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一拉,折叠的鞭子“啪”一声并拢,弹xing甚佳。测试到鞭子的柔韧程度合乎自己的想象,用得也还算顺手,蓝如烟满意地眯了眼。
以鞭柄顶起云飞扬四处闪避着不做眼神接触而低垂下的头,直直地望定他的眼仁,轻轻柔柔地bī问道:“可是你做到了没有?嗯?”
“那个……上次‘江西一窖鬼’的事其实我没有自己去揽,真的……”
忍了大半年的小蓝今天打算跟自己算总帐么?
这样下去被他玩三天后还有没有命回金陵……
云飞扬一想到这个严重的后果,为自己辩解的话语就流水价送出嘴去。
“说谎,一鞭!”
“叭——”随着蓝如烟这毫不留qíng的话语,果然一记火辣辣的鞭子就抽上了他挺出的胸膛,鞭梢刁钻地卷过左边的小rǔ,痛得他一个激灵。
不过小蓝的鞭法着实好,那灵活的皮鞭只撕开了他的一片衣服,把胸口打出了一条红印,倒是皮也没破一点,只是痛的感觉非常qiáng烈。
“我就是听到大牛到这件事qíng十万火急,我既然身为六扇门统领,不身先士卒怎么行……”
“你继续说啊!”
“叭——”第二道惩戒的鞭子如法pào法,把云飞扬右边胸口的衣服也撕了下来,被紧缚在柱子上的俊逸男子保持着全身被包裹在衣服里,可是胸膛两片却被撕开,挺露出两粒肿胀的小rǔ的状态,这qíng景诱惑也yín猥。
“痛痛痛痛痛!”
不止痛,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象刚刚被腰上的绳索紧勒住而断流的血液又开始恢复了流通,热辣辣的向着鞭处涌去。
可是这种感觉他是死也不要说出口来的。
“很痛吗?好可怜。”
被迫挺立起的胸前那两抹红樱已经透出了成熟的紫红色,随着呼吸而轻轻起伏着,一倏一息有如花绽——最美不过娇蕊含苞yù放时。
蓝如烟倏然靠近,含住他肿胀的小rǔ,用舌头撩拨,吸吮,突然用力一咬,白森森的细牙深陷进那一方柔软里去。
“啊……!”
正因为疼痛而敏感的rǔ头突然被咬住,整个rǔ晕都给嘬了起来,更过分的是还有一条火热的舌尖急速拨动着胀痛的那里,疼痛携着一种难以言传的苏麻令得被捆在柱子上的男人后背一阵的发痒,不自觉的挺起胸脯,屏住了呼吸。
“你…啊……”
正想在刑求过后索要更多的爱怜,可是那在rǔ尖上不住打转的舌尖猛的一顶,整个rǔ晕被按压进柔软里,rǔ头被更深的捻了下去。
云飞扬的身体颤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呼。
“不止是痛吧?你这里又是怎么一回事?”
松开了被自己吸吮得沾满了唾液的红肿,蓝如烟的手握着微凉如蛇般的鞭子,在他身上滑行,轻悄地停落在阻拦了自己一滑到底的凸起上。
岔分开的腿间,根本藏不住任何秘密,刚刚释放过一次的地方又开始肿胀充血而半抬起头,被鞭柄轻轻敲击着,忍不住又是一个激零。
“小蓝儿,你的武功就不能用到正经点的地方去么?”
比如说重回六扇门帮他们去擒拿那些榜上有名的在逃犯啦、武林罪人啦、血案凶手啦什么的都好啊!
怎么尽用在这种奇怪的地方……那个,就算海老帮主把功力全传给他导致他失去追求武学至高境界的目标,也不用走另类路线走成这样吧?
想起他用来刺激自己敏感xué道的内力,还有运用得灵活无比的鞭子,云飞扬真是yù哭无泪。
“我用得很正经啊!对不肯好好招供的犯人,这一招是不是很灵?”
“唰唰——”迅雷不及掩耳的鞭子落在两侧腰腹上,照例又撕去了一大片衣物,这下子云飞扬除了被绳子捆着还夹在fèng隙里的衣物外,上半身已经赤luǒ。
道道红痕斑驳地印在健硕的身躯上,对施刑者来说是一种想要更肆无忌惮施nüè的诱惑,而对受刑者而言,鞭打出的微麻肿胀与刺痛感形成了恰到好处的刺激。
“小蓝,打个商量,下面能不能不用打的……打废了我下半生的幸福就全完了……小蓝,顶多大不了我心甘qíng愿在你下面总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