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残忍的掠夺着送上门来的猎物,哪怕这种掠夺显得那么的优雅。
她能感觉到他的眼神,专注而火烫,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思想都好像被禁锢住了,口中喊不出声音,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似乎只有攀附住对方才能汲取更多养分,她隐约感觉哪里不对劲,却想不起来。
她看上去柔软又乖顺,而这是令男人愉悦的猎物姿态,猎物自然要自愿的才有掠夺的价值。
他的气息越发浓烈,充满整个空间,与刚才纯粹的诱惑不同,这次是带着yù的。
……
男人已经确定猎物的无法反抗,不再分泌自己的毒液,反而慢条斯理的开始享用自己的晚餐,闭眼的沈桃并没有发现男人那充血般的眼睛再一次散发着红光。
突如其来的痛楚令她睁大了眼,泪水无意识地下落,那被撕得四分五裂的身体就好像在提醒她人是不能做坏事的。
……
七次,居然整整七次!
男神是永动机吗?不愧是男神,连这方面都天赋异禀,凡人果然望其项背。
她觉得自己就是只破布娃娃,好痛,没有哪里不痛,把痛出来的眼泪给bī了回去,吸了吸鼻子。
像是被推土机孜孜不倦地压了一遍又一遍的身体,连稍微动一动都痛不yù生,她连忙捂住嘴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窗帘拉得严实,她看不到外面是什么时间,身旁是男人均匀的呼吸,空气中隐隐约约的味道令她脸红心跳。她羞耻地捂住头,感觉身下某个地方似乎有什么流了出来。
忍着脸红,拿起浴袍穿了起来,过程安静地像是不存在。
这能怪男神吗?
她若是没有出现又怎么会出现这个意外?他也是酒后乱了神志,而且她要怎么解释自己会出现在这里,她并不希望因为这样一个意外让男神有什么不必要的烦恼,也不希望男神因此愧疚。
再说,现代女xing,那层膜本来也没那么重要吧。
没有吧……
她吸着鼻头,努力告诉自己这没什么。
多少女人想要还得不到,她有什么好自怨自艾的,再说,男神本就是她偷偷爱慕那么多年的人,要被别人知道说不定还会说她还赚到了。
再说要是被男神知道他酒后不小心碰的女人是她这个胖子,会不会恶心地吐出来?
想到这个可能xing,沈桃就全身打了个颤。
绝不能让男神知道!
还收集唾液和汗液吗?
脑海与身体都深深烙印着那疯狂的一晚,那如同要死去的痛苦与隐秘的欢乐挥之不去。
身体已经诚实地不想再与男人做任何触碰了,她害怕他,很怕。
又仔细回忆了一遍自己是否有破绽,确认无误后才扶着已经散了架的身体一瘸一拐地打开门,从安静的走廊窜了出去。
她随便找了一个楼层,进了员工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唇是破的,舌头是麻痹的,头发是乱的,身上全是红糙莓,还有青青紫紫的一块块,她皮肤白,又薄,稍微力气重一点就会留下印子,居然连手关节的地方都没放过!
“这是被bào风雨洗礼过的小白花啊小白花。”她轻声调侃着自己,她不断告诉自己,“今天就是一场噩梦,噩梦……快点忘记掉吧,什么都没发生。”
换上了自己准备在置物间里的长衣长袖,将身上的痕迹完全遮掩,又戴上帽子走出酒店。
这才发现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街道旁的小摊贩趁着城管还没来之前也摆起了早餐摊,在喝豆浆的时候,她倒吸了一口气,那几个激烈的吻把她的唇给咬破了。
看不出来,男神平时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凶猛起来是那么的……让人一言难尽。
人,果然不可貌相。
初升的阳光笼罩大地,她抬手遮了遮光线,从指fèng中漏出来的温暖光芒让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破涕为笑道:“破布娃娃要回家啦!”
无论遇到什么,生活总要过下去。
她回家的时候,却发现自家楼下有人在搬家,这些家具怎么那么眼熟。
这好像是她的!她追上去问搬家公司的人,“等等,我没有要搬家,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一开始搬家公司的员工还莫名其妙,后来核对了几次,又打给了联系他们的屋主,才确定是事实。
沈桃接过电话,那头是她那始终说话和和气气的继母,“许阿姨,为什么要搬走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