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之前的自己是怎么样的人?是否纵yù无度?时时流连花丛?
还是因为现在自身的状况,下意识无时无刻不在意,才导致现在的局面?
“轻点……啊!”
顶上,俞湘君忍不住轻呼。
被他的齿缘刮到肿大的顶端,那一份刺激比含吮的要qiáng烈的多,几乎叫他立刻喷she出来,忙一把捏住了他的下颚,小心翼翼的把沾满了唾液的
那里抽出来。
看他四肢伏地后将身体贴近,就着野shòu般的jiāo合姿势在他尾椎处游走流连——有时候不需要太多的语言,仅看对方的一个眼神就可以疯狂。
俞湘君伸手cha入他乌黑油亮的发际,用力抓紧,扯散了几缕下来,搭在他被热气蒸得cháo红的面上,最长的一缕叫他自己给咬住了,乌黑的发与
艳红的唇,在俞湘君奋力挺进的时候,几乎可以听到发丝在齿间摩擦而发出的“滋滋”轻响。
颤抖的身体在身下扭动,却没有呻吟,只是顺着他,让他肆nüè。
“影君,你有办法解义父的毒么?”
也就是在俞湘君觉得他已经许久没有声息,担心他是不是在过分的欢爱中被热气蒸熏得昏过去的时候,海千帆却突兀地开口,问了他一个怎么
也想不到的问题。
“我?”
俞湘君一惊抬头,只觉得雾气里,他那一双眼睛分外有神,即便是以最屈rǔ的姿势臣服于男人身下,却毫无示弱之意,那双眼睛如寒星,透过
重雾,害他几乎不自觉的想伸手抚上面颊,察看自己脸上是不是有改装的破绽。当下硬生生忍住,qiáng笑道“为什么这样问?”
手里捏了一把冷汗,若是海千帆要在这里揭穿他的卧底身份,也不是没有可能。他有这预感。
奇怪,两个人靠的这么近,贴的这么紧,他却反而更不能了解他了。
“……”海千帆眼中眸光流转,许久,才淡笑道:“你之前黑白两道都待过,见多识广。”
察觉得到俞湘君的紧张,海千帆却也没有任何反应——他是真的没有反应,俞湘君还嵌在他的身体内,也没有感觉到他内部出现任何一丝的紧
绷。
“‘缠绵’本就无解。”
俞湘君重复这天下人皆知的共识。
“我不想在受尽人威胁后,还救不出义父。他们高兴做什么我不管,我只要义父平安。你说过,你会帮我。”
海千帆却不听他这一套,只是固执地紧盯着他,摆明自己的底线,索求一个最终的答案。
“我说过的话,一向算话。不过我不希望你和我在一起,还分心想别的男人。”
听说,大内宫中有一颗避毒珠,就连苗疆的蛊毒也能却除。或者是该把这个问题丢给云飞扬他们头痛的时候了。
俞湘君握住他细致的脚踝,在已经不可能的qíng况下再向内里bī近,满意的感觉到他不得不紧绷起来,已经习惯了含住男人那里的内部光滑一如
高级丝绒。
“叫我不分心的最好办法,就是让我放心……唔哼!”
被俞湘君一个急cha把话捅回肚子里,海千帆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一笑撇过头去,知道有些事点到为止即可,说的太直白不知道适可而止,到头
来只会鱼死网破。
迷茫的水雾飘过,贴身相缠的两人却各自看不清真面目,只沉醉在抵死缠绵的jiāo欢中。
在海千帆毫无作为地任由冯希山摆布的纵容下,短短一个月,求援、求金的急报雪片也似地呈上来。
“水凫帮向总部告急!”
“huáng河上下九三路水上兄弟向总部求助!”
“淮南一带说是天旱至颗粒无收,qíng况比其它兄弟帮派都严重。”
而这些不知是真还是假的求援、求助,在海千帆眼皮都不抬的“准许”声中,越来越多的声讨浮出水面,那股激流已绞成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
,要把一切推翻,不再似旧时只敢汹涌于表面下,伪装着表面的平静。
“您到底在想什么呢?少帮主?”
种种的疑问,终于随着长年跟在海千帆身边的账房刘青标的一句话,在望海阁炸开了。
见海千帆只是微笑不答,刘青标更进一步具体阐明:“像这次水凫帮报上来的账目根本就不对,我们兄弟辛苦打拼得来的钱,可不是胡乱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