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茗将已经被处理掉了皮壳的地方露了出来,让老张等人看个清楚,然后开口道:“别的先不说,我们就从能够以ròu眼看到的地方来说,这块玉石的质地纯,而且毫无杂色,露出来的地方也呈现的是rǔ白色。有很不少人一提到羊脂玉,想到的都是纯白色的上等玉石,其实真正的羊脂白不是纯白,而是略有rǔ白,带有油脂光泽,在白色中有的可透出微微的huáng色,质地差的也可在白色里透出微微的浅灰色调。而我手中的这一块,光从其露出来的这部分来看,确实是rǔ白色。”
“对了,我知道羊脂玉的油xing很重,落入水中拿起来之后是滴水不沾。”老张也跟着说道、双眼热切的看着顾茗手上的玉石。
“没错,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所谓的油xing重在经过人长时间把玩儿的羊脂玉上面体现得比较突出,现在这个刚刚出炉的羊脂玉还没有那么明显。”顾茗点头。
她将玉石放入了一盆清水之中,稍等片刻之后又给拿了出来,将处理出来的那部分玉石展现在大家的眼前,上面还真的是一点儿水都没有沾到,看来这块还没有经过别人把玩儿的羊脂玉的确不是凡品。
“因为这块玉石还没完全的处理出来,没有进一步的肯定里面是什么样子,所以我也不能把某些事qíng说得很死,不过只从它露在这外面的一点儿看,水头还是很足的。”顾茗微笑道。
老张等人连连点头,发出阵阵惊叹之声,因为他们大多数人都是玉石爱好者,这会儿看到顾茗把玉石放在水里做实验,也忍不住纷纷把自己身上佩戴的玉饰品拿出来,试试看这些玉饰品是不是也能和羊脂玉一样滴水不沾。
顾茗解说完毕,便朝着薛老那边看了过去,薛老微微点头,给与了顾茗一点小小的肯定。
得到了薛老的肯定,顾茗脸上也不禁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她的这个笑容,在大多数人的眼中没有什么,可是在雷佳的眼中却是格外的刺眼,经过了顾茗对羊脂玉的解说,她更是对自己有眼无珠错过了宝贝而后悔无比,为了不让自己太过失态,她的手指甲已经深深的cha进了自己掌心的ròu中,那丝丝的疼痛无时无刻的在提醒着她不要被怒气给冲昏了头脑。
“这玉石一时半会儿的也不可能完全处理好,你打算怎么处理,是在这里等着它弄好,还是弄好了之后我们给你送过去?”阿布走到顾茗的身边,笑眯眯的对着顾茗道。
达拉听到了阿布的话,微微动了动身子,却立马受到了阿布满含不悦的瞪视,只能停住不动,只是神色间飞快的闪过一丝焦急,还有点点的不满。
顾茗抬头看了阿布一眼,有些拿不定阿布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刚才达拉的那点小动作她有看见,如果她找到的玉石只是普通的玉石,那多半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以阿布的家资看在薛老的面子上送给她也没有什么,只是这个不是一般的玉石,而是羊脂玉。
不到巴掌大小的羊脂玉,说不定整个矿场就只有这么一块了,她可没有忘记之前阿布提过这里已经能够很久没有产出过上等玉石。
这种qíng况就和A选中了号码,让B帮忙去买了彩票,结果B买的彩票最后中了大奖的qíng况差不多,这个时候问题就出来了,这大奖到底是算A的还是算B的?
很多事qíng看着挺简单,可一关系到钱,那再简单的问题也会变得复杂了。
阿布脸上的表qíng十分诚恳,而且因为他和薛老的关系,看样子反悔的可能xing不大,只是这反悔的可能xing不大不代表不会有,更何况身为儿子的达拉似乎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qíng况。
站在一旁的薛老更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他见顾茗一直没有啃声,微微叹气一声走上前看着阿布道:“这热闹也看得差不多勒,我看还是把玉石拿到屋里去处理好了。”
阿布哪里不明白薛老的意思,动了动嘴唇,最后只能点了点头,引着众人往平常找到了玉石之后进行处理的屋子走去。
车队那边的人之前并不知道顾茗等人如果找到了玉石,就可以直接把玉石给带走,乍然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大为吃惊,同时不少人也开始琢磨着顾茗到底能不能把玉石给拿走。
毕竟这羊脂玉可不是几百或者几千块钱的事qíng,那最少都是以百万计数的。
“老张,你说那顾小姐能把羊脂玉带走吗?”车队中的人好奇的对着老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