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日早朝呀,我又没有跟南宫墨那个小子告假,早朝一定要去上的呀。”
南宫锦不带一丝愧色的对药灵儿说道,药灵儿先在还真是越来越佩服南宫锦了,那丫的脸皮也忒厚了点儿。
华刚这边带人来到蕙兰居之后,看见药敏儿还真的实在哭哭啼啼的寻找着玉佩,要说那个玉佩还真是丢了,当然药敏儿也知道是谁拿走了,只是那个玉佩并没有这般重要就是了。
“敏儿姑娘,不知道那块儿玉佩是何时丢的?”
华刚一本正经的问着药敏儿,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药敏儿虽然很讶异南宫锦为什么没有来,但是碍于华刚的身份在那里也不好说什么。
“具体我也不知道,早上的时候好像还有,等到晚上再找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没有了,那是我母亲临走前jiāo给我让我好好收藏的玉佩,对我真的非常重要……”
华刚听得真是很压抑,什么母亲走前让她好好收藏的,他母亲跟着药正锋离开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见他好不好。
“那敏儿小姐记不记得从那以后谁来过这里?”
华刚狠命的压住自己想要呕吐的冲动,继续询问这药敏儿,要说这件事自己也可以不查清楚的,可是如果不查清楚,那药敏儿势必会因为这件事qíng一直缠着南宫瑾,那么自己也就一直不能消停下去了。
“早上过后有很多人来过,因为我今天身体不适,所以有很多人都来看望过,所以具体有什么人我还真的没有一一记住。”
药敏儿装作一副仔细想了想的样子说道,随后又对身边的下人说了句:“你们都帮我想想,今天有什么人来过,有没有人鬼鬼祟祟的来过蕙兰居。”
药敏儿说完就有一个小厮摸样的人跪在了华刚的面前:“启禀华大人,小的在中午的时候曾经看到过一个丫头鬼鬼祟祟的来过这儿,可是小的不知道那人是谁。”
华刚一听这还真是有意思,知道对方是个丫头却不知道那人是谁,这戏到底是谁设计的。
“你说一下那人的具体摸样,大家也想一想究竟是哪一个房里的丫鬟,竟然如此大胆。”
华刚现在完全就是想某人赶紧唱完这出戏吧,自己也好快点儿解脱。
“启禀华大人,那个丫头今天穿的不是府里规定的着装,她穿的是一身紫色的衣服,绑着两个大辫子,眼角有一片红色的胎记。”
哎,偷东西的人还真是笨,没事还把自己的记号弄得这么明显,听完这个小厮的第一句话,华刚便明白药敏儿的矛头指向谁了,这个府中唯一不穿规定服饰的人只有在柳青玫哪里有。
华刚还整思索着要怎么去柳青玫那里将人找出来,没想到柳青玫一听到这边有动静,便随手抓了几个丫鬟来这儿看热闹了,没想到那随手抓的几个丫鬟中就有那个苦命的贼。
“啊,是他!就是她拿了敏儿姑娘的玉佩,我记得很清楚,今天中午我在这里看见过她!”
此时跪在地上的小厮看见柳青玫进来,伸手便指向了柳青玫旁边站着的那个小丫头,而那个小丫头一看qíng况不妙,立即想逃,却被华刚手下的侍卫立刻抓了起来。
“你们gān什么?为什么要抓杏儿?”
柳青玫一看这阵势立刻跳出来保护自家的丫鬟,可是药敏儿的人可没有给他反攻的机会。
“青梅姐姐,是敏儿妹妹的玉佩丢了,那玉佩对于妹妹来将十分珍贵,是妹妹的母亲胶带妹妹要好好珍藏的,所以妹妹真的无意为难姐姐的人,只要搜过身以后证明了这个丫鬟的清白以后,妹妹立刻让华大人将这个叫杏儿的丫头给放了。”
还没等柳青玫回到,随后刚刚找大夫回来的李嬷嬷便立刻向前,从这丫头的身上搜出了那块丢失的玉佩,这下华刚明白了,不是贼喊捉贼的戏码,而是知道那个是贼,邀请自己友qíng出演一下而已。
华刚现在死的心都有了,想他一个堂堂一品侍卫,有官衔有爵位的,现在竟然被这群女人给用来抓贼了,不过真的是抓贼也就罢了,竟然只是过来看他们抓贼,华刚真的觉得英雄无用武之地。
“大胆,你是何人?为什么要来敏儿姑娘这里偷东西?来人啊,将这个丫头压下去,好好审理。”
于是华刚华丽丽的退场了,留下了一脸得意的药敏儿和不知所云的柳青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