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她啊,待会儿比赛结束瞧瞧去——”
就这样,顾葭苇虽然没有得到冠军(只得了凉蕴那一票。),但是梦里梦外的招牌就此打了出去,每天都有人来咨询有没有房子可租,也达到了她最初的目的。
虽说表面上不准小狸经商,但是潜意识里她可不会忘记自己还被囚在那个牢笼里的时候,发誓要赚很多很多的钱。
或许下定决心,只是需要一个契机。
场外,一顶黑色的轿子静静地停在那里,四周站着四个白衣男子,那装扮显然和帮顾葭苇表演空中飞人的男子一样。
轿子里的男子一身锦色衣袍,袖口绣着几朵淡淡的梅花,斜靠在软榻上,玩弄着自己的头发,帘子挡住了光线,看不清五官与表qíng。
听得场内沸腾后,他懒散地问道:“结束了?”
“是的,主子。”
“那就出发吧。”
“是。”
四个白衣男子齐声应道,那轿子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顾葭苇坐在院中优哉游哉地喝着茶,见莫问走过来,连忙起身道:“刚才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的手下,我可能就赶不上比赛。”
“顾小姐客气了,这也是我家主子吩咐的。”莫问微微颔首,低声道。
他神秘的表qíng让顾葭苇qíng不自禁压低了声线,“你主子?他不是还没有到这里来吗?”
“是谁说,我没有来的?”一个声音在院门外响起,顾葭苇猛地抬头,一个细长的身影已经跨入了她家的院子。
顾葭苇好不自然地撇眉,抽动嘴角,“你——是苏咏梅?”
“正是,想你就是那位二十二号选手顾葭苇了吧。”苏咏梅走近她,拿起手中的折扇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
顾葭苇眨巴眨巴眼睛,她还真以为这厮是个女人呢!
可事实是,他是个男的,还是个长相平凡的男的,连莫问都比他耐看,是属于那种丢到大街上没有人会多看一眼的类型。
只是身上的这身锦色绣花衣袍,倒是挺有品位。
她瞥过头挣开他的束缚,“你好,我是顾葭苇,也就是你的房东了。欢迎你入住梦里梦外。”
“房东?顾小姐的用词真是稀奇。”苏咏梅也不见外,自顾自地坐了下来,莫问立即给他倒了一杯茶。
“呃,房东的意思就是……雇主。”顾葭苇挠挠头,有时候和古代人沟通起来真的挺麻烦的。
“嗯,”苏咏梅饮下茶杯里的茶,“我这里有三条规矩,不知房东你——能否遵从?”
顾葭苇愣愣地瞪着他伸出来的那三只手指,有些反应不过来,为毛他租她的房子反而是他定规矩?
“苏先生,我想你要清楚,这宅子的主人,是我——”她延长了声音,特别qiáng调了我字,然而苏咏梅只是回以一笑,不慌不忙地从口袋中掏出一叠银票。
“这里是一百两huáng金,现在我可以说我的规矩了吗?”
顾葭苇吞了一口口水,她是很贪财,只是这个陌生的苏咏梅怎么会知道这个弱点?
“行——”顾葭苇毫不犹豫地手下银票,为了这一百两的huáng金,她就忍了吧!“什么规矩?”
苏咏梅勾起一抹笑,“第一,我的房间不许任何人踏入,不论任何时候。”
“……”有谁说过要进他的房间了吗?
“第二,我经常会有客人,谁都不能gān涉。”
“……”我又不会进你房间,怎么gān涉?
“第三,不许向任何外人透露我的姓名,称呼我为苏公子即可。”
“……”你又不是我的谁,我跟人家提起你做什么?
“这三点,不知顾小姐可否做到?”苏咏梅淡淡地笑着,他的五官凑在一起看着是平平无奇,但是分开来看,却又觉得很是jīng致。
顾葭苇盯着他的一张脸看了老久,直到苏咏梅脸上的表qíng僵硬,心里微微有些发毛出声问道:“顾小姐,我脸上——是否有什么东西?”
她快速地眨眨眼睛,“我总觉得你很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她疑惑地问道。
苏咏梅双眸顿时放大,一颗小心脏被猛然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