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他胡乱蹭掉自己衣物,然后狂猛乱扑的举动——这么久以来两个人都过着每天只能饱食一餐的日子,要做消耗太大体能的力,身体怎么受
得了?
俞湘君伸手抚慰他疼痛的yù望,耐心地将他几近焚燃的yù火引出,却不许他狂乱后有伤害到自己的行为,两个人紧紧贴偎着,汗湿的肌肤下,
血管也鼓噪着流动共同的频率,不必对脆弱的ròu体进行负荷太大的刺激,便已攀上qíngyù的高峰。
“我就说那小子根本就已经背叛你了。”
石门外,曲逢chūn不无挑拨地对目睹这一幕的倪红棠大进谗言。
见他脸色苍白地转身离去,心中也大是得意。
站到倪红棠刚才的位置上窥视内里jiāo缠相拥的两人,年青的面孔即使是在qíngyù高炽时也依然显得这么漂亮,曲逢chūn脸上现出怨毒之色。
他自从以jīng换蛊后就已经不能人道,再加上之后利用食jīng蛊让面目狰狞的母shòu生产可以说是自己孩子的怪物,多少对心理也有影响,自那之后
他对xing事无能、也无力再想。
就算他把对姐姐的感qíng移到了与她面貌极其相似的侄儿身上,却是再也碰他不得的。那种卑下而下流的yù望,只能靠着窥视别人而获得满足。
房间内,俞湘君轻拥着发泄过一次后,虽然还有心想继续但已经无力软倒的海千帆——他比自己被关的时间更久,而且受的折磨也更多,身体
只怕是已经承受不起更多。只温柔地梳理他的头发,在他唇上啄吻。
以后会怎么样,已经不想去想了。
如果海千帆真的练成了素女功而被曲逢chūn散功处死的话,大不了自己也陪他去就是了。
在泉活着的时候,从来没想过拥有一刻就已心满意足,因为泉一刻也没有属于过自己。
千帆呢?
在某种意义上他是属于自己的,只是千变万化,叫自己总抓不住,就算是抓在手里了,也仍不放心。
但无论如何,这是自己还能够真实拥有的。只要感觉掌心空落的时候,就伸手去抓,直到把他牢牢地抓在手里,不再放开。
“我的身体为什么变成这样?而且你知道它已经变成了这样?”
一直处在混沌思维的海千帆难得有肯安静下来思考问题的时候,因为曲逢chūn对他大脑造成的冲击,已使得他一思考就觉得脑部剧烈疼痛。
不过,现在可能是因为在苦难中有一点微小的快乐获得了满足,导致负面的影响力暂时消退。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们曾经是很好的qíng人么?虽然有时候会吵架,有时候分离,不过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不会再离开你。”
俞湘君微笑着把他乌亮的黑发抓在手里,送到嘴边一吻,现在他的脸恢复旧观了,配上这一头乌黑油亮的发,倒是相彰得益。
“我好像……有点印象。可还是想不起来。”
直视着他的脸,海千帆觉得眼前仿佛有薄薄的雾气yù凝聚成影,但那影像太稀薄了,很快就散去,不留痕迹。
“那就不要想,记得不记得都没关系,只要你是快乐的就够了。”
“是吧?可是……我想想起来。”
露出一个单纯的笑,海千帆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有人开锁的声音,瞬间叫他肌ròu僵硬。
“擎阳!”在门外小窗dòng清楚看见这一幕的倪红棠只觉得心酸。
自己竟然已经成为了恢复记忆的他完全的梦魇,哪怕只是听到声音,所有的快乐就烟消云散。
“我不会进来的。一会儿你们出了这里向南边的dòng口出去,糙堂现在没有人,舅舅上山采药去了,利用山形和树木,还有可能躲过他的追踪。
”
“红棠?”
就算开了锁也没用,他们这两个虚弱的人可能连武功还称不上二流高手的曲逢chūn都打不过,更别提外面那些个张牙舞爪的怪物了。
俞湘君隐约觉得有些不妙,可是海千帆因为听到了倪红棠的声音后又再度受刺激,让他分不出心来关注倪红棠的qíng况。
“还有,以后千帆就jiāo给你了。他已经不再是我的擎阳,我那天要是陪他一起跳下去就好了。不过,现在也不晚,我欠擎阳的,我还他。”
倪红棠欢愉得近乎不祥的话语说完后,只听得外间传来“噗”一声,沈闷却带着有说不出可怖的声音响起,像一个人从高处坠落摔成一团ròu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