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兜兜这玩闹一天也累了,窝在叶云水的怀里便是睡着。
姝蕙也有些困,可叶云水的怀里已经有了小兜兜,她就坐在那里睡,时常脑袋磕了马车的边边角角,叶云水瞧着心疼,把姝蕙也拽进怀里,让她睡得安稳些。
这一路上,叶云水都在思忖着祁善。
huáng家那副模样,祁善却应了,这其中除却嫌麻烦外,他定也是对huáng家的军权动心。
祁善乃是太后的外戚,又被封为镇国公,太后在时,他可这般潇洒自如,可太后哪日没了,秦中岳那跳蚤心眼儿哪里能放得过祁善?
手中有权,也是一股助力,叶云水不觉祁善做法有错,可这huáng家祁善可能拿捏得住?
再想huáng玉娘那个人,都说这个女人与她有些相像,但叶云水却不这般觉得。
huáng玉娘虽不甘父母之命,不愿将这条命豁出去帮衬她家中父兄夺权,但她是这时代的人,而叶云水却不是。
故而叶云水只认这huáng玉娘的心机可比自己要深邃得多。
一路行,一路想,没觉过了多久便已经回到庄亲王府。
秦穆戎从叶云水怀里将小兜兜和姝蕙全都抱到西厢去,花儿则扶着叶云水下了车。
叶云水缓慢地进了屋,这一路上两个小的都窝在她怀里头睡,倒是这会儿才发现胳膊和腿都已经麻木。
花儿上了茶点,灌好洗漱的热水便退了出去,秦穆戎抱着叶云水进了浴桶,为其捏着胳膊,口中问道:“还在想祁善的事?”
叶云水点了点头,“怕他治不住huáng家那些人。”
“不是还有你这嫂子么?适当地可以给他出出主意。”秦穆戎说出这话却让叶云水瞪了眼,嘴唇支吾半天,最终却吭哧出一句,“他又不是我儿子!”
秦穆戎哈哈大笑,搂着叶云水便亲了一口。
叶云水笑着看他,披散而下的长发、那红润的小脸让秦穆戎多了几分qíng,凑其耳边嘘声道:“今儿行了么?”
自叶云水怀了孩子至今,二人虽偶有亲昵许久,但却还未行过房事……
叶云水脸色通红,嘴角抿笑地将脸埋在秦穆戎的怀中。
温水浸着二人的身体,那暖意更簇qíngyù,秦穆戎大手扶着她跨坐自个儿怀中,叶云水只觉下身一股坚硬划过她的大腿,脸上的滚烫红润蔓延至胸前的两处蓓蕾,秦穆戎忍不住轻咬下去,让叶云水浑身颤栗,搂紧他的脖颈,将小嘴凑上他的额头……
秦穆戎忍不住地嘶吼一声,叶云水凑其耳边轻言道:“轻点儿。”
那曼语的小嘴又被他的唇封堵,而手下的动作却让叶云水忍不住呻吟出来……
耸动夹杂着呻吟,让这浴桶的水花也随之奏响妙曲。
这一曲唱响至深夜,叶云水疲累地窝在他怀中依旧觉得浑身滚烫,秦穆戎抱着她起身,拽过棉巾裹住她的身子,阔步地回到chuáng上,又是一番痴缠,直到天亮,二人才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隔日下晌时分。
叶云水依旧下意识地将手往一旁摸去,却并未如以往那般空dàng。
睁眼一瞧,秦穆戎正卧在chuáng边看着她。
羞涩地窝在他怀里,叶云水口中嘟囔道:“浑身还是酸软无力,爷太坏了……”
“帮你揉揉?”秦穆戎这话说着,大手又揉上她的身子,摸至那敏感部位却吓得叶云水立马躲到一旁,“不来了,求饶了。”
秦穆戎笑着又将其搂入怀里,“再歇会儿,今儿什么都不做。”
叶云水点了点头,却又忽然想起庄亲王爷,“得让嬷嬷带着孩子们去一趟‘翰堂’,不然老爷子再追到这里可就羞死人了!”
“羞什么?他巴不得再抱几个孙子。”秦穆戎说完这话又怕叶云水忍不住起身,“已经让两个嬷嬷和秦风、秦忠带着孩子们去了,你不用担心。”
叶云水嗔怪地看了秦穆戎一眼,忽然想起肃郡王,叶云水则把他请叶重天为贴身太医的事讲了出来,“……妾身倒是纳闷,这位肃郡王到底为何如此?这不是又把叶家拽进了是非圈?父亲因有皇上在,不得不答应,分明是不给推脱的余地,这种事如若是太子来做,妾身倒是心中有谱,可这肃郡王……妾身实在……”
叶云水后面的话没说出口,秦穆戎便已是皱了眉,“他的心开始不稳了,无谓,我自会再找他谈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