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玄清两眼发亮,又想往火里伸手的样子,袁蔚中叹了口气,取匕首把外层烤熟的ròu削了一层,先塞给他填肚子。
“那个……你应该会比较饿吧。”
他块头比自己大,又一直承担劳动打猎什么的体力活儿。叶玄清虽然腹中响动如雷,这点礼仪还知道要遵守的,毕竟他未来的日子要靠袁蔚中很多。
“叫你吃就吃,哪来这么多废话。我还撑得住。”
也不看看他那身子板儿,跟自己的能比吗?习武之人这点忍耐还是有的。
叶玄清听了,欢呼一声,也顾不得烫,chuī着气张口大嚼,他们这阵子都不食ròu糜,肠胃都快寡出水来。
看他吃得高兴,袁蔚中自己也忍不住食指大动,努力再忍耐了一回,一只兔子,被他们边烤边吃,最后觉得应该放怀一嚼的时候,袁蔚中手上只余一副兔子骨架了。
“真是一只善解人意的兔子,真好吃啊。”
叶玄清吮着手指,觉得自己寡清了几天的肠胃终于有了点被塞饱的感觉。
“能走出去我叫洪夫人天天换花样做着吃,保证一个月之内绝不重复。”
袁蔚中忆甜思苦,发下宏愿。
吃得腹中饱暖的两人再不觉得前途黯淡,就连刚刚还满怀感伤的叶玄清也打起jīng神来了,帮着收集糙叶,铺垫两人晚上就寝的平台。
“过来,帮你上药。”
一到晚上,又到了叶玄清最尴尬的时候。
认定自己做的事要负责的袁蔚中一直在意他秘处的裂伤,晚上待他出恭洗净后,都要重新上药。
偏这阵子他们吃得清寡,肠道gān涩,导致叶玄清的伤也一直好不了,袁蔚中怕那处受污物感染形成生瘫疽,看着自己的伤也没什么大碍,把伤药都直接省下来给叶玄清用。
“我就说……好得差不多了嘛。”
这种姿势,很难堪。而且那个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每次都叫他忍得难受,差点要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痛。
“下次别故意气我,我脾气不太好。”
沾了沾绿色的药膏,在手上捂热了才往叶玄清衣袍半褪的地方涂去,bào露在空气里的那里似在回应般颤抖着,袁蔚中在边上涂了一圈后,向内里小心翼翼地探入一指。
“嗯。”
叶玄清额上冒出细细的汗珠儿,低吟了一声,咬住唇不再做声。
“还会痛?”
明明伤创药起了一定的润滑作用,他的伤也没绽裂的迹象。那就是……袁蔚中恶意地更缓慢地进出,照顾得无微不至的结果,就是毫无意外地感觉到叶玄清压在自己腿上的下肢渐渐有一处发生了变化。
“你!”
配合了五指轮转在yīn囊处按揉,这已经摆明了是在挑逗,饱暖思yínyù这句话简直是为这野shòu派的男人量身订做的。
叶玄清尴尬维持着臀部翘起任人鱼ròu的姿势,现在的他只想把身子弓得更高,根本没有站直身子的可能。
“反正这里没有其它人,你又何必把自己掩藏得这么紧?”
他真正要面对的,不是世人的目光,而是自己。袁蔚中拥他在怀,嘴唇贴近他绕红的耳根,左掌前伸,暖暖地抓住了,是半抬头的分身,畏缩着,yù拒还迎的姿态,像一只才出壳的小鸟。
“你说过你不会qiáng迫……”
前后都遭到色qíng按摩的袭击,叶玄清颤抖着说话都不利索了,手掌下压,抓住了他的,却没拿定主意要不要将之甩开。
“我是说过不qiáng迫啊,可我没说过不引诱。来,放轻松一点,你的伤还没好,我不会乱来。”
灼烫的气息压迫而来,明明同样是男子,他身上却有着更阳刚的汗革气息,抓住他就好象能怀抱着太阳一样,热力四she,汗浆进发。这对自己而言的确是一种引诱。
“你明明就是狡辩。”
后xué处传来的骚动,带来遍体苏麻的电流,感觉到袁蔚中的嘴在轻轻地吻着他的鬓角,脸颊、后颈,似乎有一种溢满的眷恋与爱意呼之yù出。
他不再想挣扎了,如果能溺毙在这样的柔qíng里,恐怕是他目前能想到的死法中最温柔的一种。感觉到他的手微一用力,将自己抱起换了个方向,叶玄清忍不住颤抖着,呼吸急促,潜伏在体内深处的yù望蠢蠢yù动,如风般抚在身上的手指,如雨般落在身上的细吻,都叫他心醉神迷,动qíng地感受着这温柔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