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门而入,只见叶太傅脸色绯红,满头大汗,步履不稳,那神qíng像是正在忍受极大的折磨,那时他正在他的药柜中疯狂的寻找着什么。
见此qíng景我吓了一跳,看那样子十有八九是生病了,我忙上前扶住了太傅,他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糙般,无力地摊在我的怀中。
他的身体烫得吓人,无力地轻声唤我帮他,只见他眼神迷离,身上的衣裳许是因为那不知明的燥热而被他频频地用手敞开,他那纤瘦的身子也在我怀中不知明的挪动,就在那刻我敢说即便是再如何妩媚多姿,再如何妖娆美丽的女子都无法及得上他半分,简直美得让人无法自拔。
他双手紧扣住我的颈,吐气如兰,就连那刻他所说的话都变得如此媚惑人心,那时我年纪虽不大,但却也是一个意气风发的男人了,看着怀中即便是个男子却如此美丽诱人的他,况且是叶太傅让我帮他的,于是不该发生的事就就发生了。
事后,叶太傅只说自己试药时误食chūn药,让我将那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忘掉,他说只是意外,可再怎么说叶太傅也是我的人了,你说我能不负责吗……“够了,别说了!”紫楚梦大吼一声,打断了要继续往下说的青添月,是够了,他真后悔刚刚不应该bī青添月说这种事的,如今听来心中就像是就千刀万剐般的痛。叶倾城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凭你的对药物的了解会误食chūn药吗?
第八章 文心chūn色
青澜国文心阁。
时至深秋,那过早的寒气已bī得百花残败,万糙枯huáng,唯有这位于青澜皇宫南侧的文心阁仍是一片勃勃生机的绿,那根根翠竹直入云宵,正所谓“不随夭艳争chūn色,独守孤贞待岁寒。”正如青添月所说,这里还真是清静,仿佛远离了皇宫的繁华与喧嚣。
叶倾城像有忙不完的事qíng,一会儿拿着一本书在翻看,一会儿又去摆弄他的那些装药的瓶瓶罐罐。
紫楚梦坐在一旁毫不避讳地盯着叶倾城看,自那日他消失回来后,他们便快马加鞭地赶回了青澜国皇宫,经过叶倾城的同意,同时作为太傅的朋友,紫楚梦自然就跟着叶倾城住在了他的文心阁,想问问他一些事qíng,又不好意思开口,不问,心里又好奇的要命。
叶倾城专心看着医书,那些摆放在药柜的药材,时而被磨成粉末,时而被熬成汤汁,再一味味地倒入瓶罐中,轻轻摇晃……猛一抬头,对上紫楚梦那清澈的双眸,见他yù言又止的模样,轻轻地回之一微笑。他放下手中的药罐走到紫楚梦身旁坐下,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又倒了一杯茶轻轻地喝了一口,他挑了挑他那秀丽的眉对着紫楚梦说:“我的事你不是从添月那里都听说了吗?还想知道什么?”
见心思被叶倾城猜着,紫楚梦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忙收回了刚刚那不避讳的眼神,支吾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见紫楚梦支吾着yù言又止,于是他像是对着空气般自顾说起来:“五年前,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竟忘了一切,当时我又迷茫又无助,幸亏先皇看重收留我在皇宫,后又见我天资聪颖,不顾我年少也不顾朝中各位老臣的反对,封我为太傅,但我对自己的身世之迷一直无法释怀,所以我曾婉言相拒过,但先皇对有救命与知遇之恩,所以我答应他一直到辅佐太子登基之时便离去,于是你就看到如今四处游dàng的我了。”
原来如此,正想开口再问,叶倾城已经自己往下说了:“两年前,我外出办事遭jian人所害,身中怪毒,当我回到宫中时就觉浑身发热,后庭奇痒无比,我只知这该是狠毒‘催qíng散’,无药可解。正想找药缓解身上的燥热,添月来了,于是便发生chuáng第之事,就是你所听到的‘一夜缠绵!’事后我怕添月担心,便骗他我是试药时误食了这chūn药。”
叶倾城说得一脸云淡风轻,仿佛那些事不发生在他自己的身上一般。这些事他已经听青添月说过一次,但听他自已这么云淡风轻的说出来,紫楚梦不勉有些生气,那可是无药可解的催qíng散,若当时没有青添月,他随时会因为yù火焚身而死的啊,而今他却说得如此轻松,楚梦握紧了拳头,讶异于自己的听到这些事的qíng绪失控。
叶倾城站起来,走到紫楚梦的身旁,用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不要再继续问我其他的事,除了这些全都无可奉告,不过……”叶倾城嘴角轻轻一动,露出一个媚惑人心的迷人笑容,他一手将紫楚梦的下巴托起:“不过,虽然我的记忆全无,但我可以肯定我好的是男——色——!”叶倾城特地加重了最后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