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身子。”
“是是,闵大人教训得是,千帆立刻去办。”
望海楼商行在这人缘极好,有个婚丧之事,就连巡抚大人都会到场卖个面子。
苦心经营了三年,看到这一切,不得不说海千帆经营有方,目光如炬。
忙乱了好一阵子,才能告罪到后堂更衣梳洗,海千帆看到坐在自己房间里,这阵子赴丧赴得很慡的蓝如烟志得意满的笑容,就不由得深深叹气
。
“喂,你什么态度?我是在帮你耶!而且那帮老头子一听说‘死’后可以恢复自由身,都迫不及待。虽然我是觉得接连死四个是有点密,不过
我们有不经营副食品类的行业,就算被外人传说海记里发生了瘟疫也不影响我们的营业。”
急xing子的蓝如烟,虽然从客观上来看,已经比他爹进步了很多,可是本质还是不变的。
海千帆也不说话,只拿眼睛看者他,蓝如烟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收回自己qiáng词夺理的言论:“好吧,我知道了,下次会改进。不要是这帮老头
子都闷得无聊,一听到终于可以解脱了,立刻商量要买艘大船出海,去寻什么仙山。还为了谁先驾鹤西游的问题大打出手,我好不容易才协调
过来,就把最沉不住气的四个解决了。”
虽然说,正常的生活是很好啦,可是那群少受管教的悍匪们却也不适合过完全循规蹈矩的生活,qiáng迫他们压抑了三年,稳住了朝廷的眼线,相
纸既然这样都已经无法求得安稳,只有反国来利用先前得到默认的身份,行这最后的诈死之计了。
“我也知道他们的对生意没有兴趣。今后望海楼的生意会让更适合经营的人材去打理,幸好,我们帮里人多,那里都不缺人手。”
反正不做也已经做了,相纸抱怨他太过急躁冒进也为之过晚。更何况谁也不知道那张大网什么时候罩下来,说不定越早退步抽身反而越有胜算
。
海千帆拿起布巾擦了把脸,对既成事实的事不再加以评述。
“另外,史老大既然一‘死’了之,huáng河上下九帮由他统领经营的船行要派谁去管理?”
既然已经在商了,自然言商。那帮老头子们想游山玩水的乐哈,没他们这些孝自贤孙努力挣钱怎么行?
丢了这么个烂摊子就不管了,根本没有长辈的样子嘛!蓝如烟想着一会儿要不要去灵堂给史老大脸上画乌guī,让他敢怒不敢言。
“我想,只要他们归还我们之前付出的本金,那个船行就jiāo给上下九帮他们自己管理好了。我们不抽利。”
管理商行与管理帮派可大不一样。商以利为本,他之所以能将大部分海天一色阁的人马都收复在望海楼商行旗下,就是一这个“利”字为诱饵
。
船行生意由huáng河上下九帮出人出力,相纸的规模早比三年前扩大了不知几倍。按商行的规矩是做一分活拿一分钱可不兴像帮派那样以大欺小,
无本也可抽三分利。现在出手,也还算是个人qíng,至少比今后因为钱的问题而闹僵了要好。
“你的意思是白送他们?”
蓝如烟几乎要跳起来,一年十万两huáng金的红利耶!
不过,看看海千帆笃定的样子,就知道争辩无用。咬了咬牙,恨恨道:“你原来是个好人。”
“……”
海千帆几乎失笑。因为他之前来历不明,蓝如烟看他一直不顺眼,后来虽然关系有所改善,却也仍未停止过对他原来身份的探究。
现在居然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真是让他与有荣焉。
“你们说什么好人?”
门口传来海阔天带笑的询问,话说起来,他们这丧事办得实在没悲伤气氛啊。
“义父!”
“老帮主!”
海千帆恭敬地起身相迎,蓝如烟却仍大咧咧翘着二郎腿做在桌沿,两人从小受到的教育差别一眼而明。
“刚刚在说什么呢?讨论得这么热烈。”
海阔天让海千帆扶到当中坐下,瞇着眼睛看自己的宝贝义子与得意高徒。
他们两个人连手合作,果然如自己意料中一般所向披靡、无往不利,老来这段日子,可以说是他人生中最悠闲的时光了。
“没什么,huáng河上下九船行的事,已经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