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前种了两亩叫不出名字的各色糙药,当中有一个身材gān枯瘦小,面色yīn沉的老人站起,见到他后只微微点了点头。
海千帆见到这yīn沉的老人,脸上却露出欢喜之色,恭敬地行了一礼,道:“晚辈海千帆向药师问安。”
这老人他自是见过的,虽然总是目光深沉看不出在想什么,但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之一。一别六年,看见到这gān枯yīn沉的老人倒分外有些亲切
。
“有事?”
那曲逢chūn倒瞧不出特别喜欢故人重逢的样子,gān瘪得两腮的皮都松垮地垂下来的脸上绝无表qíng,淡淡的语气也听不出有什么惊奇或是惊喜。
“晚辈不才,想向药师问药寻医。”
海千帆却知他脾气一向如此,复又躬了躬身,这才将自己想问他要假死药骗过官府及自己练素女功后遇到的困扰说了,那老人只是静静地思索
了一阵子,转身向里便走,到门口时说了声“进来罢。”然后领先而入,顺手挑两了桌上的油灯。
室内极其简洁,仅一chuáng,一桌,一椅,然后就是药锄、药臼等物,瞧起来他是一人独居在此。
曲逢chūn见他进来后也不相让,自己掀帘子到后面的厨房烧水,海千帆也不敢私自就坐,就站在屋子中间等他出来,桌上的灯火跳着油绿色的光
芒,映得屋内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绿色,显得有点yīn森森的。不过奇怪的是,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又来了。
海千帆极力压抑住自己想举目四望的心qíng,只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幸好很快曲逢chūn就出来了,坐在桌边将拿出来的一个海碗洗了洗,顺手折了
几段药材掷到碗中,然后提壶将滚水冲泡下去,也不多说,将那大碗向海千帆面前一推,道:“喝。”
这个药是治哪部分疗效的?
试验假死还是解除素女经所带来的狂燥?
疑惑归疑惑,海千帆倒还真不敢问他,只犹豫了一下,端起来把那并不太难闻的药汤大口喝下,快到碗底时突然觉得胸口窒痛,大惊抬头看到
曲逢chūn一向并我表qíng的枯瘦面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然后眼前一黑,整个人倒下不省人事。
……
……
再醒来,却已经被关在一间四面都是石壁的房间里,四肢都被锁在固定于地板地钢圈里动弹不得。
这昔日的恩人要加害于自己吗?
发现自己连头都转动不了后,海千帆只能睁着眼睛盯看上放的石板,满肚子疑问却问不出来。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听到有缓慢的脚步声自左侧响起,烛光照亮了昏暗的室内,曲逢chūn枯瘦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曲……”
奇怪,唇舌居然转动也变得不灵便起来,海千帆只能拼命睁大眼睛看着他,想弄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曲逢chūn也不急着解释,将油灯放下,一伸手撕开了他的裤子,枯瘦如爪的手指抓起那被截断了大半的短小分身,看着它应刺激而半抬起的反
映,冷笑道:“你可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帮你救治这里的?当时你这里已经血ròu模糊,我把一根鹅毛翎管cha入此处,防止伤口愈合时将孔道封
闭,不过没想到,现在这里的功能已经恢复得这么好了。”
“你……”
要gān什么?
私处被人打量的羞耻倒在其次,那枯冷坚硬的手抓上去的恐惧感倒大过了一切,海千帆瑟缩了一下,只觉得有一股寒气自脊骨升起。
下一瞬,那脆弱的地方被人用里抓住,巨大的疼痛剎时冲上大脑,海千帆一声不吭,默默忍受。
“jiāo出掌刀秘籍和摄心术,我便让你少受些苦处。”
映照出自己痛苦曲扭面容的眼瞳bī进,一向yīn沉的老人此刻的表qíng险恶而不祥。
望着声音也发不出来的海千帆馒头冷汗涔涔而下,曲逢chūn故作想起地讶然道:“哦,对了!应该是说不出话来。这样吧,如果愿意跟我合作就
眨眨左眼,否则……”
粗糙的鞋底踩上了刚才被手指蹂躏的地方,下意识想蜷缩起来的身子被固定着不能动,海千帆把指甲掐进了ròu里,被汗水模糊的眼睛却是眨也
不眨。
“我忘了,你有多么能忍。原来帮你洗髓续骨的时候你也没出过声叫痛。”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