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jiāo迭到一块时,海千帆掌心里的水顺着掌与掌之间的fèng隙渗化开去,水滴落下,把空气挤压走后,两只手掌仿佛自然产生出吸力一样紧
紧贴在一起。
挨上来的身躯有着虚软的疲惫,似乎也有着把自己全身心jiāo付给他的信任。
“帮我。”
合拢的眼睑,睫毛在苍白的脸颊投下了纤长的影,在水中不知浸泡了多久的男人吐出的气都带着些许的寒意。
这清冷的吐息拂在俞湘君的耳上,雪的气息围拢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雪峰,自己在思念着泉的时候,他出现的那一幕。
海千帆却没有想这许多,牵引着把他的手带到了自己光滑如白瓷般的臀部,轻轻吐着气闭上眼。
他求欢的举动不若寻常男子或其它雄xing生物,亢奋时是把前方凸起的对象往对方身上挨擦,以寻求直接而赤luǒ的刺激。在他,却是转化为急切
地向后方拱动,在别人的手上磨擦着光滑的屁股蛋儿。
虽然不明白他qíng热如火由何而来,不过却能感觉到他的渴切,俞湘君的指尖触碰到他股fèng中火热的核门,一下子两根手指便钻了进去,在已然
柔软濡湿的内里翻搅。
“嗯……”
被他突然重重一捏,那敏感的外壁肿胀起来,紧紧地箍在他手指的根部,也更明显地感觉到内里的动作。
海千帆忍不住叹了一口长气,纤长的手指抓紧他的肩膀。
什么都好。
疲累的身体jiāo于别人手上,紧绷的神经嘎然断弦,只管享受ròu体的欢娱,然后,就可以安然地睡去了。
“看着我。”
然而,对面那人却不容许他只把自己当成一个方便使用的抚慰器具,手一抬把他原本就散得七零八落的发带扯了下来,满头如流泉般的发便铺
泄了下来,带着发丝所特有的凉意,在背上蜿蜒而下,湿润地绕缠在了那人的下方整蛊作怪的手腕上,他每一次深深探入都带得他的头猛一昂
起,好似无比欢迎他的入侵。
“啊……!”
几乎是刻意地,那只手总在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周围来去,对面的人把一条腿嵌进了他两腿之间,几乎让他整个人骑在那条腿上,为了不让自
己下滑,只得振奋起jīng神,更用力地抓住他的肩膀。
胯下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玉囊紧压在他肌ròu贲起的腿上,前方短小的分身时不时也触碰到垂挂的衣物。那让自己不敢触碰的地方,只是这些微的
刺激就已经昂然待发,只要再被挑逗那么一下……
可恶,那只手,就只会避开重点地揉弄他脆弱不堪的肠道吗?
海千帆不满意地睁开了眼,怒视这居然敢挑这时候惹恼上司的属下,然而以这样一种屈rǔ的姿态倒在别人怀里的时候,平常往往能奏效的瞪视
却一点作用也没有,反而换来了惩罚xing的重重一掐。
“啊——!”
海千帆脑门上立刻冒出汗来。
因为已经全然把手放开、任由自己紧紧攀附的男人另一只手不知何时也探到了身下,却是捏紧了他前面细小可怜的分身,那一掐虽然不是致伤
的重力道,可是对曾经受过伤的那里来说,却是难以负荷的疼痛——更何况海千帆心里对那地方一直有个疙瘩,无论如何分神,潜意识却总是
注意那里,这下子突然被人攥住,心里的冲击来得比生理的更大,几乎是立刻瑟缩了下去,本来快到达顶点的yù望倒流,就好像已经快要冲出
堤坝的水在泄洪前有倒流回河谷一样,海千帆身子一阵阵颤抖,只是说不出的难受。
“怎么了?”
发现了他秘密的男人没有放手,他急切地用手推拒,两相争执不下,却使得在那里的动作更加剧烈,海千帆终于惨叫起来:“那里不要!拜托
……!”
如果不是这样的身体,他怎么会沦落的如此可笑的境地?
摇着屁股向男人求欢,再也无法有信心通过前面获得满足与快乐。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何等致命的打击。
是老天爷给的报应么?
“小小的,很可爱啊。”
终于放开了手的男人俯下身去,托起了他的囊袋,把那丑陋的地方细细观赏。
“别管那个了……我难受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