing。
挞堤丝摇头,“直觉,或许我猜一下就知道了,或许就是因为你走路的样子一点都没变。”
知道是这种答案后,安隐微心里复杂,生日算什么?明明他知道那里是深潭虎xué,却不顾危险的还是闯进来,这是为什么!
安隐微一时用力,抓住了他的手,“明明你背叛了我,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