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叫卢富贵,日籍华人,靠着父辈早年倒腾木材发了家,华夏刚刚改革开放初期,为了拉动外资,有很多日本人来华投资,专门收购林区上百年的木料,砍伐装箱后送往日本,到了日本后全部做好防水处理,再装箱沉入海底,作为他们国家未来的资源储备,就这样,国内那些价值连城的珍贵树木几乎一夜之间被砍伐殆尽,以致于二十多年过后,华夏国内连年旱灾水灾不断,这就是生态平衡遭到破坏,大量成林被砍伐的结果,为了当初一点点经济利益,在未来几十年华夏人都在为他们曾经的错误买单。
卢富贵家就是靠挖国家墙角,吃蛀虫饭发家后,全家移民到日本,这几年华夏经济好转,他带着几个日籍外商来华考察,却不料吃饭的时候被几个学生打成了重伤,佐藤和泽川一怒之下丢下他回了日本。
卢富贵死死的盯着那个人影,目光满是怨毒,满口牙齿没一个是真的,每天晚上摘下牙套的时候他的嘴就像老头一样萎缩成一团,都是她一手造成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哼,贱人,不仅要打碎她的牙,他还要她像狗一样跪在他身下求饶……卢富贵的脑海里浮现中一个全身□的女人形象,随即他幻想着她呻吟着,满脸血污趴在地上恳求着,他想象着她眼里绝望的表qíng。
他此刻已经陷入了一种狂热的状态,他脑海中充斥着无数肆nüè的qíng景。脚下一踩油门,开着车离开了大学城,此刻有比玩女人更重要的事qíng等着他去做。
莫湘打开车门的时候,似有所觉的看着对面那辆开走的丰田车,皱了皱眉。
“怎么了?”君哲接过她递过来的包,感觉她手顿了顿,跑车底盘低,他看不见她表qíng,微微往方向盘处倾了倾身子,从下往上看,顺着她目光看过去,马路对面什么都没有。
莫湘摇了摇头,弯下腰坐进车里,“没什么。可能感觉错了吧。”她往椅背处靠了靠,转头笑着问,“我们去哪?”
君哲侧过头,在她颊边轻轻一吻,灿烂一笑,眸子闪着生动的光,“去浅水湾,我们弄了好长时间,去看看,等领导检阅!”
莫湘看他像个急于献宝的孩子,让人忍俊不禁,弯唇笑了笑,道“嗯,好!”
浅水湾位于蓉城西郊,蓉城这个地界有个说法,东边都是贫民区,西边是官宦区,北边是黑社会,南边是富人区,西郊住的都是官大爷,不但有钱,还得有权,浅水湾别墅区原本是风景名胜的度假区,后来政府把它卖给开发商,建成了整个西南地区最豪华雅致的别墅群落,丝毫不亚于京城玫瑰园和中央别墅区,蓉城也有华夏八大军区之一的蓉城军区,多数退休将领都在浅水湾养老,当地政府高官也都在这片置产买房。
从浅水湾大桥下进入浅水湾别墅区大门,莫湘往车外看去,好奇的问,“这到底是政府大院啊?还是商务别墅区?”整个区域随处可见端着枪站岗的哨兵,来往行车还要敬礼。
君哲解释道,“这里住的人多半是部队领导,蓉城是休闲城市,没京城那样gān燥的气候和魔都嘈杂的环境,和苏城的西山东山一样,是个适合养老的地方,没有一定级别的住不进来,所以安全很重要。你和小叔都是部队的人,应该对这些很熟悉才是,你就把他们当保安,住哪不都得要保安?除了衣服不一样,没什么区别。”
别墅区非常大,进了大门约莫半个多小时才到地方,两座独栋别墅挨在一起,中间用一条长长的廊道连通起来,君哲指了指廊道,笑着说,“小叔原本买的是左边,我买了右边,重新修了回廊,整个打通,走吧,进去看看!”
推开房间的大门,面前的一切饶是莫湘的镇定都不由怔了怔,别墅大厅几根立柱最为显眼,两栋房子的后面就是游泳池,一开门就映入眼帘,超过十五米的宽大玻璃墙幕把外面的景色一分不漏的收到了房间的客厅里,晒台是一个小花园,种满了薄荷糙,莫湘不喜欢养花,喜欢养糙,尤其喜欢薄荷糙的味道,上下三层楼,楼梯在房间中央蜿蜒而上,一顶如瀑布般的白色水晶吊灯从楼梯的中间垂了下来,单层的面积就超过了300平方米。装饰奢华典雅……两栋加起来,别说住四个人一个jīng灵,两条狗,一只鹦鹉了,就算再多几倍也住的下。
每一处都是她喜欢的,从装修到摆设到家具,蓬蓬几乎把它收集到的古董摆设全部塞了进来,连地板都是撬了重新铺的,用空间树龄最长的紫檀木,惊得当初装修房子的师傅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寸檀寸金,他们家居然拿来铺地板,一铺就是好几千平,见过奢侈的,没见过如此奢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