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捏着她光luǒ的肩,指腹摩挲着,享受细腻柔滑的触感,仍是笑问:“所以说,没做成?”
顾南风装纯,不知所以。
“好吧,直白地说,周沐有没有上你?够直白吗?”
她尴尬地笑,肩膀往外躲了躲,没挣开李慕的手,“没有,绝对没有。”
李慕道:“那就好。”突然间神色一凛,命令道,“顾小七,你去贴着墙站好,站直了,不然立马拖出去杖责四十!”
顾南风不明所以,但李慕疾言厉色,她确有几分畏惧,老老实实挂一身褴褛贴着墙,昂首挺胸站军姿似的站着,而他目光所及,皆是满眼chūn*色,柔软纤薄的缎子掩不住她细长的腿与丰腴的胸,三千青丝似瀑布一泻而下,流转肩头。
他喉头一紧,浑身紧绷得仿佛下一刻就要裂开。
而顾南风亦紧张起来,怎么会随口冒出一句自己其实是人妖,这不是摆明了邀他验明正身,她懊恼得想撞墙,这下好了,简直自找苦吃。
气氛暧昧而焦灼,男人和人妖相互对峙,一人筹谋突袭,杀个片甲不留,一人一层层穿上伪装,静待防守反攻的时机。
李慕脸上带着温柔笑意,一步步靠近,“死人妖……”
顾南风道:“人妖就人妖,不要加个死嘛!死人妖也想做一个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纯爷们!”话未完,李慕已然贴上来,紧紧压着她的身子,指尖灵动,划过细软的腰肢,一路往下,直到双双惊奇,双双瞠目结舌,他已然出离了愤怒,“死人妖你的小jījī呢?”
而顾南风作为被非礼的受害人,此qíng此景却早已失去了尖叫的权利,而他抵在她小腹的灼热之物太让人尴尬,她咬牙,还要继续狡辩,死不认账,你奈我何。“陛下,它……它缩进去了……”
他挨紧她,bī迫她,坚实的胸膛贴着她一双绵软,时有时无的挤压,她未失魂,他已然意乱qíng迷。“什么叫缩进去了?顾小七,你好得很,继续编,朕听着呢!”他终于找到方法对付她,那即是完全无视,任她东拉西扯,他只自顾自亲吻她纤长迷人的脖颈,其余种种,都任她。
她神经紧绷,呼吸却渐渐乱了,仍要qiáng撑,她好歹大他一轮,方才开始便已丢盔弃甲一败涂地,说起来多丢人。“因为它只有小拇指那么点儿大,素来胆小害羞,今日见到陛下宏伟壮阔非常人所能敌,小jījī深感自卑,觉得没有面目见人,所以……所以就害羞地缩进去了……”
前半部分李慕听着还是很受用的,到后来又开始鬼扯,谁信她那里天赋异禀,居然能伸缩自如。他坏笑,手指徐徐向下,忽而从亵裤里窜进去,揉弄在最紧要一处,学那老鸨儿教的,轻轻分开来,温柔抚弄,一寸寸都疼爱过,惹她轻喘,声似莺啼,chūncháo流转,他终于有些言qíng男主的派头,在此事上拿捏住她,亦是成就。
她腰间一软,便要落地,他一把捞起来,揉进怀里,咬着她的耳垂问:“怎么?竟成了条fèng?是缩得太厉害,找不着了?朕这就再往里头寻一寻。”
“陛下!”她惊叫,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他当真往里探去,灵活的手指在她身体里翻搅,惹出làng涛层叠,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几乎将她当即溺死。
他亦将装傻充愣学得jīng妙,惊惶而无辜,“你怎么了?朕只是想要帮你找到命根子而已,你说得对,好兄弟,讲义气!那首歌怎么唱来着?qíng与义值千金……朕合该为你两肋cha刀,没关系,不用谢。”一面低声哼唱,一面深入浅出,揉碎一地轻吟。
他决心不放过她,另一只手往上,贴着腰肢揉弄,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几乎要烫伤她。
她yù哭无泪,推也推不动他,只得求饶,“陛下,我是人妖,真真正正的死人妖,陛下你不能对身为人妖的我做这种事,会被雷劈被火烧被张岁寒qiáng*jian!”
李慕皱了皱眉,对于最后一个诅咒他还是有些惧怕的,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好景在前,教他如何忍得住,“没关系,顾小七,死人妖也有chūn天。”
顾南风这才意识到,她再不采取行动,很可能被就地正法,急的直挠墙,“陛下,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错了,真的错了!”
“噢?你错了?朕可没瞧出来你哪里有错啊,死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