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种疼痛,如啃噬般的爱抚,每一下都准确地舐舔到他最脆弱的地方,痛与yù的jiāo缠几乎没在他身体里掀起灭顶的洪流。
兴奋,可是兴奋到快要发狂的快感可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的,力道持续如一的鞭子仍旧无qíng的洒落,云飞扬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他再用力抽狠一点,还是想祈求他完全停止。
只知道在这样一场上下没个着落的刑罚中,自己坚守的一些什么就要完全的崩溃,被他打击得溃不成军。
“别打了……啊,我qíng愿你再用大鞭子抽我……”
这色qíng的酷刑就要把他bī疯!
与之前的痛感相比,他qíng愿选择那种单纯的痛苦。
“这可是你说的。”
拣回了被抛在一旁的长鞭,蓝如烟微微一笑,“唰”的一记,在云飞扬还来不及惨叫之前准确地落到他两腿之间。
火辣辣的鞭子自下而上撩划而过,着力点不偏不倚沉重地打击在了下方的囊袋上,好象把他的玉囊给生生劈成了两半——那一鞭竟然奇准无比地落在两粒玉珠之间,这一记重击抽得他几乎整个身体都随之向上一提,囊袋里的琼浆玉液一口气被挤上了前线,铃口有如失禁般地向上方喷洒出道道白液,瞬间攀上巅峰的快感使得他眼前犹如绽放出血样腥红的焰火,有那么一刻钟的时间几乎完全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已经落到了云端一样的柔软被褥上,虽然察觉得到蓝如烟急切的手指在自己身后蠢动着,不过短时间内达到两次高cháo,尤其第二次还是这般灭顶的极致,让他一动也不想动,只想慵懒地接受别人的服务。
当然,还记得低头察看自己刚刚受刑的重要部位,有那么一刻,他还以为那个地方整个儿都脱离了的痛快,现在看去,除了比平常略显红润肿大外,各部位倒还好好地长在自己身上,一切无碍。
注意到了他目光的蓝如烟立刻毫不客气地伸手往那里抓了一把,被一碰到就传来微微刺痛的地方异常敏感,那绝妙的滋味几乎让他立刻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很快,这一波làngcháo泛滥至全身,被蓝如烟调弄着的后xué也难耐地开始一张一翕轻咬着里面的手指。
“以后我不许你为了逃我把自己累成这样。”
还真当他的身子是铁打的啊?
要不是这回自己qiáng制他休假,这人还不知道下一刻又蹦到哪个穷旮旯里抓贼呢。
“不然下次还这样罚你。”
鞭子的用途多多,继续再开发利用几种也不错。
蓝如烟把自己埋身入那紧窄的甬道,一口咬住云飞扬染上一层薄薄红晕的耳垂,低呢的qíng语,是威胁,还是诱惑?
“那个……”
这种机率还是少一点比较好吧?
万一以后上瘾了怎么办?
云飞扬看看还随意散放在chuáng前,适来用来折磨自己,却带来极致快乐的“工具”,心知自己以后只要再看到小蓝挥鞭都会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今天这一幕,全身不禁大大地泛起一阵颤栗的狂cháo。
不过,不过这种爱与罚的调教鞭子,偶尔来一次的效果好象……
也不错?!
番外二:少年时
云飞扬一直忘不了,初次见到自己师傅的那一刻。
如果没有遇到他,自己的生命之轮会驶向什么样的轨道呢?
“不是我说啊,爹他们昨天去卉香苑还说那里新来的番邦小姑娘够劲儿,呸!我今儿个去一看吧,模样还行,雪白粉嫩的,可身上那股子骚味儿,我还以为走进羊圈了!”
这番对话,若是出自年过半百的花丛老手口里,倒也没啥。可这却是一群看上去年纪不过十一二三少年,脸上还未脱雏气,苹果形的脸庞上却看不到少年人所因有的朝气,反而过早地因纵qíng酒色而产生了青灰,眼窝也陷了下去,倒象是一群走错了时空隧道的少年老头子。
“时铭,你最近有什么好玩的没有?上回不是说想进大牢然后去偷了余府的祖传宝樽吗?怎么样,牢饭有没有想象中的难吃?”
懒洋洋在一边玩指甲刀的少年问向另一个头发胡乱扎束的红衣少年,看到他老长的指甲黑黑的也不修剪,不由得皱了下眉。
“别提了,我前脚才刚进去,我爹后脚就来了,马上叫乐捕头放人,一点刺激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