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如此吗?”
“当然不能,他是你的男人,属于你的私有物,你应该把他掌握在手中才是,这么一放,白白便宜了别的女人,你会不会打算盘啊?”
我沉默,是这样的吗?
赵月芙怒火更炽,“你越是这样,越会被人欺负,我赵月芙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跟班?”
“夫人,我只是想好好爱他而已。”
“好好爱他?”她嗤鼻:“怎么好好爱他了?”
“给他关怀,给他他所需要的一切,只要他能快乐,我怎样并不重要。况且,那女子在服安胎药,我想身子是真的不舒服。”
“你?”赵月芙指着我的手指气颤了起来,“真是被你气死。”
“他应该这么做,”我深深吸了口气,苦涩的笑说:“我只是扭伤了脚,比起怀有孩子的她来,这点伤太微不足道了。”
棠煜对那女子的关怀一切只因他不想他母亲的事重新上演。
我在意,在意那女的竟有了他的孩子,在意他丢下了我,可总要分个轻重,他母亲的悲剧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yīn暗,我若阻止他,他只会对那女子更为歉疚。
但我最为在意的,是根本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
只觉得他离我越来越远。
说不清楚,无法理清。
“你所说的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棠煜的,苏恩,要大方也不该在这个时候。”
“那怎么争呢?若她真的是肚子痛了,眼睁睁的看着她小产吗?我做不到。”
赵月芙摇摇头,冷笑:“无药可救,还有,你欠了我一百两银子,记得让棠煜还我。”
正说着,景临推门进来,一身华服锦衣,翩翩玉立,只温柔的眸子染上许些的复杂望着我。
“大人,你回来了?”见到自己的丈夫,赵月芙换上一脸笑意。
“怎么会摔伤的?”景临走至chuáng边,“让我看看伤得如何了?”
他极为自然的掀开了被子,却被赵月芙制止:“大人,你这么做不合适吧?”
景临伸出的手一僵。
“我没事。”见气氛有些尴尬,我忙道:“谢大人关心,夜深了,大人和夫人都忙累了一天,快回屋就寝吧。”
“是啊,忙了一天了,确是累了。”赵月芙转身就要离开,见景临一直以复杂的目光望着我,有些不是味:“难道大人还要留下来和苏恩说会话吗?”
“以后出去一定要小心。”景临的嘴角泛起苦笑,随即越过赵月芙走出了屋。
此时,赵月芙狠狠的瞪着我。
而我,却微微的,真诚的一笑:“夫人,谢谢你对恩恩的关心。”
“谁会关心你这种人。”赵月芙重重冷哼,紧随在景临身后离开。
屋里静了下来,静得仿佛能听见外面落雪的声音。
“棠煜,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心里在想什么?”面对烛火,我独自喃喃。
对他,我投入了所有的感qíng,想与他白头到老。
想好好的爱他,最终竟落得如此。
我该怎么办?
十指紧握,脑海中闪过一个主意。
必须见到棠煜。
隔天,我找来了几名丫头,给了她们每人一两银子,叫他们去办一件事。
梅花树下,赵月芙喝着暖暖的热茶,丫头们走了之后莲步移至我面前,轻慢的一笑:“学得挺快的吗?”
“是夫人的潜移默化。”
“你就这么有把握今晚他会来?”
肯定的点点头,棠煜爱我,他定会来。
“你可以求我去跟他说这件事啊,又何必这般大费周章?”
“既是自己能办到的事,应该自己来做。”
赵月芙眼底划过丝欣赏:“今天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路公公杀了我五名高手,我得去问个清楚。”
心中一惊:“路公公为什么要杀你的人?”
“他的秘密被我的人发现。自然要杀人灭口。”
“那你去了岂不是有危险。”竟有些担心她的安危。
“当今世上,只有一个人能杀我,那就是皇上。”赵月芙傲然一笑,出了院子。
一个时辰后,京城里每个人都在说着一件事,尚书大人的小妾被歹徒劫了财,又不幸被歹徒打断了腿,仅仅是一件小事,但毕竟是当朝尚书的女人,大家也说得津津有味,到最后越演越烈,成为尚书大人的妾氏难掩深闺空寂,与家丁偷qíng被发现,尚书大人一气之下打断了妾氏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