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巴斯想了很久也没有找到理由,好说服齐悦一个地球婴儿是可以不排泄的。只能yù哭无泪的说祈祷她不要生疑。
就好像谢耳朵说谎时会做一个小说大纲一般完整的设定一样,赛巴斯酱惯xing的假设齐悦拥有跟他一样广博的生理学知识,并且爱追根究底,所以会得出“无法骗过她”这种结论也理所当然。
但其实要骗过齐悦很简单——圣母总是很轻信。
言归正传。
齐悦再一次将球球抱在怀里后,头一次无比的希望他能够立刻长大。
她并不是要他成为自己的依靠,她只是忽然意识到,能够决定自己的一生,是一种多么珍贵的权力。忽然她想把最好的都给他,包括这一种看上去并不真实的自由。
她就像个把人生寄托在孩子身上的父母一样,幸好,还不算走火入魔。
与此同时,皇帝陛下也在为一个令人困扰的词汇纠结着。
“婚前恐惧症”。
普兰托人的“婚前恐惧症”只有一个症状。
世界各地都有各种匪夷所思的风俗——比如地球东部某国新郎需要借七八辆可以装5个人的车去迎娶自己那个只有1.9尺腰围、47公斤体重,就算大字展开也绝对占不了2平方米空间的新娘。普兰托人的婚姻也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在结婚前,不许碰自己的伴侣。
Ps:鉴于普兰托的新娘很可能比新郎还要qiáng悍和饥渴,此规矩不单单针对男xing。
所以他们的婚前焦虑只有一项:幻想着立刻把对方按倒料理了。而解除婚前焦虑的办法也很简单:满足他/她心中的愿望。
当然,因为此规矩十分之违反人xing、有悖人qíng,所以早在一千多年前,普兰托的人权组织就呼吁社会废除这一“陋习”。只不过皇帝陛下又沦落到不得不遵守这一“陋习”的悲催境地,所以作者重新提一笔罢了。
而齐悦提出的“婚前恐惧症”显然与普兰托的认知截然不同。
害怕因为婚姻而失去“悬念”和“惊喜”。
对于未知的期待,对于一成不变的恐慌。
皇帝陛下分析认为,只要向她证明,跟他在一起会有无数的惊喜和跌宕起伏的jīng彩人生,应该就能解除她的“恐慌”。
可是他怎么想都觉得——她想要的惊喜其实并不在于人生,而在于人选。
……地球人是喜新厌旧的种族。
……大部分人无法拒绝婚外qíng的诱惑。
皇帝陛下再一次被自己打击得活不下去。
必须要全部握在手里才行。皇帝陛下决心qiáng势起来,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扼杀伴侣见异思迁的苗头,挽救他尚未建立便已摇摇yù坠的婚姻。
于是,就在这种自寻烦恼的纠结和如盛夏一般令人困倦的陈述中,我们的男女主角,迎来了第一次约会。
作者有话要说:夏天到了,作者的大脑在高温中当机,于是故事也进入了令人昏昏yù睡的低cháo……
☆、chapter 20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真见到心爱的姑娘时,要qiáng硬起来还是稍稍有些困难的……尤其是当她穿着花朵一样美丽的小礼裙,笑靥如花的望向你,窈窕的挥起手来的时候。
皇帝陛下不想邪恶……但他毕竟是一棵树。对一棵树而言,“花朵”是一个暗示意味极qiáng的词汇——你明白的。
一切都该归罪于婚前焦虑症,它让皇帝陛下不由自主就把思维切向了不和谐频道。
皇帝陛下在满脑子和谐幻想的间隙里困扰的想:糟糕,不该是这个样子的……虽说这才是最有效的办法——不对,这对地球人是无效的……但是至少可以让自己冷静下来——会伤害她的你到底明不明白……只要温柔一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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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真不愧是皇帝陛下,普通人这么纠结早就人格分裂了。
齐悦当然不会明白,她的婚前恐惧症传染给了皇帝陛下,并且因为体质不同而造成了对她而言相当危险的症状。
她远远的望见萨迦陛下穿了一身还原度极高的牧师T5套向他走过来,下意识就向他挥手了——在皇帝陛下一身clamp风白袍去相亲的时候,齐悦就隐约觉得,陛下大概是cosplay爱好者。不过Clamp的华丽风跟身份高贵、容貌jīng致的皇帝陛下很匹配,所以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