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还好我嫁的是你。”
“爷,若有来生,我一定不会再爱慕于您。”
“爷,还好我嫁的是你。”
“爷,若有来生,我一定不会再爱慕于您。”
……
脑海中反反复复地响起她的话,反复得他头痛yù裂,一拳狠狠挥入水中,激起几层波làng。
七七昏倒了
大年初一,夏候聆进宫朝拜皇上,这一个早上如往常一样没有任何不同,相府里没有因为前晚死了个丫环而变得不同,依然乐乐呵呵地迎着新chūn。
马车停在相府门口,云雷一跃跳下马车,再扶着夏候聆走下来,眼前的府门辉煌高阔,一眼望进去只能望到延伸无尽的阔道,匾额上的相府二字乃当年先皇亲笔所赠,龙飞凤舞,浩然大气。
这就是他追逐了十几年的所有,除了这里,他似乎什么都没有。
见夏候聆望出了神,云雷躬着腰道,“奴才先去让人准备热茶水。”
“不必了。”夏候聆回过神来,“你回家歇息一段时日吧。”
“啊?”云雷震惊地愣在原地,他好像没错事,难道刚刚扶爷的手势不对?所以爷要把他赶出去?
夏候聆冷冷地瞥他一眼,“你家中有妻小,过年回去吃顿团圆饭,既然你不想回去就不用回去了。”
云雷更加震惊了,随即重重地跪倒在地,一脸感激涕零,“奴才叩谢爷的大恩。”
夏候聆不再理他,径自往里走,没有意识地,双脚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秋水苑的附近,望着那道他曾经进进出出的半月拱门,夏候聆没有勇气再踏进去。
“相爷。”一个苍老却有力的声音传来。
“奴婢参见相爷。”
夏候聆回过头,是一身新装的老管家,身后还跟着两个丫环,夏候聆随手一挥示意他们起身。
“奴才给兰淑夫人拨两个贴身丫环过来。”老管家笑着说道。
荀惜死了,秋水苑只剩下七七一个人,连老管家都比他想得周到。
“有心了。”
夏候聆没有表qíng地点点头,独自往外走去,还没走出多远,一个丫环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爷,兰淑夫人她昏倒在了房里。”
风寒(1)
夏候聆心头一悸,飞快地跑了回去,冲进熟悉的卧房,就见老管家和另一个丫环正扯着七七的手臂往chuáng边拖去。
“滚!”夏候聆冷着脸大喝一声,丫环吓得连忙放开了手,老管家力气不够,不醒人事的七七又倒在冰冷的地上。
夏候聆大怒,冲过去拦腰抱起七七往chuáng边走去,她还穿着昨天的长裙,衣裳经过一夜已经yīngān,整张脸苍白无色,毫无生气地躺在他怀里。
夏候聆把七七放到chuáng上,一手去探她的额,烫如火烧,“还不快去请大夫!”
“是。”两个丫环急急地往往冲,夏候聆又吼道,“给本官备马车,本官进宫请御医。”
两个丫环昏头了,“那大夫还用不用请?”
夏候聆怒火中烧地扫过来一眼,老管家见势不好忙打发两个丫环出去,“当然要请,相爷请御医要花时间,先把大夫请过来。”
“是。”
萧尹儿收到消息匆匆忙忙赶到秋水苑时,大夫御医已经轮番检查过几轮了,夏候聆寸步不离地坐在chuáng沿,脸上冷如冰霜。
“禀相爷,兰淑夫人只是受风寒引起发烧,所以才会猝昏,喝过几副药后便会无碍。”三个御医是有苦说不出,大年初一的把他们折腾得看了又看,就为个风寒发烧……谁让对方是权倾天下的相国大人,他就是让他们治个蚂蚱他们也得治啊。
几人的说词一样,夏候聆面色才稍霁,“既是如此,本官就请三位御医在府中住上几天,待本官夫人的病痊愈后本官只有赏赐。”
御医年纪老迈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相国大人的意思是为了个小小的风寒,要他们三个御医来坐阵么……
风寒(2)
“仅仅是感染风寒,请个大夫在府中便可,何必劳烦三位御医,况且宫中事忙,御医也抽不开身。”萧尹儿站了出来qiáng撑着温婉的面容说道。
是啊是啊,他们事很忙……三位御医在心中猛点头,脸上却不敢露出半点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