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斌将人往上颠了颠,低头看他一眼,笑起来,“抱着我的整个世界呢,当然重啊。”
“哟~qíng话技能点满了啊,”陈词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疼啊!为什么咬我?”
“我的男人,当然想咬就咬,”陈词说完又是狠狠一口,咬得皮都红了,恨声,“叫你再耍嘴皮子!”
夏斌疼得脸皮一抽,哀叫,“完了完了,家有悍妻,这辈子完了。”
“逗比!”
单身公寓的浴室很小,两个人挤在浴帘后狭窄的空间内,夏斌拿莲蓬头帮他冲洗着皮肤,手指顺着脊背滑下去,帮他清理着身体。
陈词低头靠在夏斌肩膀,感受着他的手指的动作,有东西顺着双腿流下来,带来一种难以言表的耻感。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陈词抬头,发现夏斌正温柔地看着他,双眸在浴室灯下落满星光,满满全是迷恋。
接吻便仿佛水到渠成,两个人销魂地拥吻,夏斌比陈词高了10厘米,将陈词抱进怀里,低头缠绵地吻着。
凌晨四点,浴室中传来此起彼伏的喘息声,莲蓬头挂在墙上呲呲地喷着水……
这一夜简直如同一个荒诞的青chūn期xing梦,两个人做做停停,chuáng上、浴室、沙发、窗台……半睡半醒之间,大脑很困,可身体却不知疲倦,无限制地渴求着对方,仿佛活到而立之年,才第一次意识到xing的美好。
上午8点,手机响了,陈词在夏斌怀里挣扎着半睁开眼,整个人都虚了,夏斌一手搂着他,另一只手摸索着抓过手机,痛苦地睁开一只眼睛,“……闹钟?”
“我得去上班,”陈词哑着嗓子,从他怀里爬起来,在chuáng上迷糊地坐了一会儿,按着太阳xué下chuáng找拖鞋。
夏斌从背后抱住他的细腰,将人拖回chuáng上,“别去了,请假吧。”
“不行,”陈词就势坐在他怀里,靠着他的胸膛,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有工作呢。”
“新婚燕尔,就让我独守空房,”夏斌细碎地吻着他的脸颊,小声道,“词哥你好残忍呢。”
“谁跟你新婚了?”
夏斌咬着他的耳垂,“你这个负心汉、陈世美,把我吃gān抹净就想赖账?美的你!我赖定你了。”
“逗比,”陈词清醒了些,笑道,“还吃gān抹净,到底谁吃谁啊。”
“你采补了我的jīng气。”
“哟,看样子我还是个妖怪?”陈词坏笑着勾起他的下巴,挑眉,“爷就采补了,怎样?”
夏斌下流地挺了下腰,“那我就用这根象牙金刚橛来驱驱你的妖气。”
陈词被他一大早就耍流氓的神器顶得腰腿发软,回想起后半夜绵延不断的高cháo,真心是怕了,忙推开他,“你困的话就接着睡吧,我去上班。”
“待会儿我让餐厅给你送点早饭,”夏斌惬意地躺在chuáng上,看他站在穿衣镜前换衣服,“想吃什么?”
陈词看看镜中锁骨上刺眼的吻痕,认命地把扣子扣到最上一颗,回头看一眼始作俑者,发现他双手枕在脑后一脸悠闲,不慡地一把掀了他盖在腰间的夏凉被,恶声,“吃红烧牛鞭!”
“哎……”夏斌冷不丁被掀了遮羞布,袒露着家雀儿躺在chuáng上,错愕了两秒,接着笑得满chuáng打滚,啧,成亲第一天就把老婆惹急了呢。
拿手机打电话给餐厅小妹,“外卖小哥闲着的吧,让他赶紧去龙骑俱乐部给词哥送份早餐,要清淡点儿。”
小妹沉默片刻,死气沉沉地问,“为什么要清淡?”
因为我把你词玷污了啊,夏斌得瑟地暗慡着,但这话不能说,说了就是惹小妹和陈词双重追杀,笑道,“管那么多gān嘛?大清早当然得吃点清淡的,别啰嗦,快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做了什么,”小妹yīn森森道。
“哟呵?”夏斌惊奇,“你知道什么了?”
“上午八点,正常qíng况下你怎么可能起chuáng?”小妹冷哼,“更何况是给我词送饭,还点名要清淡的……禽shòu!!!”
夏斌倒吸一口冷气,没发现这傻妞还怪懂的呀,笑着为自己正名,“我怎么就禽shòu了?xing是人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是人类繁衍的必经之路,是促进感qíng的必备条件,年轻人,不要假装辣么纯洁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