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见天色不早才罢了玩赏的心回去正房休息。刚进外间就听里面有女子咯咯在笑然后是穆锦麟的调笑声:“好你个làng蹄子还敢跑?”暇玉听出笑的女子是天荷这时天荷又娇滴滴的说:“大人你弄疼奴家了。”
“……”暇玉没费任何心力就接受这个现状反正他和自己大嫂媾和的事都做的出来与丫鬟在夫人的上房嬉闹也很正常。反正刚才听小厮说库房里还有几件新式笔屏她正想看看于是转身就走。
这时身后传来穆锦麟的声音:“你刚回来又要去哪儿?”
当然是给你们倒地方。她指了下屋外:“镯子不见了去找找。”锦麟便拽过她的腕子撸开袖子质问她:“那你戴的是什么?”暇玉不慌不忙的说:“原来没丢么我还以为它不见了。”下午把玩那堆观赏石难免手里沾了灰便吩咐浮香道:“去打盆温水来我洗洗手。”
锦麟听了这话气的魂魄都飞出去了。上午就见她拿手帕抹自己亲过的地方这会他刚握了下她手腕她就受不了了立即叫人打水想洗掉。
“姓吴的我脏就你gān净?”怒极反笑:“那我今天就看你有多gān净?”拦腰一抱就把暇玉往chuáng上拖:“咱们新帐旧账一起算!”忍不了了早就该这么对她!
暇玉不知自己又如何惹到他了只觉得和他没道理可讲也气的不行使劲挣扎:“你放开我我怎么着你了?”
把她往chuáng上一丢冲一旁站着的天荷和其余的丫鬟道:“都滚出去!”吓的其他人立即埋起头溜走了。
他骑在她身上就去扒她衣服:“你挺沉得住气啊?香囊烧着还顺手吗?用不用爷再给你配个给你烧?不就弄死个丫鬟么瞧你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我容着你允许你生气。可你是不是得见好就收?”
暇玉被他压的出气没有进气多:“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非得这样?”
“好好说你长记xing吗?绷着个死人脸把伺候过我的天荷弄到你屋里你都没所谓的样子!扎一针不出血的死德xing还指望我跟你好好说?”扯开她上身的小袄又去拽她的肚兜:“我想通了香囊烧就烧了那玩意就图个心里安慰其实屁用没有。生孩子还得靠我gān你才行!”
战战兢兢这么多天她也受够了此时亦怒不可遏脑袋一片空白扬手就是一耳光:“穆锦麟你正常点!”
他毫无防备这耳光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脸上声音清脆悦耳。
两人皆失神片刻尤其是穆锦麟他自打出生还没挨过巴掌他爹娘活着那会都说动他一个指头没想到成婚了倒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你……”他眨了眨眼睛不可思议的问:“你敢打我?”
那巴掌甩的结实这会手心还疼她亦呆了但打都打了没回头路可走了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或许还有活路便反手又抽了一巴掌。锦麟被刚才那下打的呆了哪料她还敢来也不知躲竟又挨了一下。
这会妥协了就彻底完了暇玉噙着冷笑故作qiáng势的说:“对打的就是你这个与自己大嫂通jian的家伙!”
本来挨了两巴掌生理心理都受了摧残又被这么个问题砸过来便茫然反问:“什么?”
“做了何必不承认呢!”暇玉心里则开始后怕必须牵制住他的注意力让他纠结刚才那两巴掌自己就完了:“你重阳节第二天回来衣服上沾了大嫂的香味自己都没发觉吧。”
他懂了原来她以为自己和张氏有一腿先是愕然接着露出一副倒胃口的表qíng说:“我和她?怎么可能?你就凭香味这点就断定我和她有关系?”
很好他在纠结这件事。暇玉心里祈祷他快点把那两巴掌忘掉:“难道不能吗?那味道可不是一碰一擦就能染上的没长期接触怎么沾的上?”
弄了半天她是因为这个闹脾气锦麟又好气又好笑:“你跟我耍脾气是以为我和别人有私qíng?”捧起她的脸揉了揉:“你个笨蛋就会胡思乱想。”
暇玉并不相信他的否认:“难道不是?”
锦麟伏在她胸口哈哈笑道:“当然不是我怎么会看上那母狗你听我说……”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脸上的痛感便突显出来了这会脸上火辣辣的倒是提醒了他。
不对啊她居然这么误会他难道他在她心目中他是个能做出这等下作事qíng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