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是谣言,你还管他做什麽?」陆涛羽也知道陆妍卉是关心怡昕才着急成这个样子,但是其中的内qíng到现在知道的也就那麽几个人,连不知道掩饰自己心思,不善於做戏的蒙氏都还被蒙在鼓里,自然不可能将实qíng告诉天真的陆妍卉。
「哦!」陆妍卉不乐意的应了一声,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心里盘逄着明天要不要抽时间回娘家一趟,并不把这件事qíng弄清楚的话,她还真的是不安心。
「最近家里事qíng多,你别回来添乱。」
老夫人一看陆妍卉乱转的眼珠子就知道她在打什麽主意,立刻淡淡的说了一句,陆妍卉立刻苦了脸,哀求的看着蒙氏。
「你祖母说的对,你别回来添乱了。」蒙氏这一次倒是和老夫人想到一块去了,不过她更担心的是口无遮拦的陆妍卉和怡昕说些有的没的,让她伤心难过。
「我知道了!」陆妍卉悻悻的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但是她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那些谣言不会是真的吧!太医之前和嫂嫂看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
「这个,我倒是略知一二!」一个陌生的声音传了进来,陆妍卉不满的看向中来人,却是旁边桌子刚刚坐下的一个男子,她很确定这个人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公侯之家的子弟,她冷冷地道:「你是什麽人,怎麽这麽没有礼貌?偷听别人说话也就算了,怎麽还cha话啊!真是……哼~」
「在下是翼田公府的云溥昌!」云溥昌一点都不在意陆妍卉说了什麽,他微笑着向几个人问好,而後看着陆涛羽道:「一真想要找个机会和涛羽兄弟亲近一下,却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今天有时间有机会,大家正好可以亲近一下。」
「谁要和你亲近?」陆涛羽不匹马有说话,陆妍卉就冷冷的回了一声,然後对陆涛羽道:「大哥,别理这种莫名其妙的人,快眯和我说说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卉儿~」老夫的语调稍微一提,等陆妍卉嘟着嘴看向她的时候,老夫人淡淡地道:「晚宴很快就要开始了,你还是先回座去,别还像在家似地顽皮,浩培,卉儿被我们给宠坏了,不时的会耍小xing子,该 约束的时候约束一二,别总是依着她,先带她回座去吧!」
「是!」李浩培知道这不是让陆妍卉随意说话的地方,笑着起身,陆妍卉只是天真了一些,也不是不知道轻重,不分场合的人,心里虽然很不高兴,还是规规矩矩的和他一起离开了,不过离开的时候她还没有忘记瞪了云溥昌一眼。
「舍妹被宠坏了,说起话来不分轻重,还请云兄见谅!」陆妍卉一走,陆博涵等人就老神在在的端起了茶杯,彷佛什麽事qíng都没有一样的喝茶,陆涛羽知道他们不想搭理云溥昌,可是他们是长辈,这样做也无所谓,但如果自己也这样的话,相信不用到明天,满京都都会传齐云侯一家目中无人的谣言了。
「都是自己人,我怎麽会生气呢?涛羽兄弟说这样的话可就见外了!」云溥昌笑着摇摇头,一副大度的样子。
自己人?陆涛羽心里冷嗤一声,对云溥昌的故作亲近很腻味,脸上却还是带着笑容,看了一眼云溥昌,道:「云兄坐这里?」
他记得这张桌子一直都是勇淮候的位子,但是今年却不见勇淮候一家,一张桌子上空空落落的只有云溥昌一人而已。
「应该是吧!」云溥昌笑着道:「内侍带我到这里来,我想他不至於带错了地方!」
看来是太后让人做了手脚,帮意这样安排座位,好让云溥昌和自己等人说话,陆涛羽心似明镜,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缘故。
「涛羽兄弟一定在为令夫人的谣言而烦恼吧!」云溥昌看着陆涛羽,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状似关心的道:「也不知道是什麽人,敢放出这般恶毒的谣言,真是不想活了。难道他们就不明白,你的令夫人既是皇娘娘的侄女,又是太后娘娘牵线才让你们结为连理的,不管是哪一位都不会放过那些传播谣言的。」
「我急急匆匆的从钦州回来之後,就一直闭门在家,还真不知道外面有什麽关於内子谣言流传。」陆涛羽淡淡的一笑,带了些疏远,一点都不想谈这个话题一般。
「涛羽兄弟居然不知道有令夫人的谣言?」云溥昌满脸惊讶的看着陆涛羽,似乎一点都没有察觉陆涛羽疏远的态度,以及不想和他深谈的神态,他看着陆涛羽道:「外面都传令夫人难产留下了病根,子嗣艰难,就连太皇娘娘都已经听到了这个谣言。太后娘娘很是担忧,今天一早特意抽出时间,把那几位为令夫人看过病,把过脉的太医都叫过去问话了……我今天早早的就进宫给太后娘娘请安,我们到的时候太后娘娘正在里面问太医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