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其乐融融的气氛中,便听北辰远道:“我喜欢飞儿的聪明,先前我就说过了,我觉得飞儿聪明,既觉得他聪明,也喜欢他的聪明,跟聪明人打jiāo道,舒坦,跟个蠢人打jiāo道,你说什麽对方理解不了,非要你再三解释,慢腾腾耽误时间要把你急死,我哪有那个工夫,所以我喜欢跟聪明的飞儿在一起,嘿嘿。”
司空惊云要按照实话实说,当该说喜欢飞儿跟他不相上下的技术才对,这时也避而不谈,只道:“我对飞儿神乎其神的毒术非常佩服,欣赏有加,喜欢有加。我原先只道百糙门唐门五毒门功夫已毒冠天下了,後来看了飞儿用毒,连毒术高手亦不能幸免,方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更喜欢他虽善用毒,除非迫不得已却极少用毒,挟毒而不害人,真是难得,我实是喜欢。”
司空惊云的话,让段微唐肆立马拍案而起,yīn恻恻地问那个不知死活的家夥,道:“司空公子,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第八场
这家夥好嘛,将百糙门唐门贬损了一番也就罢了,反正他们也曾“不小心”在飞儿手里栽过,他要说也没什麽,毕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说出来、又是在他们内部说没什麽好丢人的,但重要的是这家夥抢了他们的词,他们本来想说这些的。
司空惊云很无辜,道:“我说错什麽了吗?我完全是实话实说,没有编造什麽吧?既然这样,请问两位少侠有什麽好生气的?”
段微(唐肆)看唐肆(段微)对司空惊云先前的回答也有意见,想著看来唐肆(段微)也想这样说,如此一来,两人便不再与司空惊云争辩了,反正赢了他们显然还要再争一次,没意思。
龙逍看小小的一场争闹停住了,方道:“我自然是喜欢飞儿的清新。飞儿基本不在攻位只在守位,从我所认识的大部分只在守位的男子来说,未免过於女xing化,有的甚至涂脂抹粉,甚至易装成女子。如果过於女xing化,对於我来说是不会喜欢的,因为与其喜欢一个女xing化的男xing,何不直接喜欢一个女子来得方便?还可以成亲开枝散叶,我之所以会喜欢男人,喜欢的就是他们是男人,而不是披著男人外表却是女子内里的假男人,而飞儿在这一方面还是相当不错的,言行举止,自自然然,不矫揉造作,在chuáng上的时候又能展现适当的魅惑,实在是令人无限喜欢。”
不柔媚如女人的男人,甚至是凌飞这样有点手段的男子承欢於他,这会让他产生压倒他征服他的qiáng烈yù望,看著不算弱的男子承欢於自己身下,这种征服感实在令人心旷神怡,当然这话他只能搁在心里,自然不好说出来,否则的话,飞儿搞不好要罢工的。
龙逍的话,在场十来人都点头表示同意,显然不少人也是这种想法。
终於轮到先前抢话、发言被作废、搞得特别郁闷的赵栎了,瞪了一眼先前发表抗议的公孙函和北辰远两人,方开始道:“我先前说飞儿不管哪一点我都喜欢,那可是真的,不过你们非要我说具体点,那我就只好拣我最喜欢的说了。我最喜欢飞儿有qíng有义!不说现在了,就说大家还不在一起的时候吧,雷劲丢镖的时候飞儿忙前忙後那就不用说了,更早的时候,有一次莫如归受了内伤,飞儿就给他从段微那儿弄来了一颗‘天心丹’,帮他恢复内伤。百糙门的‘天心丹’可不容易弄了,飞儿为了莫如归肯定花了不少心思,那时候大家还不在一起飞儿就对身边的人这样有qíng有义,可以想见现在大家在一起,一旦我们中的谁生病了,他该多关心了。我生在皇室,宫里人qíng冷漠,勾心斗角,yīn谋算计,所以看到飞儿这样,我就特别地喜欢。”
其实众人都觉得凌飞的xingqíng淡,要不然以前他们不在一起的时候,他们谁要结婚了,他怎麽就能立马断绝关系、绝不会拖泥带水呢?可是每次大家出了事,就如赵栎提到的雷劲和莫如归的例子般,他又特别关心,这就让众人有点摸不著头脑了,搞不清凌飞对人到底是有qíng有义还是无qíng无义。
其实凌飞自然是有qíng有义的,之所以别人结婚了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断绝关系,只能说,他对人向来有qíng有义,可是如果对方对他无qíng无义,他也绝不会做过多挽留。
qíng义是互相的,他凌飞不是qíng圣qíng痴,只是个普通人,自然不会一方完全无悔地付出,以德报怨那样的事大概只有圣人才做得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