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时候,看到两个luǒ身的男子不论这个女人有多大年纪了都会脸红的,只是房里的qíng况,让王妈妈不仅没脸红,反而只能说是吓得差点没晕过去。
chuáng上的两人还保持著jiāo合的姿势,两人都是倦极,但显然那个萧三十的脸色更是吓人,chuáng上一片láng籍,布满了血迹,让人都不禁要想著昨夜这儿是不是发生了什麽命案之类的事。
“造孽啊造孽!我说这个萧三十刚进来的时候脸色怎麽那麽差呢,任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这个畜生这样的蹂躏啊!可怜的孩子!我这都是造了什麽孽哟!居然养出了这样的畜生来!”
小跑几步上前,也顾不得羞,扯著北辰移的头发,上去就“啪”“啪”给了他几个耳光,将他打醒了来,这才拧著他的耳朵道:“我命你马上把这个可怜的孩子医好了身子,然後再到我房里来!听到了没!”
──幸好北辰移在潜意识里明白自己是在摘星阁不用警惕个什麽,否则王妈妈这一阵好打依北辰移对外界的反应能力只怕她连个衣角也沾不上吧!
却说那北辰移本来睡得昏昏沈沈的,虽然被王妈妈这麽一顿bào揍揍得挺疼的,但意识还是没有立时回到脑子中来,直到鼻端传来淡淡的血腥味,这才让北辰移猛地记起自己昨晚gān的好事来,不由看向身边那人,却见那人伏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吓得北辰移直打了一个激灵,急忙将手伸到那人的鼻下,呼──,还好,气息还算较qiáng,但是那人的後庭不用说至少得上十天才能好了。
看来练武之人的身体是较常人qiáng些,这只怕也是叶归尘被骆士廉那样困在chuáng上三天而没死去的原因吧。
经过了昨晚,自己对那个骆士廉倒是起了同道中人的感觉,自己原来,血管里流的竟也是比较残佞的血液!要不然,怎麽会在太守府因为见到叶归尘被骆士廉蹂躏的後庭而兴奋?怎麽会在昨晚因为见到萧三十後庭那种冒出血丝的样子而颠狂?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其实在xing格的最深处,也是有yīn影存在的,这种yīn影导致了他对做残肆的事容易产生兴奋的感觉。
他一直以为自己没因为十二年前那件事留下过yīn影,但如今看来,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因为那种被他qiáng制遗忘的某件事qíng其实一直没被真正地遗忘过,不仅没有遗忘过,还深深地扎在了他的脑海里,以致导致了他内隐的充满了恨意的xing格。
呆坐了半晌,这才将身边的人儿抱进了温泉里,在他清洗的整个过程中,那人一点知觉也没有,要不是替他把脉知道他一切正常,他还真的会怕极。
将萧三十打理妥当了,想起chuáng上的凌乱,便将萧三十暂时放在了池子里,来到房里将chuáng上的láng籍整理了下,换上新的chuáng单,这才将萧三十从里面捞了出来,替他轻柔地涂好药、盖好薄被,北辰移这才赶到王妈妈的房里准备聆听她的“教诲”──想来应该称为痛批比较合适。
果然……
“你这孩子,以前不这样啊,怎麽现在变成了这种shòuxing大发的样子呢?早上我进去的时候,只差没被吓晕过去。妈妈知道你在这种事qíng上比旁人的需求是多了点,但他毕竟是男子,是承受不了你那种日夜不停的折腾的。”
王妈妈说的是口gān舌躁,不得不喝上点水,看著北辰移低勾著头的样子不由叹息。
“你娘当年是那麽样一个高贵温柔的人,你爹更是尊贵之极,怎麽养了你这样个小畜生来了呢?你娘泉下有知,要是知道你成了现在这幅样子,你知道她会有多气吗?”
“妈妈不要提那个人,更不要将那个人和我娘放在一起说!”北辰移神qíng漠然地抬起头打断。
“唉!妈妈知道你恨他抛弃了你娘是不?可是他是……他是那样的人,处在他的位子上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根本不会有人肯同意他去迎娶一个jì女的你说是不?况且,他那麽疼你,还将那麽大的山庄和那麽大的银矿送给了你……”
“不要再提他!!”
“哢嚓”一声,竟是北辰移一掌将王妈妈搁著手肘的那张坚硬的楠木桌子给震得个粉碎!
北辰移红著眼睛,看起来颇为吓人,王妈妈不敢再说,只得挥了挥手,让他下去。
北辰移一甩袖,便离了开去,留下王妈妈望著那堆破碎的楠木桌子喃喃:“子秋,你说……这一切到底是怎麽了?他变成现在这种样子,你肯定是没有想到过吧?是不是……我对他一向太纵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