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寝宫里,云染瞳眸嗜杀冰冷,姬擎天,这仅仅是个开始,我不会放过你的,因为你,龙六龙七龙九等人都死了,现在她身边只剩下龙一和龙二两个暗卫,只要一想到那些跟随自己的人死在了望夫崖,她便心痛异常,所以姬擎天,她不会放过的。
……
夜风息息,凉薄的寒意弥漫在空气之中。
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在雾气之中忽隐忽现。
宫灯散发着晕huáng的光芒,那浅薄的光辉好似轻纱一般的蒙着整个楼宇宫阙。
如梦似幻。
宫中各处安静无声,各宫各殿的人都入睡了,只除了当值的侍卫在四处巡逻。
暗夜一处僻静的角落里,忽地响起簌簌衣袂之声,有激动的说话声响起来:“爷,我的爷,我想你了,求你了。”
低低的喘息声,暧昧的气息弥漫在空气里。
随着这暧昧气息响起的还有激dàng的声响。
灯影轻晃,有光影重重,还有那低低几yù叫出来的呐喊声。
在暗夜之中格外的清晰。
不过因着这个地方较偏僻,所以没人会来,暗影之下激动的两个人十分的忘我,像偷了腥的猫一般尝到了甜头,越发的疯狂。
忽地不远处有两道身影停住了,一起停下来望向这边。
其中一人脸色狰狞而难看,脑门上的青筋bào突了出来,狠狠的望着那暗影之下重重叠叠的人影,不用想也知道这里面在发生什么事。
皇帝楚逸祺的瞳眸染上了血一般的杀气,手指紧握了起来。
他身侧的人一身冰湖蓝的锦衫,腰束银玉带,尊贵优雅,不过周身冰霜一般的冷意,唇角是似笑非笑,等着看好戏。
楚家,胆敢算计到他和染儿的头上,那么就等着他来报复吧,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燕祁望向此刻频临疯狂的皇帝楚逸祺,轻声的说道:“皇上,我们走吧,说不定是哪个小宫女和太监在打对食。”
“宫女,太监?呵呵。”
楚逸祺不是傻子,宫女和太监打对食,会如此激动吗,太监没有那活儿,能做得这么激烈吗?
这根本不可能,分明是他的妃子在偷qíng,他倒要看看什么人竟然连他的妃子都睡。
楚逸祺正想上前拿下这两个人,刚抬脚,便听到前面两人陡的呐喊出声,似乎两个人都到了一个最高低,然后四周化为沉静,一人伏在另一人的怀里,竟然哭了起来。
那哭着的人激动的说道:“爷,以后若惜就是你的人了,你一定要记得常来找若惜,要不然若惜会寂寞的,皇上他,他不行了,以后他碰不了若惜,若惜一直是爷你的。”
一句皇上不行了,直接的使得楚逸祺整个人狂燥得想杀人,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叫起来:“贱人,你个贱人。”
皇帝楚逸祺疯了似的冲了过去,燕祁赶紧的跟了过去。
只见幽黑的暗影之中,两个人正紧搂在一起,此时一看到突然出现的皇帝,两个人愣住了,最后赶紧手忙脚乱的伸手去取衣服来穿。
楚逸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那和他后宫妃子偷qíng的人,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胆敢在他后宫偷qíng的人,竟然不是别人,而是他最信任的臣子。
锦亲王府的世子楚文浩。
此时的楚文浩被皇帝一惊,再被夜风一chuī,整个人清醒了过来,他抬首望了望皇帝,又望了望身侧的妃子许贵人,刚进宫不久的许贵人许若惜。
他怎么会和许若惜搞到一起了,楚文浩有些迷茫,今晚是他当值,他领着几名手下巡逻了一圈,正想回去休息,不想接到了一封信,有人要见他,他不疑有他,便过来了,没想到一照面见到的是刚进宫的妃子许若惜,许若惜一见他,便含qíng脉脉的注意着他,然后朝着他扑了过来,闻到怀中的女人香,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跳忽地加快了,控制不住的抱住了这个女人,和她做出了这等伤风败俗的事qíng。
楚文浩惶恐的跪下来,飞快的求饶:“皇上,臣该死,臣不是有意冒犯皇上的,臣是臣是?”
楚文浩急出一身的冷汗,掉头看到了脸色惨白的许若惜,他忽地想到了许若惜派人送信给他,扑进他的怀里勾引他,他是男人,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勾引,所以才会和这女人做出这样的事qíng的。
“皇上,是这个女人勾引臣的,请皇上明查啊,皇上,是这女人送信给臣,臣不知道是什么事qíng,所以过来了,谁知道这女人一看到臣便扑进了臣的怀里,臣才会,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