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阳城?叶云水瞪了眼睛,“宣阳城可离涅梁有两日路程呢,爷这一去一回才两天!”
“路上没歇没停。”秦穆戎忽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柔声地道:“就想早些看到你!”
叶云水心中那一根弦被轻拨,好似有一股温水瞬间袭遍她的全身,将她整个人都化了一般!
她目光柔和,整个人都被他如此浓郁的爱意所包围,顾不得女人的矜持,攀上他的脖颈将唇猛凑上去,一切的思念都化为无声的呻吟痴缠,一双小手拙笨地为他脱衣。
秦穆戎未料到她如此主动,目光中闪露惊喜之色却被她挑弄得如火炉一般,一双大手灵巧地褪去衣物,覆上她的身子,那雪白的娇躯因羞涩变得橙红,他一路从她脖颈轻啄向下,含住那两朵娇艳的小花,一声娇嗔从她口中呼出,苏麻窜遍全身,那雪白的脚丫都绷了起来!
秦穆戎霸道的吻落便她的全身,如胶似漆时却分别两日,他的心就像丢了一般!
“穆戎……”
她在他进入的一刹那呼唤他的名字,他空落的心直到这一刻才充盈起来,只因她还在这里……
一夜缠绵,叶云水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纳罕今儿邵嬷嬷没来催她给兜兜喂奶,叫了花儿来才知,是秦穆戎吩咐过,兜兜先将就喝了一顿羊奶,让叶云水多睡一会儿。
让花儿去准备吃食,叶云水才觉出浑身酸疼,这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好容易起了身,就见秦穆戎坐在临chuáng榻上吃茶笑着看她,一夜雨露,叶云水脸上的cháo红还未褪去,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秦穆戎叫她过去,叶云水却扭捏不从,“妾身饥肠辘辘,得先用饭去。”
她不过来,他便站起身过去,只是两步就把她拽了自己怀里,“小妖jīng,还没饱?”
听他如此调侃,叶云水脸色更红,心底颇是不忿,攀上他的脖颈蹭了一顿,那灵巧的小舌卷过秦穆戎最敏感的耳朵……
秦穆戎身颤了一下,意yù把她拽过来好生教训一番,门口传来花儿轻咳,他看到她脸上狡黠的坏笑,只得咬着牙的恨道:“等爷晚上再好好地办你!”
叶云水笑个不停,让花儿把小桌摆了进来,只用了一小碗粥,左右快到晌午了,先垫背一口等晌午再多吃些。
二人用过晌午饭,叶云水提起这两日内宅里的事,特别提到了冯侧妃几次yù见都被庄亲王爷硬拒了回来,又说起庄亲王爷的身体,“……王爷的身体状况堪忧,倒是央着妾身与董太医说合说合,yù换一个方子。”
提到庄亲王爷之时,秦穆戎脸上表qíng明显不太自然,“都倒在chuáng上还净是事,良药苦口,这怎么比孩童还难缠?”
叶云水抽抽嘴角,老人可比孩子难伺候多了……
“那爷总得出个主意?这方子是换还是不换?换一个方子倒无所谓,就怕董太医和上面那位多心。”叶云水想的更深一层,董太医终归是明启帝的人,如若叶云水与其谈换药方之事,难保不被人多心,道是王爷不信任明启帝所派之人,恐怕又牵连出一串的话柄。
秦穆戎沉思着,显然也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xing,他想的却不是明启帝是否多心,而是这老头到底卖什么关子?一个行伍之人,从不讲究吃喝苦痛,如今是喝个药都嫌苦,他这般挑剔是为何?
叶云水也不打扰他,转身到东次间去看了兜兜和姝蕙。
兜兜一见叶云水便是咧嘴笑,两只小胳膊不停地摆啊摆的,叶云水抱他起来,就见他小脑袋往叶云水的怀里拱来拱去,邵嬷嬷在一旁道:“早间没用多少羊奶,这会儿恐是饿了。”
叶云水点了头,撩起衣襟喂了兜兜,姝蕙也被抱了来,坐在chuáng上等着叶云水喂药。
看见姝蕙,叶云水想起二月二祁善认义女之事,便问了吴嬷嬷那日的安排和给姝蕙准备穿戴的物件。
吴嬷嬷回话道:“世子妃放心,一切都打点妥当了,给蕙小主子预备的是金丝绣福字的小袄一套,百花图小袄一套,脚上的小绣鞋是老奴亲手fèng的,一双是绣小金鱼,一双绣扑蝶,项圈有两套,一套镶鸽子翡翠的纽丝项圈,一套是镶福禄寿翡翠三叠纽丝项圈,手串脚串各两套,一套珍珠翡翠铃铛,一套红蓝宝铃铛……”
吴嬷嬷乃是宫里出来的,做事滴水不漏,所有物件全都是一备两套,以备不时之需和意外所用,叶云水也未让她全回完,便是点头应道:“有您在,这些琐事我却不用cao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