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皆是jiāo头接耳,这北燕新皇帝此番举动,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他的心里也是介意舞月公主清白不在的事实?毕竟,这舞月公主生得不错,本该是南诏国主进献给北燕新皇帝的人啊。本该属于他的东西爆出这样的事qíng,这个新帝的又怎会不出一口气呢?
所有人都以为苍翟这番举动,是对舞月公主的打击,可是,在某些明眼人的眼里,却是另外一番光景。
安宁似笑非笑的看着众人的反应,而苏琴则是微微皱眉,他已然料到苍翟的真实意图,也是感激他此番作为,不过,听到对舞月鄙夷的言论,他的心里却是有些不悦,想到自己方才的举动,更是懊悔不已,下意识的看向坐在安宁身旁的女子,却只见那女子低头,敛眉,无人能够看得清她此刻脸上的表qíng以及她心中的悲喜。
舞月此刻的悲喜么?她自然是欣喜的,分外的高兴,对苍翟的感激不断的从心里冒出来,他是在替自己摆脱南诏国主,以及这个南诏公主的身份的枷锁啊!
天知道,她是多么的想逃开这个身份,一年多前,她被父皇送到东秦国,同样是作为东秦国崇正帝的礼物,还好,凭着她的小聪明,逃过了一劫,可没有想到,就在她以为逃脱了的时候,父皇却是派人将她从东秦国给带了回去,严加看守,而之后所面临的命运,则是再一次被当成礼物,送到了北燕国。
虽然今天过后,怕是很多人都会知道她这个南诏公主的清白已失,父皇不再可能将自己送给任何一个帝王,可是,以她对她父皇的了解,他还是不可能放过她的。
即便是帝王不会要她,一些垂涎美色的官员,怕不会介意自己这么一个公主替他做妾。
苍翟这番举动,在她看来,可不是就爱那个她给“赶出”南诏国,如此一来,可是帮了她的大忙,将她从南诏国拯救出来啊!
她现在倒是期待,这个北燕新皇帝能够将自己说得越不堪越好,只有她越是低贱不堪,父皇才更加有可能放过她。
果然,南诏国主皱了皱眉,思及舞月如今的价值,他本想着,便是舞月失去了清白,他也要将舞月的价值给利用到最大化,可是,此刻北燕新皇帝如此一开口,他还能怎么着?
“舞月这贱丫头,朕今日就将他赶出南诏国,从今之后,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就不再是我南诏国的公主,与我南诏国没有丝毫关系。”南诏国主当着所有的人的面儿,朗声用足以让每一个人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心中盘算着,如此一来,虽然没了一个小棋子,但是,能够将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和他们南诏彻底的划清界限,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此刻的南诏国主,却没有去留意到,好几个人的眼中,皆是流露出异样的神色,苍翟和安宁满意的一笑,眼底皆是闪着得逞的jīng光,而苏琴,冷冷的看了南诏国主一眼,心里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
最开心的莫过于舞月,这无疑是她这么久以来,经历过最开心的事qíng了,心qíng一扫方才的yīn霾,几乎是要兴奋的吼叫起来。
不过,一些不明就里的人,却有些对舞月生出同qíng之意,暗道,这南诏国主,当真是一个无qíng的主啊,不过,新皇帝苍翟未免也……众人不予置评,只是,在接下来所发生的事qíng当中,他们却是对此刻的看法有了彻底的颠覆,才算是恍然大悟。
就在南诏国主努力的让自己高兴于抛开这么一个绊脚石之时,苍翟朗声道,“南诏国主方才的话,大家可都是听着的,大家可要做个见证啊。”
苍翟的话刚落,安宁的声音便紧随着响起,“呵呵,皇上,这么多人做见证,该是够了。”
众人皆是不解安宁话中的意思,疑惑的看着坐在高位上的皇后娘娘,只见她亲昵的拉舞月的手,满脸笑意,温和的声音继续道嗷,“皇上,宁儿也有事qíng,请皇上同意,也会好让在场的各位替宁儿做个见证。”
在场的人吃惊,好奇心更浓,苍翟挑眉,“皇后有事,但说无妨。”
“宁儿第一眼见舞月,就十分的投缘,好似觉得前一世是姐妹一般,所以……所以,宁儿就斗胆请皇上,准许宁儿,收舞月为妹妹,不知道皇上……”
“不行!”安宁还未说完,苍翟便皱着眉头打断她的话。
众人几乎是沉浸在方才皇后娘娘的话中,无法回过神来,皇后娘娘她说了什么?她要收舞月为妹妹?这是什么qíng况,他们听错了吗?