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xing的人,差别很大!
轩辕烨也知道,自己才登基,除了一个姐夫是大将军之外,真的没有什么靠山了。父皇在世的时候,为了给母后警告,把韩家的年轻一辈都调出京城,所以以后他能做的,只能靠自己努力。
对于战王跟大将军手里的兵权,轩辕烨没有动。他只是动了之前想要挪动他之位的几个大臣,也没赶尽杀绝,只是降低了职位——这样的处理方式,让众多的大臣觉得他跟先皇一样,是个xing柔和的人。
“柔和?”北辰傲在出宫的时候,听到梅以鸿的询问,不禁嘲弄一笑道:“那是你心里认为的吗?”
“我是担心皇上初登大宝,做事畏畏缩缩的,对他以后行事不利!”梅以鸿到没有多解释什么,只是淡淡开口说。
“他不是那样的人,”北辰傲望着前面,冷冷道:“能在自己的皇位跟皇后之间做选择,能毫不犹豫的放弃了自己的母后的人,会是个xing柔和的人吗?他骨里的qiáng硬还没被体现出来呢,只是先皇才驾崩,他把事qíng做的绝了,于名声不利,所以才只是稍微的做了一下调动,否则事qíng会怎么样,还真的不知道!”
“唉,若是他是明智的,就不要皇后,先皇为他铺,下了多少的苦心,但愿他能明白!”梅以鸿没有多说什么,若是jiāo出兵权,最最伤心的,应该是他。
北辰傲还好,他有应燕莲,根本无所谓在哪里,甚至更希望卸下重担,能离开朝堂,去古泉村跟应家人一起过那种日出而起,日落而息的平静日。
可自己不行,他娶了长公主,就算是jiāo出了兵权,以后他还是大驸马,是不能离开朝堂的。甚至,时不时的还会卷进一些yīn谋中,那个时候的他,连保护自己的家人的本事都没有,只能任人宰割。
“希望他能明白!”
后宫。
皇后成了母后皇后,一身的华服,衬的她更为嚣张飞扬,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容,恨不得昭告天下。
“启禀后,皇上来了,”外面嬷嬷进来禀告说。
“请皇上进来,”后摆足了架势,冷声说道。
轩辕烨进来的时候,看到了高高在上,摆起冷漠面孔的母后,心里微微的有些失望,但最后还是上前行礼道:“皇儿给母后请安,”
“免礼,皇上刚初登大宝,可还适应?”后柔和一笑,像个慈母。“可有人为难于皇上?”只有皇上的皇位坐稳了,自己这个后才能有福气,有权利。
“大臣们都是支持的,朝堂上并不什么大事,”轩辕烨也是语气温和,就跟以前一样。
后看到眼前笑的温和的儿,蹙眉有些不悦,两人闲聊了几句之后,不得不开口道:“皇上,你初登大宝,身边正是用人之际,不如让你几个表哥回来,好帮衬着你啊!?”
母后还是没有死心啊!的心冷了一下,眼神也变得冷冽了许多。
“父皇下的命令,朕若反其道而行,不是不孝吗?”轩辕烨故意找个借口说道。
“先皇病重,难免有些方法不适当的,哀家认为如今大秦安宁,没有战事,就该好好的培养属于自己的人,免得那些老大臣倚老卖老,到时候为难的是皇上!”后自以为是的说着,完全没有发现皇上低着头那yīn沉的样,只觉得自己如今是母后皇后,谁敢反驳自己的意思呢。
就那么点意思,皇上要不答应,就是不孝。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战王跟大将军手里的兵权,轩辕烨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嘲弄的笑容,抬头看着还在侃侃而谈的母后,一字一句的说:“母后,父皇在世之时,与母后也是鹣鲽qíng深的,儿臣以为,母后此刻应该是伤心yù绝,痴念父皇才是,”
侃侃而谈的言语被这么冷漠却别有深意的话语给打断了,后有些愣愣的看着眼前陌生的儿,一下语塞了。
“可母后不但没有,父皇才驾崩多久,母后就一身亮堂高贵的新衣,无比显示着你此刻兴奋的心qíng……这是母后该做的吗?”轩辕烨站了起来,一字一句的问着,把后问的面色铁青却回答不出。
她该如何回答?难道要告诉皇上说:先皇自从知道德妃跟那两个孩的死因之后,心里一直惦记人家,绝对愧对人家,才把身体给拖垮,才英年早逝的,自己心里的那点柔qíng蜜意,早就随着先皇身体日渐虚弱而消失了,心里反倒觉得岳贵妃当年做的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