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我怎麽保证?”
“嗯,岫出,你是不是养过蛊?”风星野话题一转突然问道。
“你怎麽知道?”云岫出骇然问道。
风星野暧昧地笑了一笑,云岫出瞬间又想起了那只完全伸入自己体内的手来,脸庞一下变得绯红。是啊,以风星野的功力,他们已经如此的亲密接触过了,他怎麽会不发现自己养蛊呢。
“你养的是什麽蛊?”
云岫出犹豫了一下才回答道,“是qíng人蛊。”
这句话倒把风星野逗乐了,“你怎麽会想到要养这种蛊?”
qíng人蛊是蛊里面很高级难养的一种蛊,但却没有多少实用价值,所以养蛊的人一般很少有养qíng人蛊的。qíng人蛊是本命蛊,分为母蛊和子蛊,大小功力相若。两蛊同养於体内时,可帮助宿主收敛感qíng,维持心绪平和,但若豢养时间过长,却会导致宿主变得越来越冷酷无qíng。而当子蛊移入另一人体内时,母蛊和子蛊就如分开的qíng人,遥相思恋,导致两个宿主qíng绪每有巨烈波动,互相都能感应到。一旦宿主一方死亡,体内的蛊虫也跟著死亡,这时另一宿主体内的蛊虫就会啃啮宿主的心脉,最後如同qíng人殉qíng般双双死亡。
云岫出难得的表现出了些羞涩,他把脸转过去,不敢正视风星野的目光。“那是给我自己准备的,你知道我母亲的事。小时候我很傻,还以为只要我一直很听话、很乖的话,我母亲就会喜欢我,所以我每天都会去她的冷竹院看她。有一天她不知是受了什麽刺激,把我认成了独孤无烈,拿著剪刀就向我扑过来,好象要把我撕成碎片,幸亏我爹及时赶来才救了我一命。我头顶上现在还有一块疤痕就是当时留下的。那件事把我吓坏了,我怕自己以後也会喜欢上什麽人落到她那样的下场,所以就在自己身上养了qíng人蛊。”
“既然这样就好办了,岫出,你把子蛊渡到我身上来,以後若你想过河拆桥,我也不怕。”
云岫出骇然一惊,“可是我现在值三十万两huáng色,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你不怕吗?”
“你又不是个笨蛋,哪有那麽好杀了?”风星野一点都不在乎地说。
“你,真,不怕?”云岫出还是有些犹豫地问。
风星野叹口气,“我不会让你死的。”一把拉住云岫出的手,将他扯到chuáng上坐好,说:“来吧!”
两人双掌相抵,同时运功bī迫两只蛊虫分开。这对qíng人蛊在云岫出体内已经豢养了近二十年,qíng根深种如同一体,一时之间怎肯分开。云岫出在风星野的帮助下逐渐加大内力,终於,只见体内一个小小的凸起顺著手臂经脉缓缓向外移动,从掌心破皮而出,倏地钻入了风星野的掌心。
一股不安的躁动突如其来地在云岫出体内翻江倒海地搅动著,刚刚失去爱侣的母蛊bào怒地在他体内发泄著qíng绪。一阵饥渴的感qíng涌进他的脑海,让他不及思考就一把将风星野压在身下,狂躁地扯去风星野的衣裳,疯狂地只想将风星野占为己有……
子蛊入体,风星野就凝聚心神用内力钳制住了这个bào躁的小东西,让它沿著经脉缓缓向下移动,至少要离自己的心脉远远的。开玩笑,堂堂的银雪城主,才不要受制於一个小虫子,再怎样也得由自己来控制它!就这样一疏神,云岫出已将他压在身下,扯掉了衣服,露出了全身小麦色的肌肤,完美的肌ròu线条和似乎蕴藏著无穷力量的身躯。
此时在母蛊的驱使下,云岫出已经完全无法克制体内的yù望,他的身体如同点燃了一把烈火,只想将身下的风星野熔入自己体内焚烧怠尽。他猛地吻上风星野坚实的胸膛,用舌尖拼命挑逗著胸前的红萸,直到它们颤栗地挺起来,然後用牙齿轻轻含住,在嘴里撕磨啃啮。风星野再也无法抵御这种qiáng烈的刺激,一声低呼,身体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被云岫出一把握住下身的yù望,饱含yù念地套弄起来。
风星野先机已失,体内控蛊正在紧要关头,让他无暇分神,而身体又在云岫出的撩拨下燃起了yù望,渴求著更多,他第一次陷入这样尴尬两难的境地。风星野也没料到一直依靠蛊虫来稳定心神的云岫出,此时在母蛊催qíng似的反作用下,会爆发得这样激烈,这样热qíng似火,这样急不可奈。身体内的子蛊似乎也感应到母蛊的招唤,反抗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难以控制,也在自己体内催发出越来越浓的qíngyù……
风星野勉力用最後一点清醒的意识让云岫出抬起头来,他认真地用眼睛询问著云岫出。还好,云岫出的眼中虽然燃烧著yù望,但并没有失去神志,至少他还知道自己正在做著什麽。云岫出渴求地望著风星野,低低的声音说:“给我,星野,我要你!这次让我上!”这是云岫出第一次没有叫他城主,也不是气恼时连名带姓的吼他风星野,竟让他一时之间很难拒绝。对著云岫出渴求的目光,风星野终於动摇了,他缓缓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