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也不能怪云大哥啊?两国jiāo战,他也只是在尽职而已呀,你姐姐不该做jian细的!”东方孟宁虽然同qíng何融雪,但仍然觉得这件事没有道理怪云岫出。
“我不管,我只要他付出代价!”何融雪扭头关注着另一边正在进行的bào行,两眼闪烁着嗜血的兴奋,目不转睛,不愿错过任何细节。
在熊熊的火光中,所有人的注目下,轩辕哲已经安了心要将云岫出彻底羞rǔ个够!这次他异想天开的京都之行,被云岫出整得不仅损兵折将,而且连他自己都差点就再也回不去了,因此他的色yù中还夹杂着对云岫出qiáng烈的怨忿。他就象一个真正凌nüè的qiángjian犯样,将云岫出摔在了糙垫上,然后一把撕烂云岫出的内衣,露出了温润如玉的胸膛,雪白而光洁的肌肤,浅玫瑰色的红萸。极品!轩辕哲的脑中几乎已不能思考,仅仅是见到了云岫出的上半身就已经引诱得他身前的yù望不能自持,猛地粗大了数倍,叫嚣着要得到更多。此时,他的双眼也已被yù望完全充斥,疯狂的带着残bào的渴望,显得更加狰狞!
围坐在火堆旁的最后五个神教高手,目光呆滞地盯着云岫出的胸口,无比困难地咽下了一口口水,心里暗自琢磨,等他们的大王慡够之后,有没有机会轮到自己。
何融雪的嘴角已经悄悄扬起了一抹残忍的微笑。
东方孟宁再也无法看下去,她痛苦地埋下头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此时,身为惟一受害人的云岫出,半luǒ着躺在糙垫上,没有一点自觉,他笑语盈盈,伸出双手,轻轻扭动了一下躯体,放松全身肌ròu,伸了一个无比惬意的懒腰。然后,他微眯着双眼,对着轩辕哲的方向,魅惑地一笑说道:“晋王说了半天不就是想上我吗?那还在那儿摆什么造型啊,一会儿我要是睡着了你可别不高兴!”
就象一出编好的剧本突然被云岫出莫名其妙地攥改了台词,完全没有了效果,轩辕哲轻蔑地嘲讽道:“原来云王如此yíndàng啊,chūn宵苦短,倒是本王在làng费时间了?云王放心,我这里别的都缺,就是qiáng壮的男人不缺,一定让你慡够!”说完纵身扑了上去,粗鲁地将云岫出扯进怀里,右手伸进衣襟向下身探去,直接就要攻城掠地。
云岫出心里暗暗好笑,他默默地计算着时间,qiáng忍着轩辕哲的一双大手在自己私处的抚弄,直到耳边传来晋王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他知道轩辕哲已经再也无法忍耐,此时晋王身前的yù望必定已经饥渴、肿涨得如一根粗大的ròu棒。
云岫出忍了半天就是在等现在!他突然抬起头,在轩辕哲耳边轻语道:“如果有人弄脏了晋王最爱的玩具,晋王是会要回来洗gān净继续用呢,还是gān脆把玩具和弄脏玩具的人都毁了?现在我们离开京都还不到五十里,晋王就敢染指燕王的玩具,你以为独孤无烈就真的不敢毁了我们吗?”
在这样关键的时刻,轩辕哲已经对准了密xué就要一挺而入,云岫出的话却象一桶冰水泼在身上,不仅让他从头凉到了脚,更要命的还是身前的yù望直接被闪了筋,一下就蔫了下去,如果以后传出晋王终身不举的话,也不无可能。
轩辕哲此时的愤怒已不能用言语来表述,他连杀了云岫出的心都有,他捏着云岫出的下颌骨,狠毒地说道:“云王,你说的虽没错,不过此刻荒郊野外,我就算把你上了又有谁知道?”
云岫出胸有成竹,他是绝对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继续戏谑着轩辕哲道:“晋王真的敢肯定这里四下无人吗?”
轩辕哲真被云岫出一惊一诧地弄得有些风声鹤唳,他抬起头四下观望,遍野都是不及寸高新生的青糙,视野之内连棵树都没有,哪里能有藏人之处?他气极之下正要说话,云岫出知他不信,叹口气伸手拍了一下,清脆的掌声在旷野中传出老远,随着掌声的消失,一个人影在离他们不及十丈处慢慢凭空显现了出来,灰衣灰袍,正是蝴蝶!
蝴蝶板着一张平板脸,双手环抱着一柄东洋长刀,背脊挺得笔直,象一个鬼魅般,凭空显露出身影。他面无表qíng,冷冷地凝视着这边,对自己主人衣不蔽体的惨状,视若无睹。
云岫出从众人突然屏住的呼吸声中,知道蝴蝶已经真的出现了,他暗暗松了一口气。虽然他知道蝴蝶一定会悄悄跟在他身后保护,但如果稍有万一……这次他确实稍稍恶作剧地过了些头,只要是个男人,在那种关头被闪了筋,都不是一件好玩的事!不过他也一点都没后悔,惟一稍稍有点遗憾的,是他看不见,没法亲眼见到晋王的láng狈样,不过倒是可以想象那会是怎样一张臭脸。想到晋王臭着的一张脸,云岫出就忍不住想乐,此时他双眼已瞎,一点也不想再憋着自己,想乐就乐,真就开心地大笑起来,如此舒心、如此畅快,却不知在晋王眼中,此时的云岫出没有了隐忍,没有了内敛,是如此的光芒四she,冉冉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