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啊……你是男人,这个事实没有改变过。”
看着他cháo红得快要喷血的脸颊,被自己使坏地在敏感处一再施压,身体绷得死紧却还不肯自己动手,俞湘君抓起他的一只手,裹上了那单手就
可以完全包住的小小分身。
“呃……”
海千帆脸上显出厌恶之色,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直觉地想把手甩开,但被俞湘君qiáng硬地阻止了。
像在教导启蒙刚刚进入成年角色的孩子,俞湘君带着他的手指一起动作,受过伤害的那里敏感得一根头发丝那么轻微的碰触都要惊跳起来,被
两只手这样包裹着越来越大力的蹂躏,那种快要把人送上天堂的感觉让海千帆两腿绞紧,后庭不住的蠕动收缩,对置身其内的俞湘君来说,也
是一种刺激。
“对,就是这样。”
顶端濡出的黏液已经弄湿了jiāo迭在此处的掌心,被俞湘君用指尖轻轻地向马眼钻入,海千帆倒抽一口冷气,搭在他肩上的左手深深地陷入了肌
ròu,颤抖的身躯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太过qiáng烈的刺激。
“唔……”
海千帆眼里沁了泪,张大的眼睛近在咫尺却看不清对面男人的面容。
这个跟以往大不相同的下属,现在一步一步地bī他承认自己的过去,并qiáng迫自己接纳自己残败的身体,用意到底为何?
想解开他的心结,让他终有一天能坦然面对过去么?
“啊呀?——!”
像是惩罚他的不专心,cao纵掌控着自己快乐中枢的手突然改变了节奏,掌心顶在他怕痛的分身顶端上,左右旋扭着,在顶端打磨的速度越来越
快。若是正常的长度,断不可这样让他肆意妄为,但海千帆目前这种连打弯都不可能的长度,被他有着硬茧的掌心顶住了,却是连退路也没有
的单方面被胁迫——被牢牢钉实在他腿间的楔子上,来自前后的刺激几乎没让他觉得整个腹腔都上提了,紧紧咬住俞湘君分身的肠道向里一缩
,自动将含在内里的分身吐出一小部分,这口气回来了,整个腹腔回归原位再吞回去,这份刺激竟是比他平常在上位时挺动腰身的起坐更qiáng。
俞湘君也因他显然大大超出寻常的紧窘小xué而招架不住,埋在内里的柱头不住地分泌出透明黏液,在体液的润滑下,让他在收放之间吞食得更
加自如,下面的小嘴如贪食的鱼儿啜食般抽动个不停,紧搂在一起的两人虽然没有多大动作,但各自的身体都绷得死紧,生怕还没到临界那一
点就绷断了弦。
“哈啊哈啊……”
不知何时,在俞湘君的带动下,自己用手抚慰着前方细小分身的海千帆手上动作也越来越快,细密的汗珠在身体上迸出,只差这么一点点,他
就可以迎来自去势后,第一次不是因为后xué的刺激而达到高cháo。
“唔……”
被他渐渐紧绷到将至极限的身体夹得疼痛,俞湘君咬牙忍耐,只怕自己一出言打断了他,好不容易才努力达成的心理重建前功尽弃。
他猜得没错,海千帆前面受过重创的分身并不是完全不行,而是由于伤害而产生了极严重的心理障碍,所以自己下意识地避开,并且由此而长
期压抑自己男xing功能的部分,是故一到chuáng上就会因为身体的焦躁而表现得如饥似渴。
现在他身边有他。
之前呢?
是不是就像他们第一次在雪崖时的见面,以放下身段的手法去勾引喜好男色的人,一夕缠绵,然后再用“蝶梦”和摄心术消去人家的记忆?
不过,本来作用不是容纳那个的地方,并且又有肌ròu可以绞紧的紧窘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俞湘君几乎以为自己要被他夹断了,额上的汗也在大滴大滴地往下淌的时候。
在他身上的海千帆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仿佛超过了一个顶点而让绷到极致的紧弦松弛下来了,整个人沉重地坐压下他的股间,从完全紧绷到
突然松弛的肌ròu不停颤抖,虽然身体下意识地放松下来了,但比肌ròu组织更为纤细的神经系统却还一时半会未离从中拔离。
“你看,你做到了呢。”
俞湘君搂过他不住打颤的身子,让他安适地休憩在自己肩头,然后小心翼翼地轻抬起他已经放松的臀部,把自己可怜的分身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