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这样亲热过了,她被胀的有些痛,口中丝丝哈哈的抽气。锦麟正在亢奋的兴头上,可也注意到了妻子的表qíng,俯身在她耳边说着qíng话安慰。但他肚子里毕竟没几句正经的好话,说了几句后只剩下撩拨人的轻狂làng语,听的暇玉连耳根都红透了。
他自觉说的够多了,便拱在她胸前,大口大口吞咽着,吮|吸着,而下|身则尽量轻推慢送的进出她的身体。他纵然控制着力道,可也让许久未承欢的暇玉承受不起,她被他顶弄的连话都说不出,无意识的攀附上他的双臂,细白十指紧抓不放他坚实的肌ròu,这小猫撒娇一般的撩拨更加刺激了锦麟,也忘了刚才的承诺,双手按住她的肩胛,下|身与她紧紧贴合,在她吟哦不止的娇|啼中,兴奋的不能自已。
“锦麟……痛……痛……”她恩啊恩啊呻|吟,勉qiáng告诉他。他抓过她的手腕,把她纤白的玉手放在唇边亲吻:“玉儿……我爱你……给我再生个孩子……”这个吻毫不温柔,带着他一贯的野蛮,却吻到了她心里。
如果他能一直待自己这样好,再跟他生个孩子,这样生活下去,自己真的心满意足了。
她忍着疼,尽力迎合他,任凭他索取,渐渐的快|意占据了上风,便连痛楚也忘记了。行到欢畅时候,锦麟咬着她柔软可爱的耳垂问:“喜欢吗?”
若是回答喜欢,就变本加厉,若是不喜欢,就再接再厉。她最熟悉他这套,便忍着不吭气。
锦麟嘿嘿坏笑两声,心中就当她喜欢,把她锁在身下,加快节奏在她身体内捣送,花液随着他的进入出而不住流泻,发出滋滋水声,湿了被褥。他哑声笑道:“奇怪,还没到雨季,这huáng河怎么就泛滥成灾了?”
她水眸瞭他一眼,嗔道:“你……你这坏胚!”这一眼撩拨的他破了功,再也忍不住,俯身把她抱在怀里,吮着她白皙的耳后,用力冲|刺,到了巅峰。
暇玉数月未接触这夫妻之事,此时被他折腾的筋骨疼痛。待他伏在她身上失神片刻,又雄赳赳的蓬勃昂|扬起来,她惊的直推他:“你不是在路上奔波了好几天,你不累吗?”
锦麟喘着气:“累也没办法,为了向太后jiāo代么。”然后却一脸兴致高昂的将她的一条腿拨到肩上,倾身压上去,重重进入她,直将她折腾到不知今夕何夕。
见身下之人这千娇百媚,红唇婉转娇呼,便又去揉她的花核,想引她更加放|làng的哀|吟。暇玉努力保持最后一丝心中清明,这院子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若是她的欢|爱时的呻|吟声传出去,以后可没脸见人了。便死咬住他肩头不放,可后来腿也软了,脑也化了,yù|仙yù|死时也没那么多顾及了,到底是出了声。
事后,她估计锦麟又得拿这事笑话她,就藏起脸来。果不然,锦麟抚了抚被她咬伤的地方,笑嘻嘻的道:“兔子急了真咬人啊,你急什么,你相公又没说不给你。”
她不剩多少力气了:“……不是在咱们自己家,怎么着也得稍微注意一下……”锦麟把她裹在怀里:“我以为你怀孕了,一门心思奔你来,谁知你有孕是假的。不过也好,如果你真的有了,就没有这时的chūn|宵一刻了。”
暇玉往他怀里蹭了蹭,道:“再生的话,我希望是个女孩儿,免得整天调皮捣蛋,叫人不省心。”
“女儿也有不省心的。你看东府那媛媛,静宸在她那个年纪,可比她安静多了。”
“……”对啊,她怎么忘记了。他是孩子的父亲,若是随他的秉xing,弄不好生男女都一样。想着想着,不禁昏沉想睡,便微微闭上眼睛靠着他。
帐外的蜡烛还亮着,锦麟yù起身去chuī了,就听她道:“你再等一会,一身的汗,出去多冷,小心着凉。”她将胳膊放在他腰间:“要不然就这么点着吧。”
锦麟从来就没有节约意识:“那就这么点着罢。”低头扫看她的眉眼,一寸寸的细看,越看越满意。出嫁她时,还是个青涩的小姑娘,这会已经是个有点成熟妩媚的小女人了。
这都是自己的功劳。一激动,忍不住和她说了几句掏心挖肺的话:“暇玉,初见你时,只觉得你长的顺我眼缘,家世清白却又没甚地位,正适合做妻子。后来,才发现你是真的好,对我知冷知热,除了你,还没人待我这么好过。”说完了,忽然觉得也该让妻子对自己说说心迹:“暇玉,你也说说,你看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